不过一会儿,在数万百姓们的目光下,那如同天降的神兵一般的鹰扬卫将所有的缉查和偃师城的官员都押了起来。
接着便是遣散百姓,让他们各自回去。百姓们看着这些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心中充满了好奇,不过见这些人手中持着锋利的刀枪,顿时吓得离的远远的。刚才刺杀的一幕,不少人都看在了眼中。
“这复县令怕是完了。竟然敢刺杀王爷,也算是活到头的人。”只见一个商人一般的摸样的人,看着被押走的偃师城县令,感叹道。
这时身边的一个人怒道:“活该,不是好东西,平日子里就欺压百姓,被活剐了也活该。真是老天开眼,神仙显灵,让王爷抓住了他。不然还不知道得祸害多少人。”
“也不能这么说,虽然这复县令有些贪财,对于我们商贩税收也略高一点,但是也不扰民,比着其他地方的县令好多了。”
“呸!什么狗屁县官,其他地方的县官也都差不过,哪里也不必别的地方好。”
当百姓逐渐散去的时候,刘夏已经带着文武百官,押着那偃师城的官员们,带着那个农妇一路向那偃师城的县衙走去。今日刘夏要为民伸冤。
“来人,传令下去,今日本王在衙门开庭,若是有冤屈之人可来此!”
很快刘夏的话便在那偃师城中传了出去,不少的百姓们纷纷的拥上了街头,向那衙门走去,不管有没有冤屈,看看王爷审案也是个不错的。
刘夏来到了那衙门,让人装扮了一番。弄成了一个简陋的审判法庭摸样。然后坐在主座上面,旁边立着那河南承宣布政和河南府府尹以及民政司总长。至于卞玉京此刻在后院待着,并未出现。
这让不少想要一睹王妃真容的人连连感到可惜。
左右亲卫立在旁边,鹰扬卫的士兵如同石头一般站在那门口,防范百姓突然冲进来,对刘夏造成不便。
“升堂!”刘夏沉声道。
只见刘夏言罢,守彪大喊道:“带原告!”
那守彪嗓音落下,只见两个鹰扬卫士兵扶着那个农妇走了进来,此刻她的额头上面缠绕了一层白色的纱布,走路也有些轻浮,若是没有那两个士兵扶着,怕是都走不好。
只见她慢慢的走到了大堂的中央,便要跪下。刘夏开口道:“你伤势在身,不必跪下。”但是那农妇却仍旧要下跪。
旁边的守彪,连忙走了下去,对着那农妇道:“王爷开恩,让你不必下跪。你站着便可。”
而那农妇却说:“王爷是民妇的恩人,岂能不下跪?这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民妇这必须跪下。”
“如今你伤势在身,便站着便可。”刘夏突然开口道。
外面的百姓见刘夏如此的体谅那农妇,纷纷对刘夏鼓起了掌声,叫好声不绝。
左右官员们也都纷纷劝阻,最终那农妇便站在了那里。她低着头,不敢抬起,如今她也没有看清楚刘夏到底长个什么摸样。
“带犯人!”
虽然那刺杀刘夏和想要杀害那个农妇的缉查已经被击毙,但是任谁都知道他定然是受到人的指使,再结合前翻那县令和指挥使的言语表情,便可轻易的得出结论,那个缉查定然是此二人命令的。不过让他们两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缉查会如此的大胆,竟然刺杀刘夏。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这不关属下的事。”
人还没有到,便听到了一阵求饶声,只见在两个鹰扬卫士兵的押解下,那个县令首先被带了上来,此刻他是满脸土灰,被吓得语无伦次,求饶声不绝,身子吓的发抖。一条粗重的铁链子拷在两只脚上,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拷上铁链子。双手脖子被枷锁固定,防止他突然间对刘夏和其他人发起攻击。
要知道刺杀刘夏可是死罪,严重的甚至灭九族!
尽管那个县令如何的求饶,但是却没有一个百姓眼中闪出怜悯之色,尽是愤怒。
而另一个犯人却不同于这个县令,只见那缉查局的指挥使虽然也是被吓得面如土色,但是却一言不发。他眼中已是灰色,仿佛不存在生机一般。他也如同那县令一般,双脚被拷上铁链子,手上戴着枷锁。
“跪下!”
两个犯人走到那农妇旁边时,那几个鹰扬卫对着两人怒吼道。然后便是在二人腿上重重一踢,二人便双膝跪在了地上。
“王爷饶命~”
“嘭!”
刘夏重重的拍了一下醒木,斥道:“你二人还敢言语求饶!哼。”刘夏醒木一拍,将那县令吓的差点尿裤子。
除了这二人之外,那些偃师城的官员和缉查们分别被鹰扬卫的指挥使李固请去了,他会一个一个的进行排查。
这可真是一个都不放过。
“原告且报上名来。”
那农妇听闻刘夏询问,便低声怯道:“民妇姓李,夫家姓王。求求王爷救救我家琴儿,救救琴儿。”王李氏哭喊道。
“你详细道来。”
刘夏问道,只觉得这中间定然有大事。说完,又冷冷的扫视了那两人一眼。
冰冷的目光,将那县官和指挥使只觉得掉入了冰窖之中一般。
“求求王爷为民妇做主。奴家与那口子在街上摆摊卖豆腐,家中有一个女儿,叫做琴儿。琴儿长得肤白貌美,前来提亲之人不再少数,前些日子许给了一个东城布店的公子。一日奴家的女儿来到了街上前去布店挑选制作出嫁衣服的布,却在路上碰到了一个恶霸。这个恶霸见奴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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