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闻笛杏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李二:就这个男人的野心究竟有多大?取十七王而代之,他也真敢想!
“怎么,笛儿不想要即将得到的一切吗?”李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眼中的柔情要将她化成一汪水。
“相公……你这话……切莫要第三人知道……”闻笛轻轻发抖,替代真正的尉迟锦程,成为枉闻王朝的太子,继而登基称帝,李二竟然存了这么大的野心!
李二淡淡挑眉:“笛儿,你可是怕了?”
闻笛身子微微一颤:“莫非,你就一点儿也不怕?”
鼻中发出一声冷哼,李二勾了勾唇角:“笛儿,你有那男子都未必相及的头脑,那个位子,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想要吗?”
瞪着大眼睛看着他,闻笛只觉得浑身冰凉,外面的水温明明很高,可她觉感到自脚底而来的寒意。想不到,这个男人的野心也是这般可怕,在皇权面前,真都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们放弃的吗?
“笛儿,我知道你想要的,但是你想想,如果没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我又如何让你所求得到满足呢?我能够给予你的东西,都是要建立在皇权至上的啊!”李二握着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爱你,爱了那么多年,从一开始爱得卑微、爱得隐忍,到现在,我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和你在一起,笛儿,答应我,与我共谋天下!”
“我……”闻笛张开嘴,想要拒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某种意义上来说,李二的观点是对的。若非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又有谁能够真正完完全全保护她呢?只要这个男人宠她、爱她、护她,他是谁真有这么重要吗?
可是,成为了皇帝的他,还是那个她爱了十年的人吗?若是成为了皇帝,他还能够做到对她一心一意吗?
“笛儿,莫非你不相信我?”李二的眼中微微带着忧伤,见闻笛不答话,没来由地开始了紧张,“你放心,我这辈子所求,也唯你而已。我不会因为地位的变化,就去宠爱别的女子,更不会丢下你不顾的。”
似是要急于证明给她看,李二轻轻靠近她,用唇包裹了她轻颤的娇嫩,用手将她如玉的身子环住,一点儿一点儿,慢慢儿疼爱着。
“笛儿,我爱你。”
男人口中的温热吐露出满满的情意,让身下那早就懵懂的人儿慢慢沦陷在他温柔的攻势里。
池水随着律动泛着波光,潋滟中,那早已碎了的影子泛着变化莫测的颜色,将激烈的二人收在那一片温和里。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二人喘息的声音渐渐清晰,拖着她日渐圆润的身子,李二满意地在她红唇上啄了一口。
“笛儿,这些日子,你倒是没了初入王府的那般清瘦,愈发可人了。”
靠在他身上不住喘气的闻笛早就羞红了耳根子,只是蹭了蹭,却不说话。
勾唇一笑,那无赖男人在她胸口轻轻勾了一把,低头笑看水花晃动:“这身子,真叫人欲罢不能了。”
知道他无赖,闻笛用手勾着他脖颈,娇媚的声线透着担忧:“相公,你真的可以为我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李二知道她的心思,点点头,将那担忧的娇唇含在口里:“笛儿,我会。这一生,只爱你。”
东宫外的树影斑驳,一切静谧如画,哪怕明日所面对的是前途未卜的命运,那甜蜜的二人也愿意在此刻享受奢侈的温存。
第二日,礼部上奏,良辰吉日已经订好,便是十日之后,届时册立太子和太子妃的大典,以及他们的婚礼都将同时举行。
御花园中的闻笛听了这消息,唇角微微上扬,原本白皙的脸孔也透着一抹绯红。或许这是她一直期盼的,不是成为太子妃,而是作为他的新娘,他的正妻。他说过要堂堂正正给她一个名分,她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
尉迟龙成下了朝,和李二一起入了御书房,商量一些事情,闻笛左右无事,便在园子里闲逛。小七他们都没有跟来,回京以前,她只是留书一封,让他们不必担忧,就匆匆同李二回来了。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和小七分开这么久,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危险。
闻笛亭的人,交给绯儿,闻笛自认能比自己管理的更好。她现在需要眼线,一个能够时刻掌握整个枉闻王朝动向的眼线。
既然已经决定和李二共谋天下,那么知己知彼是最重要的,尉迟龙成是否知道李二的身份,她不清楚,她只知道,舒玖宸一定是最了解的。只是,谁是舒玖宸的主子,他们又会否从中作梗呢?
她只恨自己决定得太晚,很多信息她并不清楚,希望她和李二能够在这场博弈中胜出,在生死的夹缝之间,存有一息。
再次出现在闻笛面前时,李二的表情已经变得严肃:“笛儿,你暂时在这禁城里住下,不要担心我,待十日后,我自会出现,和你携手、并肩,永不分离。”
闻笛心头一颤:“你说什么,你要去哪里?”
“笛儿,你在宫里是最安全的,记着,我爱你,我会给你未来,给你想要的一切!你只要在宫里,乖乖等着我就好。”
完全不懂他的意思,闻笛只觉得他要离开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泪已经满了眼眶:“你要走了吗?说好了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为什么你自己要走?”
“笛儿,我不能将你置身在危险当中,你是我最大弱点,也是我最大的动力,记着我说的话就好。”
李二说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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