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锦程接到李三的报告,知道有人假扮成李二,意图接近闻侧妃,登时火气上涌,无奈他现在是“带病之身”,凡事不可冲动,便命李三加强王府的戒备,自己坐在屋子里蕴气。
即便他和闻笛并没有夫妻之实,可她名义上却是他的女人,被人假扮成暗卫接近,还意图非礼,这话传出去,可是好说不好听了。
李二这几日更是因为那药的缘故,一直躺在暗室里休息,为了救闻笛,他又多吃了一次那药,只怕是没个十天,起不来了。
想到这,尉迟锦程的眸子暗了暗,那人竟然扮作暗卫的样子接近闻笛,而非宝月或者小七,难道他们两人之间,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细细回想了一下,闻笛进府之后,李二对她的寸步不离,二人单独相处的时间,甚至比他这个正牌夫君不少,也许他们俩早就有些什么也不一定……
想到这,尉迟锦程的拳头紧紧攥住,他不愿继续往下想,闻笛是他的女人,只能属于他,就算她将来会因为他的大业被牺牲掉,也是迫不得已。如果可能的话,闻笛将会是他的皇后,再不然,追封为皇后也是可以的,但决计不能让给他人!
想到这,尉迟锦程的拳头紧紧攥住,好看的薄唇微微抿着,闪身入了密室。
闻笛一个人闲来无事,正在院中吹笛。她刚刚受了些惊吓,虽然被李二哄好了,心里却满不是滋味。这十七王府的情势越来越复杂,她能否顺利完成任务,得到那块玉玦呢?
小七和宝月守在她身边,听着她的笛音,虽是婉转动听,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李二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二人身后,轻轻一抬手,这俩就被点了穴道,定在那里。
闻笛现在随时都在运用乾坤妙法诀,察觉到身后的不对劲,便立刻停下来,回身却撞进他宽阔的怀里。
“你……”入眼是那身熟悉的黑衣,闻笛话到嘴边,却停了下来,微微抬眼看向正低头看着她的男子,原先的愤怒转而成了嘟囔,“你来做什么?”
李二的眸子暗了暗,也不答话,只是霸道的将人打横抱起,转身进了房间。
闻笛由他抱着不止一次,不知为何,心里却没了那种幸福,只是没来由的紧张,她抬头看着男子面具下露出来的白皙脖颈和好看的喉结,虽是那么熟悉,却感觉那么陌生。
将她放在榻上,李二二话不说,摘了那挡住脸的半截面具,露出那张闻笛熟悉的刀削斧凿般的脸。
“李二,你做什……”闻笛的话才说到一半,却被李二的唇堵住了口。
他有些霸道地将她按倒在床榻上,肆意在她口里索取,她的唇好软好香,让人尝了就不想松口。她的身子也柔软得很,如丝绢一般的肌肤,刚好满足了他的手掌。
在她身前肆意地揉捏着,李二只觉身体迅速起了反应,呼吸也更加粗重起来,恨不得马上将身下的女人吃干抹净。
闻笛脑子里乱哄哄的,这个男人今日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霸道粗鲁,平日里他都会恪尽职守地在暗处保护,便是晚上出现,也是极其温柔地将她环在怀里。如今如同精虫上脑一般,莫非是中了谁的算计不成?
可是想想,那乾坤妙法诀可是百毒不侵的,上次那么浓的药性,他都能忍着,让闻笛帮忙化解,这次总不会比那个更猛吧?
脑子里的想法百转千回,时间却没过去多少,几个呼吸之后,闻笛卯足了力气,将他推开,眼中含着泪喊道:“李二,你疯了!”
男人被她一把推开,向后退了一步,唇却勾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怎么,不喜欢我吻你?”
与平日里的嘶哑略有不同,这次他的声音有些怪。
闻笛蹙了蹙眉,低声问道:“李二,你嗓子怎么了?”
面具后的剑眉轻轻挑了挑,李二上前一步来到闻笛身前,指尖轻轻勾勒着她完美的小脸儿,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无事。只是想你想得紧,身子有些不舒服。”
闻笛蹙眉,还没开口,男人却俯身上前,再度压着她身子吻了下去:“也不是第一次亲了,害什么羞?”
闻笛脑中警铃大作,立刻将眼前之人和前日里假扮李二,轻薄自己的男子划上了等号,不等那男人再做下一步的动作,她立刻迅速将玉笛中的短剑拔了出来,猛地刺向他。
感觉到身下的女人猛然散发的杀气,李二迅速离开她身子,飘向一旁,看着她手里握着一把精致的短剑,人也目露凶光地瞪着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来人,抓刺客!”
闻笛大喊一声,立时将李二吓了一跳,他哑着嗓子朝闻笛低声喝道:“娘娘,是我,你喊什么?”
“假扮李侍卫,你到底有何居心?!”闻笛将短剑指向他,“你真的以为,本宫无法伤了你?”
她话音刚落,立刻有侍卫冲进房间,将李二围了个水泄不通,李三也跟着进来,见到那人的身形微微一愣,跟着便率先冲了上去。
“李三,将他拿下!此人竟敢假扮李二,再度接近本宫,意图行刺,绝对不能放过他!”闻笛喊着,李三手下更加卖力,招招紧逼。
这里到底是闻笛的闺房,李三的鞭子施展不开,只能改用小巧的擒拿手段与对方缠斗。男人心里有些郁闷,抽了个空隙,便飞身出了窗户。
“追!”李三也不含糊,招呼众人追出去,一时间,闻笛的房间内,侍卫呼啦啦撤了个空。
闻笛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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