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她们二人,去了很多地方,再次回来时已经是半年后了。再后来女孩的地位明显显现了出来,让我记忆最为深刻的一次是,那个总经理当着女孩父母的面骂女孩**。
我清楚的记得,女孩的母亲当场泪如雨下,父亲比较坚强,事后独自一个人躲在洗手间的那种歇斯底里,让我很是心痛。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都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父母都想让他们以后过得更好,才不得不干预当下的子女。
在父辈们的认知里,二人的起跑线是很重要的,关系着往后余生的幸福,他们的出发点没有错。
我们何尝又不知道,谁不想生富贵人家,享一世繁华,谁不想无忧无虑,选自己所爱的,爱自己所选的,由着自己的性情,来一世玄幻小说里的逆天改命。
正如那个笑话说得那样,投胎也是个技术活,我们已经这样了,除了将余生继续下去,还能怎样呢?谁人能知道明天的你,会不会成为今天的他呢!
我与念秋,其实我也是害怕的,因为两个人的一起生活,会让对方更加的认清彼此。两个人只要生活在一起,对方的缺点,会毫无保留的暴露。
念秋很聪明,也知道我的担忧与顾虑,于是她告诉我说,我们双方都不靠家里人,我们只做一对最为平凡的夫妻。
自己挣多少钱就花多少钱,买不起房,可以先租个房子,完了一步一步慢慢来,这样的生活,才会有意义。
对于我们双方父母的反对,我俩曾多次劝说各自的父母,都没有奏效,也曾用过多种方式方法,最后还是失败了。
后来,我的父母,托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很会善解人意;而她也是如此,家里给介绍了一个,有钱、有权、还很帅的男友。
我们双方的父母们告诉我们,如果我们真是真爱,就以一年为期限,在这一年里,双方得一心一意对各自的那个人,我和念秋二人不得联系。
父母们的观点是,我们这个年龄段的爱,只是一时的冲动,如果给彼此时间,彼此会认识到这一点的。
而我和念秋是相信对方、信任对方的,于是便决定,随了父母们的心愿,就以一年为期限,证明给他们看,这也考验了我俩对这份爱的坚持。
结果,时光洗涮了我们,现实再次教会了我们成熟;我俩都失败了,我们各自的那个她和他,让我俩几乎忘记了以前的那个他和她。要不是一年前的今天,我俩有约,也许,这辈子就这样错过了。
并不是我们经不起考验,而是我们太经得起考验了,我们也知道,父母们的那种说法其实是在潜意识里,偷偷的已经更换了最初,这更是不负责任的滑稽可笑,也是对我们的一种误导。
我俩对对方的爱,已超越了两个人在一起的那种,即使相隔万里,即使另嫁他人,我们都能够明白对方,了解对方。
当初父母们的极力阻拦与反对,让我二人陷入了困局,我们也想过远走他乡,只因我俩喜文学,从而,无形中就有了一副枷锁,牢牢的捆锁住了我们大胆的想法。
一年后,我们是失败了,败给了命运与现实,但我们的爱却升级了,成为了只有我二人才懂的那种。
一年后的那个季节天,我老早的来到了相约的地点等候,往日的一幕幕再次上映,脑海中的一句句海誓山盟,又次浮现;感觉好像看电影一样,自己却是故事里的一角,无论是过程还是结局,戏里还是戏外,都有我和她。
我期盼立马能够见到她,又害怕见到她。就这样,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加上大脑记忆里的画卷和配音,以及熟悉的味道和环境,泛黄的空气中弥漫着的不安叫我不知所措!
孤燕的迟迟徘徊不舍离去,让我走进了迷茫;一片、两片落叶的别离,诉唱着往日的悲欢离合。秋风时不时的放肆摇曳,让整个世界都跟着慌乱不堪……
转角处的那头,还是传来了汽车的嘀鸣,我踩踏着枯枝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一身黑色风衣的男子,手里牵着一位一袭白衣的女子,慢步朝我这边走来。
我记得她曾说过,她最讨厌穿白色衣服,如果有一天,她穿着白色衣服出现在我面前,不管是什么款式,什么类型,那都是她嫁我时的嫁衣。
我们双方大约相距在十米远时,双方各自停下了脚步两两互望。
她笑了,是害羞的那种笑;而我,在这一刻,是一种如愿以偿的笑,是一种为人丈夫的笑。虽然短暂,也算了去了各自心中的遗憾。
虽然我们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虽然我们的婚礼不像别人的那样繁华、隆重;但我们这种两两互望,只有傻笑的婚礼,别人也是没有的。我们虽然没有什么证婚人,也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可是,谁曾见过,自己的现男友,亲手牵着自己现女友的手,交给别人结婚的?
所以我俩也是幸福的、更是幸运的,只是在内心,对念秋的这个男友来说,是不公平的。
许久后,念秋轻声对旁边的男友说了句,我们回吧!而她男友当然很高兴,因为,我们双方相隔有十米的距离,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双方只是傻看了许久。在转身离开的一刹那,念秋挣脱了男友的手,挽住了男友的胳膊,依靠着男友朝来时的路走去,俩人看上去,很是甜蜜。
我虽一人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远去,心里却是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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