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海头重脚轻,整个人浑浑噩噩,回去之后,倒身睡去,竟大病不起,转眼便是一月有余。
隐约间,感觉有人从身后追来,还在轻声呼唤“大师哥”。待那人到了近前,祖大海看清了她的脸,李若冰已经追到了跟前。祖大海实不欲与她相见,想发足狂奔,却怎么也迈不开腿脚。李若冰追着他,叫着“大师哥”,硬把那一方锦帕塞在他手中。祖大海心想自己一片赤诚,她却如此相欺,心中悲苦,眼中委屈的泪花闪现,转而又怒气上涌,冷冷地说道,“你何苦还要见我?你为何如此待我,从此之后,你我休要再见!”祖大海这样想着,想要大声地嘶吼出来,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来。他不由得大急,猛力推开了李若冰的双手,她一个趔趄,坐倒在地,正好坐在悬崖边上,眼看就要跌落山崖。祖大海心中大悔,想要伸手拉她上来,却是不能。突然,她倏地向崖下坠去,祖大海猛得一惊,惊出了一身汗来,努力地睁开眼睛。
“大师哥,大师哥”,真的有人在喊自己,他吃力地睁开眼,看清了那张脸,不是李若冰却是任芳菲。“大师哥,你终于醒了!”任芳菲显得很是激动,甚是喜慰。“芳菲师妹,是你?”“嗯”,任芳菲点了点头说道,“我给你弄吃的去!”说完她一阵风似的去了。不一会儿,端来了一碗热腾腾地鸡蛋汤。祖大海想要起身,却是身无余力。任芳菲忙扶他坐好,端起碗来要喂他进食。祖大海想要推拒,浑身乏力,又见任芳菲毫无羞涩忸怩之态,甚为大方,也就配合地张开了嘴。
祖大海病倒之后,任芳菲照顾了一月有余,自他醒来,身体未复,任芳菲又精心照顾了他半月。祖大海看在眼里,暖在心里,却无法抹平心中的伤痛。幸好,李若冰已随柳承宗下山而去,否则,祖大海真不知该怎样面对。身体渐渐复元,却始终怏怏不乐,更打不起半点精神练功。从前练功的地方,他是再也不去了。师弟师妹虽也前来嘘寒问暖,却只是一时的慰藉。他每日里百无聊赖地在山上闲逛,总有一个人悄悄地跟着他,守护着他。
这一日,他在山上漫无目的地溜达,不知不觉来到了梦中的山崖边,走在崖边上,他竟似浑然未觉。身后的任芳菲却早已看得心惊肉跳。她想喊一声提醒他,却是不敢,深怕惊到了他,让他失足落崖。只见祖大海向远方眺望了一会儿,突然双手上举,抬头向天,似仰望苍穹,又似叩问青天。他脚下未停,一步一步向前。任芳菲见此,心脏好似要跳出了胸膛,她赶紧向他靠近,以防意外发生时,她好出手相助。刚到了近旁,祖大海脚下突然一空,身子向崖下坠落。
任芳菲哪有时间惊呼,好在她早有准备,忙向祖大海飞身扑去。想要抓住他双手,忙乱间却是没有抓着。双手急抓,幸好这次抓住了他迎风飘舞的衣襟。祖大海脚下踏空,猛地惊醒,下意识去抓崖壁,却没有抓牢,身子向下猛沉,又突然顿住。多亏任芳菲见机的快,在最后时刻抓住了他的衣襟。任芳菲俯身崖前,吃力地拽住祖大海的衣衫,知道不能久持,忙嘱咐祖大海贴身崖壁,想法抓牢崖壁。幸好这一段崖壁略有凸起,他双脚亦可借力。他两手攀住了崖壁,尚能支撑。任芳菲身子俯得更低,最后完全趴在了地上。
祖大海的手慢慢向上移动,任芳菲试探着腾出了右手。两人努力伸长手臂,手一点点靠拢,终于,两只手有力地握在了一起。任芳菲左手用力撑住崖边,右手用力回拉。祖大海双脚寻找着可以受力的所在,一点一点用力,向上,向上,终于,身子攀了上来。他双手撑住崖边,更好用力了,任芳菲也一点一点直起身子,拉着他向里。终于两个人都站了起来,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任芳菲早已喜极而泣。祖大海与死神擦肩而过,心里自有一番感悟。两个人同病相怜、惺惺想惜,竟然放下了过往,走在了一起,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姻缘。
再说李若冰,从祖大海那里习得了阴阳双修功法,便对柳承宗倾囊相授。柳承宗以往采阴补阳,做的是伤天害理的勾当,他做惯了苟且之事,便以为这阴阳双修功法必得和他以往所为一样。他与李若冰一即习练,便要求她除去衣衫。李若冰羞得满面通红,她以处子之身,哪里就肯。柳承宗却是此道高手,李若冰哪经得住他的花言巧语、软磨硬泡。刚开始李若冰推拒颇甚,后来终还是被他除去了衣衫。
这阴阳双修功法,本有男女之防,是以祖大海虽略知其法,却并未修练。习练之时,男女二人也无须除去衣衫,而是心无杂念,堂堂正正地修练,以虚引气,以气盈虚,阴阳双修,彼此和谐。
柳承宗除去了她的衣衫,李若冰羞得双目紧闭。柳承宗见了她如玉似雪的肌肤,娇红的容颜,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便要强行与她行得鱼水之欢。李若冰先是抗拒得很厉害,经他拥入怀中,身上酸软无力,心里麻痒难当,渐渐地半推半就,柳承宗终于成就了好事。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每次习练阴阳双修功法之前,他们二人必要先来一番巫山云雨。那一夜,不想正好被祖大海撞见,若不是偶然,他或许会一辈子被蒙在鼓里。
虽然柳承宗修习之时赤身luǒ_tǐ,动了歪心杂念,却不影响功效。一经修习,柳承宗很快便体会到了功法的奇效。待功法纯熟之后,他的身体、功力、身法,每个方面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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