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綦为之一振,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司徒雄会那么说了,原来是司徒雄害死自己的双亲,冰冷的眼眸满是通红,他以肉眼无法形容的速度把司徒雄踢到了墙上,又见司徒雄倒在地上,他眼底只有恨意地拿出匕首杀在了司徒雄的心口。
司徒雄大笑的声音也停止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薛綦,“没想到我最后还是死了!”说完,他断了气。
这么多年就是因为司徒雄,自己没有了双亲的陪伴,这么多年就是因为司徒雄,自己没有了双亲的爱,这么多年就是因为司徒雄,自己才会这么冰冷。
他没有意识地用刀从司徒雄的胸口插进,插出。
鲜血染红了整个地上,直到司徒雄死了,他都不知道,全身散发着悲伤,“啊啊啊啊啊!”
若是说有着冰冷目光的薛綦是威慑人的,那么充满悲伤的薛綦却是如孩童一样让众人心碎。
凌静娇看见这样的薛綦感觉到自己的心万箭穿心一样,好似司徒雄流的鲜血是她的,她不想看见这样的薛綦,不想。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来到薛綦的身边,把薛綦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安抚着说着,“綦,你还有我,还有宝宝!”
回答她的只有薛綦的泪水,她为之一振,薛綦既然哭了。
而找到父母的李晴心情很好,但是,在看见炸弹之后,她便蹙着眉头,带着人走到大厅,却看见失常的薛綦和安慰薛綦的凌静娇,也注意到表情有些尴尬的席永昌和一脸无所谓的鬼影和几名保镖。
“还有三十分钟,炸弹就要炸开了!”
一个提醒,鬼影儒雅的容貌透露着着急,他看着席永昌在阻拦他找薛綦和凌静娇,冷声地喝到:“是薛綦和凌静娇不顾生死救了我,你呢?你除了在纠结你的组织以外,你对我做过什么,你应该一清二楚!”
冰冷的语气就如他冰冷的心一样,若不是当年母亲说不要伤害席永昌,那他怎么会留席永昌到而今,不是他狠,而是每次看见席永昌好端端地和自己的情妇在一起,然而,他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这辈子都不会在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了。
害的母亲香消玉碎的是席永昌和那个情妇!他就恨不得把这对狗男女送到地狱里享受着十八层炼狱的痛苦!他捏紧拳头,咬紧嘴唇,力度大的连嘴唇都已经流了几滴鲜血,他毫不掩饰着眼底的恨意,刻意绕开了席永昌,一把将薛綦和凌静娇拉起来。
虽然司徒雄没有虐待他,可是,已经好久没给他吃饭了,所以,他根本没有力气把两人拉起来,只得示意几名保镖来帮忙。
直到把他们两人都分开了之后,他们才要离开。
这时,席永昌老泪纵横地说着,“对不起,我的儿,当初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伤害你的!”
鬼影不耐烦地示意影一把席永昌抱起,他不想以后死了,见到母亲之后,母亲会责怪自己。
唉,也只有自己那个傻母亲才会这么做。
一场爆炸登上了新闻,很多记者媒体都开始纷纷的报道,因为在里面死掉的人正是之前死在监狱里的司徒雄,一时间说什么都有。
但是,只有当事人他们知道当时在里面的人不只有司徒雄,还有薛綦,凌静娇,鬼影,席永昌,李晴,李晴的父母,上官晨等人,影一等三个兄弟。
只不过他们都逃了出来。
六年后。
在一间漂亮的城堡花园里,凌静娇懒散地靠在贵人椅上,享受着薛綦按摩肩膀的技术,芊芊玉手从精美的碟子里拿着酸梅,放在朱唇上轻咬一口,酸梅汁溢出把她的嘴唇弄得更加娇艳,保养得体的脖子以为嚼咽的动作更加吸引人。
显然,薛綦被凌静娇无意识的勾/引,差点破功了,温柔的眼眸不满地抱怨着,“娇,你又怀孕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抱怨的第一百次了,可是,现在才过十五天啊,凌静娇的脸阴沉了些许,把没吃完的酸梅放在碟子里,让佣人把酸梅换掉,“綦,这孩子是你出力了!”
是的,她是故意提醒着薛綦,若不是他除了她月经来的时候没那个,其他时候都那个,那她也不可能在六年后怀孕上了,不过,这一胎她希望是个女儿,因为他们已经有儿子了。
薛綦哭丧着脸看着凌静娇,他也不想这样的,谁让她的滋味让人流连忘返呢,一时间就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结果,她又怀孕了,只希望这一胎是个儿子,这样他就会借口把儿子给扔到一边了。
显然,这一对夫妻又一次在性别上出了一些分歧。
三月的天阳光明媚,照射在两人的脸庞上,一个英俊如当年,一个脸上多了几分为人母亲的韵味。
突然,从远方传来喋喋不休的声音,小薛偌晨向凌静娇奔来,“母亲,今日鬼影叔叔又欺负我了!”
凌静娇瞄向薛綦,示意他要接住薛偌晨。
薛綦委屈地看着自己娇妻,无奈地叹口气,看着在花园中蹦蹦跳跳的薛偌晨,他再次想着,这个小子到底是不是自己和娇妻的。
显然,他是在自欺欺人,因为当从薛偌晨和自己相似的容颜看来,这无疑是自己的孩子,他这样想着,还是大步地把薛偌晨抱在怀中,“偌晨,你以后在这样,我就让两位爷爷把你的作业加倍!”
薛偌晨低下和薛綦长的极为相似的容颜,委屈地说着,“父亲,你欺负人!”
薛綦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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