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错了你别气啊,药,药呢!”
隽器师收起笑意,一脸紧张的满屋子翻找。
“给。”
将水和药一并递出,隽器师蹲在符令君面前,盯着他喝下,看着他呼吸渐渐平稳。
舒了口气,隽器师一屁股坐到地上,将头抵在符令君的膝盖上,“就这么点事,有什么好气的,还把病给气发了。”
“行了。”
符令君揉着隽器师的头,“瞧你紧张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从小都这样,我每次一喝药,你都慌张的跟我马上就快不行了似的。”
“呸!说什么呢!”隽器师飞快的打断了符令君的话,抬起头不满的望着他。
“我说错了,我收回。”
符令君轻打了下自己的嘴,算是收回了刚才那句话,隽器师点点头,重新将头靠在了符令君的腿上。
符令君拍着隽器师刚才找药染上的一身灰。
“你说我们是双生子,性子怎就天差地别的呢,毛毛躁躁的,娘常说我这性子要分你一半,她就省心了。”
“那娘还说,我这体格要分你十分之一她更省心呢!我大冬天只穿个裤衩都不带打一个喷嚏的。”
“所以在娘的肚子里你定欺负我来着。”符令君轻笑着揉着隽器师的头,“不然一胎出的,怎就你成了纯阳之体?”
“早知如此,我当初定不跟你抢营养了,啊啊啊,怎么越说越伤感了呢!”隽器师颇暴躁的打开符令君的手,“摸你自己的去,小时候你不长毛摸我的就算了,四弟他不是给你调好了吗,怎么还爱摸我的!”
“弟弟大了就讨厌哥哥了吗。”
“你别来这套啊!我告诉你,已经不管用了,不是小时候了。”
“所以你是真嫌弃哥哥了,唉。”
隽器师听不的符令君叹气,神色不爽的重新把头伏在他的膝盖上,碎碎念着,“你摸你摸,早晚被你摸秃了,真是搞不懂,都好好的,你怎就突然悲春伤秋了起来。”
“就是突然有点想爹娘了,时间一晃就过去了,都快忘记爹娘的样子了,对了,妹妹应该已经嫁人吧?”
“肯定的,在凡界算她若还不嫁就是老姑娘了。”
轻拍了一下隽器师的头,符令君好笑的道:“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吗,我记得上回收到爹的信,是娘又怀孕了吧,生了吗?”
“你以为娘怀的是画本里的哪吒啊!肯定早生了。”
“不知是个妹妹还是弟弟?”
“弟弟已经够多了,我希望是个妹妹,不过若真是个妹妹,多半也是个没有仙缘的。”
“唉。”符令君叹着气。
“合欢宗的事不解决,就无法回去看,现在就连家里的信都收不到了,若真向你说的是个没有仙缘的妹妹,说不定今生都无法见面了,不知她长什么模样,说不定像三水一般可爱。”
“怎么又扯到她了!”
“你真不觉的三水挺像”
“我管她像什么蛇虫鼠蚁!”隽器师抬起头,一把抓住符令君的手,“哥,你离她远点,她哪里可爱了,你没发现她看你眼神,在泛光呢!定没安什么好心,你却还要帮她解百花羞,真不懂你在想什么。”
“是我想给她解的吗,你若不踹人家,我用想办法转移她注意力吗!对了,我刚才就想说这事,被你叉过去了。”
符令君甩开隽器师的手,坐直身子板起脸,“你多大了,三水就一丫头,你不喜她可以,你整人家一次也可以,结果你非要把人家摔个鼻青脸肿才罢休!”
“我什么时候把她弄的鼻青脸肿了!”
“所以是我看错了,三水走之前脸上没有伤?”
“那最后一下是她自己摔的!”
“当时我感应到符篆的位子可就在她身旁,你当时不在那?”
“我在,不是,我是站在她身旁,我还没动手呢,她自己就摔了。”
“行了,我不想听了,就当红雨轩这地板真不平好了。”
“我说的可是真的。”
符令君无情的将膝上的隽器师推到地上,控制着轮椅,转身离去,向寝室走去,“我累了,我要休息,轮椅给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
双手撑在床边,符令君一用力翻身就上了床,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张符,激活。
慢了半拍的隽器师,就看着床上的符令君消失不见。
旁的不说,符令君制符是真厉害,只要他不动,隽器师摸都摸不到,明明就躺在这,却只能拍到床板。
“好吧,哥你先休息消消气,我出去走走。”
隽器师褪下身上的黑衣,露出满身的伤疤,以及尾椎上的符咒。
捡了件今日符令君一模一样的服饰,在将散着的发丝加以发冠,然后揉了揉自己脸,放松面部神情,眼神往下敛去,收起嘴角,坐上了轮椅。
短短数分钟的事,这房间里那还有隽器师的身影。
这不算大胆猖狂,身为双生子,连亲娘都无法轻易的分辨他们,自从隽器师上了哥奴榜,他与符令君就开始共用一个身份活动。
在说了他尾椎处,刻有符咒,能隐屏合欢宗的特殊搜查,盖住纯阳之体,至今未曾有人起疑。
猜猜看,童荌那日审的是符令君还是隽器师?
坐上轮椅的隽器师,目标明确,那个害自己被哥哥训的三水今晚可别想好过,可谁能告诉他,原来有路牌也还真能迷路,他怎就找不到去东苑的路了呢!
这夜深人静的,隽器师搂紧自己,哥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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