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身上的冷意,少女瑟缩一下,果断摇头,“没有。”
“我和他没有任何联系了。”
夜子桑沉默半刻,既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他启唇去含少女的耳垂,含糊说道:“若阿姐骗我,我定要打断阿姐的腿。”
膝盖嗖嗖,许梦想起往日在梦中的煎熬,很没骨气的腿软了。她相信他能干得出来,一定能干得出来。
喉咙拔干,她开始胡思乱想,分散一下注意力。这人的气息太冷了,她有些顶不住。
薄唇下移,少年把她转过身来,低头在她肩上依靠,委屈喃喃,“阿姐,我都许久不见你了。”
“你都不肯多同我说句话。”
“哼!”鼻腔喷出娇气,他故作扁唇,嗷呜一口又咬上了少女的锁骨,“阿姐坏!”
锁骨疼疼,上面泛起了红印。
许梦气极,但又有苦不能言,毕竟打不过,她还怂,也只能由着他占她便宜了。
说起来,他这种扮猪吃老虎的做派,其实算是她教出来的。
她本就是个腹黑的,总是喜欢光明正大的去装单纯,然后光明正大的去使坏。
在上个世界,她就这样捉弄过他很多次,先是扮出一幅无辜呆萌的样子,然后偷偷拎走他的桂花糕。
或者假装抱抱的名义在他头上插上两根簪子,事后冲他撒娇扮甜,这件事便也就过了。
阿桑宠她,便也由着她胡来。
可是当这一套用到她自己身上是,她总觉得有些脚疼。这不,夜子桑抬眸看她,指了指她红肿的锁骨,满脸伤心,“阿姐是不是不喜欢我咬你这里啊。”
呼吸喷洒皮肤,他吻向她胸口上方的那颗痣,无辜天真,“那我换个地方。”
眼角抽抽,许梦昂头望天,欲把眼泪憋回去,却不经意间瞧见夜子桑身后的石壁,有两串金色符文,掩在昏黄光线之下。
心脏嘭嘭直跳,少女不着痕迹的用目光测量高度距离。嗯,以她的身高,应当是够不着的,只能先施法让佩剑升上去,才好彻底毁去符文。
只是……
水眸微动,许梦不敢让人瞧见符文。
她反手搂上少年颈脖,让他无法扭头转身,强硬压下内中恐惧,少女泪雨零铃,“阿桑,其实我也很想你的。”
纤指悄悄摸向他的昏睡穴,她哭得情真意切,“我不与你说话,是因为……”
“因为千言万语难成句啊!”
暧光暗淡,衬得洞人二人朦朦胧胧,让人瞧不清切。
夜子桑反手扣住她摸向昏睡穴的手腕,嗓音低迷,“阿姐,你在骗我。”
他抬眼看她,问,“你要弄昏我吗?”
“为什么?”
许梦未答,满脸都是被抓包的尴尬。黑眸卷起旋涡,他突然有些激动,“阿姐是不想见到我吗?”
声音微噎,黑眸浮起泪光,他弯腰靠在她肩上,喃喃低语,“所以这些年来,阿姐才会常常躲着我吗?”
少女怔愣,似乎完全没有意料到他的反应,锁骨有冰凉液滴砸落,是少年在哭。
红唇无言嗫嚅,欲开口安慰,却又无法出声。她确确实实是因为不想见他才会躲着他的。
心脏随着哭声猛烈抽痛,全是愧疚无奈。
她很沉默。
沉默极了。
可惜这样最伤人。
夜子桑等了许久,都没有能到她的解释,那怕是假的。骨节泛起了青筋,他收紧环着的细腰,听她闷闷的哼痛,只觉兴奋。
又或者说,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眼角骷髅嵌入骨肉,有黑纹延出,细细的爬满半个额头。再抬眼时,眸中已无泪,只余一片一片的阴沉。
他笑了,目光和指尖都在她的身上流连,“阿姐,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不好。”少女疯狂摇头,急急往后倒退半米,视线在洞内逡巡半圈,心中连连称惨。
完了完了,这个鬼地方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瞧阿桑现在这模样,她该不会被他绑住剁断腿藏起来吧!
后背浮上寒意,直直叫人头皮发麻。她退了又退,退了又退,直到背靠石壁。
指尖召回佩剑,她没有用剑指着他,她总觉得这个动作太过伤人,不愿如此去做。但她此时右手紧握剑柄,也是一幅防御极强的姿态。
夜子桑并末阻止她退离,只是慢条斯理地解他身上的腰带。他今日所穿,乃剑符宗弟子服,整套服装皆是布料柔软,韧性极强的材质。
用来绑人,再合适不过。
外杉散开,腰带垂手,少年把腰带置于掌心,足步慢移,如天上仙人,正准备悠哉悠哉的去洗澡般闲适。
只是许梦很煎熬。
她真的很怕自己被人剁了腿藏在房间里。
足底像是踩在虚空,她双手握紧剑柄,结结巴巴威胁,“绑绑绑人犯法的阿桑!”
“再再再说了,你这样,我爹爹不不会放放放过你的!”
薄唇淡笑,黑眸凝起不屑,他一步一步的走到许梦面前,轻而易举的夺走她的佩剑。
小姑娘已经怂得没有力气反抗了。
细白手腕反手扣于后背,用腰带缠紧打结,夜子桑满意的勾笑,低声叹息,“阿姐,我记得你从前说过,二人对峙,必得先动手,再说话。”
“毕竟,话多的人容易输。”
水眸愣愣,少女倒吸几口凉气,暗暗咬牙,脚疼,脚真疼。
她从前教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黑眸掠起笑意,夜子桑将少女抱坐于地上,温声细语,“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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