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忙活?”王戈回到家站在家门前想了想后就转身从楼梯间走到楼下的王国建叔叔家,这一开门就看见自己家婶婶在沙发上织毛衣连忙上前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毯子盖到了自家婶婶的身上:“婶这夜里凉,这活明天再干也可以的。”(人人都叫王国建的媳妇为福嫂,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叫她福嫂吧)
“哎,不成这是给暖暖她织的,小戈她那边的时间跟我们是倒过来的。我这织完了一会还得去问问她喜不喜欢呢?上次她知道我给你织了一件毛衣后就闹别扭了,我这也给她补上一件。对了我上次给你织的毛衣你快来穿上试试。”福嫂说着就从茶几底下的袋子里掏出一件毛衣让王戈套上慈爱地对王戈说道:“暖暖不懂事总爱跟你置气,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别跟她那丫头片子计较了,上完学回来就到婶家吃饭,婶明天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咦这才几天不见你就长这么高了?不对啊这身尺明明是我前几天才给你量的啊,啧怎么就不对了呢?”福嫂发现衣服穿在王戈的身上短了一大截立马就皱起了眉头:“难道是我老花又加重了看错数字了。”
“婶的眼睛好着呢?是我自个为了长快些好讨个大美女当老婆,所以这些天都去楼下缺牙那跟他讨豆浆喝没想到还真有用,一下子就长高十几厘米呢这豆浆太有用了。婶夜已深了你快去休息吧,明天再跟暖暖聊天也是一样的。”王戈将福嫂手里的针线拿掉然后扶着福嫂往卧室走去。“你那么着急着要长大干嘛?婶跟你说啊讨老婆这事不能太过于心急的,太急找不到好的,还有你今年都十八了要懂礼貌了怎么可以叫人家缺牙呢?要叫人家正叔。”福嫂用手指点了点王戈的脑袋有些严肃地说道:“长了个子了也该懂事了,别学你叔整天就知道工作家也不回,我刚说他两句他还不乐意了都这个点也不知道回家,对了还有这几天你的爸妈怎么也不来看看我,我今晚去敲门也没人应我,一个个的都跟你叔学坏了。”
“好我以后会改的,也绝不会跟叔叔学,婶我爸妈出任务去了可能得过一阵子才能回来,婶你就别理他们了快些休息吧。”王戈笑着帮福嫂盖上被子等福嫂睡着了才走出房门。“小子啊你说我这一辈子是不是过得很失败,女儿没教好老婆没有照顾好还一事无成。”刚才一直都没见到的王国建此时正佝偻着背坐在沙发上,他一直用手不停地揉着手里的卷烟:“若是我能有点本事或许暖暖她还会记得回来看她的妈妈一眼。”
“所以婶半夜织毛衣,你就半夜卷个被子躲卫生间里看着。”王戈说着走到卫生间门前在门上拍了拍,那卫生间的门上就落下了一小块方木想来是被人锯开了又强行按回去的。“你小子要是能将你这聪明劲用到工作上那该多好,可惜啊全用在了投机取巧上。”王国建将烟塞到嘴里也不吸只是一直叼着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回去吧,我累了也去休息了。”
“叔要不,我,我过几天就去找暖暖回来。”王戈将方木重新按在门上后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不需要了,不需要了,其实现在这样更好,更好!”王国建的声音里充满了颓败:“她从小就聪明厉害那眼珠子只会往上看,长大了有用了就嫌弃自己的家自己的国说是外面更好,就让她呆在她自己喜欢的世界里吧我不想再见到她了,我已经老了要是再把这张老脸给丢了,我就当真什么都没了。”
“可婶一直想见她。”王戈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些许沉重。“这人糊涂着的时候想的都是美好的,要清醒了见上了说不定都是失望,若是这样还不如不见。”王国建蹒跚地走向房间:“那样还能留下一些美好的念想。”王国建向王戈摆了摆手后就关上了房门。“你们放心以后我陪着你们。”王戈帮两老粗略地打扫了一下房间卫生后才离开关灯时还贴心地打开了卫生间过道里的小夜灯。
另一边
回到家一关上门沈芯就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地倒在了玄关的地上。她把自己蜷缩成一个蚕蛹状并把手臂塞进嘴里狠狠地咬着,哪怕是皮肤被咬破血已经流了出来了她也依然不松口,不过在血流出来以后她倒是奇迹般地停止了发抖脸色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就这样沈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直到屋外有光亮透了进来才松开了嘴巴露出些许笑容而后才缓缓地闭上眼睛放心地睡了过去。到了下午四点手机的铃声响起沈芯才从坠入地狱般的噩梦中挣脱出来,沈芯摸索着从手袋里将手机拿了出来见上面显示的是妈妈的电话心里头那股沉重感才消退了一些,沈芯揉了揉有些钝痛的额头清了清声线才接电话:“妈有事吗?”
“有事?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面都不清楚的吗?你哥嫂不过是让你做点小事情而已你居然找借口左推右推的。”电话一接通那边的沈母劈头盖脸的就对着沈芯一顿的数落。“那个事情他们自己动动手就能完成了,我这天天上班实在是没空要去帮忙还得请人去。”沈芯忍着头疼耐着性子回答道。“你怎么当人妹妹的,兄妹之间有你这么计较的吗啊?你这是掉钱眼里了。”沈母听了沈芯的话后那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八度:“这钱合着就该你给他们出,你一个人又不结婚又没孩子,生活压力哪里有他们结了婚的重你帮补他们是应该的。”
“妈你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我这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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