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也不多,他还要把戏做的这么足,我觉得没必要,就问起正事来:“进展如何了?都准备好了?”
“嗯,没什么问题,等你过去熟悉熟悉环境,就可以开拍了。”说着,他伸手摸了下我的脸颊,“那边海拔有些高,你会不会不适应?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马上告诉我,别大意。”
我有些受不了他这幅夫妻恩爱的样子,他也不嫌腻歪?可偏偏他不肯出戏,我干脆比他更腻歪,直接把头一歪,靠在他怀里,撒着娇说:“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我相信你会照顾好的我!”
说完连我自己都恶心的抖了抖,陆晨郁却好像没什么不适。
一个帮忙拎行李的剧组人员刚巧从我们身边走过,大约是跟陆晨郁关系很熟的,他回过头来笑了笑,调侃道:“你们俩之后不会一直这样撒狗粮吧?让我们这些撇家舍业的人怎么办?”
“你可以跟剧组申请福利,把老婆孩子也接过来。”陆晨郁也跟着玩笑道,不忘低下头对我介绍说,“这是老张。”
老张并不老,也不过三四十岁的样子,只是大家都这样称呼他,后来我也知道了,他跟陆晨郁认识许久了,工作能力很强,剧组许多安保起居之类的相关杂事都是他在负责,是非常果敢利落的一个人。
老张啧了两声,说:“得了吧,我可舍不得让我老婆孩子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去,谁像你那么狠心啊,”说着看向我,挑了挑眉,“是吧弟妹?”
他们的玩笑我不大插得上话,就在一边笑。可这会儿还觉得陆晨郁说的身体不舒服是夸张,谁曾想没到两个小时,就在我身上应验了……
上车才十几分钟,我就感觉有些不舒服,隐约的反胃恶心,我以为是晕车,就稍稍打开了车窗透气,还多喝了些水。
可那些水就像是不老实似的,我总觉得它们进了我的胃还想往外跑,而且感觉越来越严重,连带着头晕无力,出了不少虚汗。
我平时很少晕车,受不住这种感觉,越想忍住却越难受,眼见着高速路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休息区,忙让司机停车。
来的是两辆车,我们这辆开车的是老张,副驾驶坐了一个人,我跟陆晨郁坐在后排。之前他就看出我不太对劲,问我怎么了,我只说有些晕车。
车刚熄火,我就推开车门冲向卫生间,才进隔间就昏天暗地的吐了起来,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吐过果然觉得轻松了许多,蹲在马桶旁边缓了好半天才缓过力气来,又来到洗手台旁,正低着头捧水漱口,突然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抬起头,对着镜子一看,站在身后的人是陆晨郁,他正将一瓶饮用水和一包纸巾递给我。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卫生间外门上女性符号的标志,用眼神提醒他,他这是进了女卫生间……好在现在这里没什么人,否则他要被当成变态了。
可他气定神闲,一派正人君子的样子,摆明了是因为担心我才不得已进来,任谁也不好再说什么。
整理干净之后,我和他一起往车上走,他问我说:“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没事了,可能是上午在飞机上吃的不舒服了,我平时很少晕车的。”
“那我们就继续上路了,路不好走,最好能快一些,争取在天黑之前到。”
我当然不想因为自己影响行程,立刻跟陆晨郁回到车上,重新启程。
原本以为吐过了就没事了,但慢慢不舒服的感觉又浮现上来,这次不仅是头晕恶心了,身上的力气也像是被慢慢抽空,所有的地方都不舒服起来,身上出着虚汗,可却一阵阵的麻冷,冷热交替。
没一会儿,我连坐稳的力气都没有了,歪歪斜斜的靠在座椅上。陆晨郁将我揽过去,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然后对前面的老张说:“好像有些低烧。是高原反应?”
“应该不是,这里海拔不高,应该不至于有反应。”老张从后视镜里不断往后看,也有些担忧起来。
“你有什么感觉?哪里不舒服?”陆晨郁低了头问我。
我睁开了眼,强忍着难受,说:“我没事的,就是水土不服,休息一下就好了……”
原本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刚陆晨郁提到高原反应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以前曾经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情况。那次也是因为拍戏,飞机到的地方海拔也略有些高,气候的突然转变,再加上当时身体状况不够好,我一下子就病倒了。那一次也只是休息了两天就没事了。
我的身体素质很好,平时很少生病,连感冒发烧都很少。偶尔生病的时候,几乎药都不用吃,更不会去医院,忍一忍就好起来了。所以陆晨郁从没见过我这么虚弱的样子,反而有些被我吓到了,犹豫了一会儿,对老张说:“前面最近的收费口下高速吧,找个医院看一下。”
我赶忙说:“不用的,我没事。现在下高速去医院要耽误好多时间,恐怕就来不及赶回去了。”
陆晨郁却坚持道:“你不用担心这些。先看病,明天再回去就好。”
老张也附和道:“是啊弟妹,身体的事不能马虎,尤其是在这边,水土不服高原反应什么的,你当是小事,搞不好就闹出问题来。”
我知道剧组的时间安排很严密,尤其是在开机之前,每天都有很多安排好的事项要完成,我可不想还没开机就因为我自己耽误这么多人一整天的时间。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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