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嘉佳自知白泽受了伤,便询问起了伤势,声音虽然清冷可关切的意味却也是十足的,说:“白泽,伤势不严重的,对吧?!”
勾陈赶忙回答说:“灵女,你应当听白泽说起过他和陆吾吧!你也应当知道白泽下死印意味着什么吧!你也说过让他离开之类的话,对吧!”生怕溱擎那张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的嘴先发声。
予流显然也怕溱擎开口,会浇灵嘉佳一个透心凉,接着勾陈的话就说:“灵女大人,白泽回到密地,您依旧做您的灵族灵女,这样的结局不就是所谓的最好的吗?!”
灵嘉佳想起白泽下死印时,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这眼神中饱含的是什么,灵嘉佳不敢说,因为这一眼后她就被送了出来。冷清地说:“所以,就连见一面,确认个生死都不行了是吗??!”
勾陈说:“灵女,白泽保护你,出密地,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想弄明白这凰洲主上值不值得他的付出。从始至终,他有说过一句我爱你吗?!”
溱擎还是找到了这个间隙插话说:“他的爱全给了当年的灵之葳,而不是现在的灵嘉佳。虽然你们本是同一人,可你们没有每世的缘分,这世是因为什么,灵女还不清楚吗?!”
灵嘉佳想起了自己当年来到凰洲进入密地,只是为了护她老姐平安,然而白泽的出现也的确如他自己所说,会带来麻烦。
陆吾出现了说:“灵女,白泽让我带个话,他说,时光无倒流,故人不聚首。”
灵嘉佳都听这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只留下一句:“时光已缓,故人不散。愿尔安康,孤独远航。”
勾陈看着灵嘉佳决然离去的背影,说:“恕我才学疏浅,竟读不懂你有何深意。”
溱擎白了一眼勾陈,说:“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居然是不知道她的意思。”笑了一声,话粗理不粗的解释说:“她就是想白泽好好的一个人老死,哪有什么深意!”叹了口气说:“这丫头应当是放手最快最狠的了。”
勾陈说:“烛九阴就是厉害啊!那么白泽醒后若是问起此事,那就全仰仗您了。”
溱擎朝陆吾那边抬了抬下巴,说:“他做摆设的?!”
陆吾说:“他会不会问还是个事,反正断了就行。”
溱擎说:“这霸主架子是越来越明显了,不等我接下来说什么就闪身离开了。”
勾陈说:“您就别操心了,白泽和灵女本就没有缘分,全是天女的缘故,才阴差阳错的造就了这么一段,这一段对白泽而言就是上万年,本来以为灵之族当时覆灭灵女就不会出现了,竟不知她在花都,又是因为天女,她回来了,白泽本身就放不下她,她又记忆全无的来到了密地,如今密地都被凰洲波及了,陆吾能不管吗?!!”
溱擎吐槽说:“不得不说,您讲故事的生硬程度就跟白泽上万年都放不下一个人是一个程度的。”
勾陈留下一句“多谢赞美!”就离开了。
溱擎说:“仙泽山果然没有兽林待着舒服,予流咱们也走吧!”
灵嘉佳找到宫夏昀苏说:“苏苏,能抹掉我一部分记忆吗?!”
宫夏昀苏看灵嘉佳的情况很不对劲,不敢刺激说:“想要忘掉什么?”见灵嘉佳不吭声,就说:“如果忘掉的事或忘掉的人,你再一次遇到了,你就不怕跌进一个死循环?!”
灵嘉佳自嘲地笑了笑说:“那有什么死循环,以后都不会见到了,再也不会遇到了。”
隐雪蓉本想跟宫夏昀苏说受伤的人和重新修建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却看到了脸色发白,没有了精神气的灵嘉佳。小声喊道:“苏苏?!”手指着灵嘉佳,没有说下文。
宫夏昀苏知隐雪蓉来是为什么,就冲她点了点头。
而天穹六道园,墨云飞笑呵呵地说:“天子主上,好身手。天女主上去了哪里我不管,可韵之铖我就要管上一管了。”
宇皇倚澈手中的云羁已经躁动不安了,眼神冷冷地看着墨云飞说:“少拿她说事,这不正是朝着你所希望的方向在发展吗?!”
都到这份上了,就算墨云飞矜持不想打架,宇皇倚澈也是非打不可了。
云羁剑身黑色的外表裹携着宇皇倚澈带着金光的亚麻色灵韵之力来势汹汹,剑直指墨云飞。
墨云飞笑出了声,在云羁剑尖快要碰到他时,他手中出现了一把尖锐的镰刀,挡下了云羁,镰刀一勾一挑,便化解了这灵韵之力饱满的一击。
墨云飞闪身离开几步说:“主上就这么着急分个胜负吗?多少年没认真打过了,怎么能不回味回味呢?!”
宇皇倚澈祭出了云羁,可不敢让它完全解封,不速战速决,打消耗战的话只能输。收起云羁,金亚麻的灵韵之力,就好似万丈深渊,深不可测,又好似漩涡黑洞,吸力十足。这个“万丈时空”慢慢扩张,却迅速的接近墨云飞。
墨云飞见此情景,嘴角上扬,在“万丈时空”到面前时,便腾空而起,挥起手中的镰刀劈了过去,“万丈时空”一瞬破裂粉碎,但是半身程亮的云羁从中飞出,击向还在半空中的墨云飞。
身在空中,墨云飞只能正面接下云羁这比刚才更奋力的一击。云羁和镰刀相撞,发出刺眼的白光,白光退散,云羁好好的插在跪倒在地的墨云飞面前的地上,而镰刀的刀身已是坑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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