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不由心想,她不在的时候,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场面怎么看起来像是薛音将沈纤钥轻薄了,而且还是在地上?
不由花凝多想,薛音惊呼:“阿凝,你怎么从外面回来了,那里面那人是谁?”
薛音猛地转过身去,之间那人躺在地上,没脸的双手拉着头发挡住脸颊。
薛音瞧不出这是个谁,但这光洁如玉的肌肤,必是个美人无疑,他又不好意思的转过身,道:“姑娘,我不是故意的,你……”
薛音没认出那是沈纤钥么?不过那人将脸挡的严严实实,又只瞧见整个人的背面,故而猜不出也是正常。
想起之前莫肖寒说的沈纤钥极其注重脸面,花凝赶紧将薛音推出去,道:“阿音,你先回去吧。”
薛音脸上爬满了红晕,道:“那姑娘是谁啊,怎么那样躺在地上?”
花凝尴尬的笑了笑,道:“他是……是……一个朋友,被你瞧了这样的场面去,人家必然是觉得难堪,你怎么好问人家的名字?”
他细细一想,着实有理,便道:“那……那你快进去将人扶起来吧,总在地上躺着会着凉的。”
薛音刚转身要走,忽的又想起什么,道:“那姑娘是不是没衣裳穿啊,我等会儿差人送套衣裳来,便……便当做是跟她赔礼了。”
花凝只好苦笑着点点头。
薛音满脑子都是那人的纤细白嫩,久久挥散不去。薛音觉得自己魔怔了,他用力的甩了甩头,想将那个姑娘忘了,可越是想忘却越是忘不掉。
他一个大男人,瞧了人家的身子,是得该负责的吧。
可是,他喜欢的是阿凝啊,怎么能对别的姑娘负责呢?
薛音拍了拍脑袋,又开始想象那个如玉一般的人儿,得是个多么倾国倾城的样貌?
花凝见他走了,连忙回屋,将沈纤钥抱起来,那人害羞的盖住自己的脸。
花凝忍不住好笑道:“我又不是不知晓你是谁,你该挡的是别的部分吧。”
听她这样一说,沈纤钥又连忙咬着下唇,挡着别的部分长发从那人脸上散开,露出里面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容。
花凝不禁暗想,难怪阿音会将他认作女子,这样一张美艳的脸,加上这样可爱的性子,任谁都会觉得他像个女儿家。
将人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花凝道:“你怎么躺到地上去了?”
沈纤钥哪里好意思告诉她实情,只是咬着嘴唇不说话。
每次看见他将嘴唇咬的鲜红,花凝便忍不住想要亲一亲他,虽然如今两人的关系不太适合这样想,但是好像心底里的声音一直在说‘亲他,亲他,狠狠地亲他,最好是亲肿了才好’。
花凝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手指轻轻抚上那人的唇,道:“别咬了,再咬要流血了。”
沈纤钥这才放过自己的薄唇,低声道:“你……你没告诉他,我是谁吧。”
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很显然吧,若是花凝告诉了薛音,他这时候哪里还能在她屋子里待着?
花凝摇摇头,道:“我怕你不好意思,便没有说。只是,他好像将你当成个女子了,万一他想跟你道歉,我可拦不住。”
道歉?他才不需要道歉,若真听那人道了歉,岂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他沈纤钥被个男人瞧了去?
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沈纤钥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他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
花凝瞧了有些于心不忍,安抚道:“你们都是男人,这有什么的,难不成你还担心他对你有什么心思不成?快出来,你这样憋着会憋坏的。”
沈纤钥在被自己里,含含糊糊道:“你别管我,叫我死了算了。”
花凝将被子拉开,道:“你先不要急啊,总会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那人红着眼眶看向花凝,十足的撒娇气派。
花凝想了想,道:“他若是能将此事忘了,我们便也不必再提,若是他要寻你道歉,那你便扮做女子,接受他的道歉不就成了?”
他堂堂一个男人,如何能扮做女子,传出去岂不被笑掉大牙了?
沈纤钥摇摇头,道:“不要,不要,我才不扮女人,还给那个薛音看。”
他转瞬一想,觉得这未尝不是个法子,他也不必非要扮成女人,只要随便找个女子来顶包便是了,一举两得。
“你叫肖寒随便找个女子来换我,便是了。”
花凝眉头皱了皱,道:“人家好端端姑娘的颜面和名誉,都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么?”
她原以为他是骄纵,原来竟是自私,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沈纤钥没考虑到这个层面,不想竟惹得花凝不悦,他一着急,便道:“我错了,我错了,我……我扮女人就是了,阿凝你不要生我的气。”
花凝也算不上是生气,只是觉得他说的有些不妥,此时瞧见他这样着急的认错,想来这人实在是在乎自己的看法。
不过,花凝也挺好奇,沈纤钥穿上女装得是多么美艳动人,心中不免有些期待起来。
正在此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花凝扭头道:“是谁?”
门外传来一个仆人的声音,道:“姑娘,我是奉主子之命,前来送衣裳的。”
花凝这才想起,之前薛音说过要给沈纤钥送衣裳赔礼的。
她连忙去开门将衣裳接了过来,那仆人道:“主子说了,他今日无颜面对姑娘,改日会亲自过来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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