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肖寒尴尬的撇撇嘴,道:“我出去就是了,干嘛发这么大火啊,小心你那伤口又裂开,还得情敌来帮你。”
话音刚落,那人便脚底生风一般一溜烟儿的跑没影了。
花凝坐到床边,道:“你别生气了,我给你擦些药吧。”
一听到擦药,沈纤钥又警惕起来,他看了一眼那该死的药瓶,道:“你还敢给我擦这个,你忘了我刚才……那样么?”
两个人都是一阵脸红,半晌,花凝才道:“可你的伤口,不上药不行的,还在流血呢。大不了……大不了到时候我再帮你便是了,其实也没什么的,反正我们本来不就是那种关系么?”沈纤钥听了这话,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该害羞,既然她都这样说了,那也没什么不好,只是有些丢脸罢了。
但阿凝承认两人关系了,这倒是桩好事。
“嗯”
那人将脸上的面纱取下来,又伸手去拆那头发,花凝连忙拦住他,道:“别拆了,万一头发沾到伤口上,可不好了。”
想着反正也叫莫肖寒那个混蛋瞧见了,此时拆与不拆也没什么太大分别,便住了手。
“阿凝,我这样子是不是不像个男人?”
花凝一边给他上药,一边瞧着那人漂亮的脸,道:“确实像个女孩子。”
沈纤钥眸子暗了暗,道:“你会不会嫌弃我,像女人一样叽叽歪歪,又……有喜欢哭哭啼啼,实在是没有男子气概。”
花凝浅笑着,道:“经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不过两个人之间,有一个有男子气概的不就好了么?我力气这么大,像个男子一般,跟你正正好好相配的。”
那人一听,眼睛便亮了起来,扭过头来,道:“你觉得我们相配是吗?阿凝,那你有没有喜欢我?”
喜欢,当然喜欢,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公子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花凝点点头,道:“虽然不知道以前我是因为什么才跟你在一起,但现在我知道,我喜欢你,很喜欢。沈纤钥,喜欢你。”
那人激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再说一遍。”
“喜欢你,沈纤钥,喜欢你。”
“还要听。”
“喜欢你……”
之后的十日,沈纤钥背后的伤口总算是全部结痂了,他终于可以不用在趴着睡觉了。后背贴着床的那一瞬间,叫沈纤钥如释重负。
这几日里,薛音没少来骚扰他,无非是假借着瞧病的由头,来看看他心爱的‘纤姑娘’。
沈纤钥觉得越发不对劲了,这个薛音每次来花凝这里,一双眼睛就像长在沈纤钥身上了一般。
这种眼神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从小到大可有不少女子这样瞧他。
这日,薛音又来了,沈纤钥烦腻的遮上面纱,那人便走到床前爱你,作势给他把脉。
其实沈纤钥的身子已经差不多了,只要等结的痂慢慢退掉,时常擦些祛疤的药膏便可以了,根本用不着把脉。
这种事情,虽然花凝和沈纤钥并非大夫,也自然是知晓一二的。
可薛音还是做着这种掩耳盗铃的事情,他每次把脉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沈纤钥,好像能将人看出花来一般。
“纤姑娘的身子已经大好了,以后便也不用一直躺在床上,可以多出去走动走动,只要不磕着碰着,便也是有好处的。”
沈纤钥被他瞧的别扭,心不在焉的软着声音道:“我知道了,薛神医,那真是麻烦你了,你以后是不是就不用过来帮我诊脉了?”
这话的意思明显是:你以后不用来。
可薛音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却以为他的意思是:你以后不来了吗?那我想你怎么办呢?
他连忙道:“我还是可以每日来给纤姑娘诊脉的,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的。”
沈纤钥大吃一惊,这人怎么这样厚脸皮?
早些年在王府的时候,虽然他是个拖着病躯的人,但也有不少姑娘拦路堵截,每次被他点破之后,那些姑娘便不再纠缠了。
可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花凝似乎看出两人间的潜台词,可到底不好插手这等事情。毕竟一个是自己以前的相好,一个是曾经喜欢过自己的人。
这天底下恐怕很少会有人有这样的经历吧。
一个喜欢过自己的男子,突然转头喜欢上了自己喜欢的男子。
想想就觉得好乱。
薛音瞧着气氛有些尴尬,便开口道:“明日便是女儿节,晋阳城里很是热闹的,纤姑娘要不要出去转转?”
女儿节?花凝很喜欢这个日子,以前跟师父走江湖的时候,每到这个日子她都会溜出来玩。有的时候在街上瞧见哪家的漂亮公子,她也会学着旁人给他送花什么的。
可花凝到底是个样貌并不出众,只是清秀的姑娘,因此从未有那个公子给过她回应。
花凝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真不知道沈纤钥是怎么瞧上她的,或许是她的性子合他罢。
她这般想着便下意识看向沈纤钥,只见那人也在看她,表情颇为古怪,道:“阿凝,你是不是想去?”
花凝笑道:“我是挺想去的,但你要不要去还是自己决定,我也可以自己去,或跟别人去的。”
这话原是为了他着想,担心他不爱动什么的。
可沈纤钥听进去就变了味儿了,他觉得花凝的意思是,反正跟不跟他都无所谓,跟谁一起去都一样。
要是旁的时候也就算了,可明日偏偏是女儿节,是男女之间互通情义的日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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