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沈纤钥夸她好看,花凝都觉得掺了水分,大抵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这人才会觉得她好看吧。
毕竟在沈纤钥面前,她可真真是算不上好看。
这人的美貌真是叫人羡慕。
花凝拉着那人的手,道:“夫君,你吃醉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沈纤钥听了这话,眉头微微皱起,道:“可是……可是我们还没……”
花凝大惊,这人平日里不是排斥么?
怎么今日这个状况下竟然还想着这回事?
她轻轻地摸着沈纤钥的头发,道:“今日便罢了,我们以后补上,好不好?”
那人这才低声道:“好,都听娘子的。”
沈纤钥吃醉了酒,比平日里更加乖巧可爱。
想着两人今日都累了,便早早的睡下了。
次日一早,花凝便起身,和往常一样出门去给沈纤钥取饭菜来。
春花和春草早就做好了饭菜,但是因为两人是新婚,担心要睡到很晚,便也没人敢去打搅两人。
花凝前来时,两人都惊讶极了。
春花道:“花凝,你怎么起这么早?这么特殊的日子,还是再多躺躺的好。”
花凝其实知道她们两个指的是什么,可昨日她和沈纤钥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啊。
花凝无奈的笑了笑,道:“无妨,有什么吃的没有?纤钥昨晚喝醉了,今早怕是要头疼,在给他煮些醒酒汤来喝。”
春草道:“早就备好了,你要是着急这会儿便拿过去罢。”
花凝笑着点点头。
将醒酒汤和小食端进屋子,那人还没睡醒。
花凝只好将东西放下,来到床边,低声唤道:“纤钥……纤钥……醒醒。”
沈纤钥从睡梦中醒来,没有微皱,头疼欲裂。
他揉了揉脑袋,道:“好疼。”
花凝将那人扶起来,道:“头疼吗?”
说罢,便将一碗醒酒汤端了上来,道:“纤钥,把醒酒汤喝了,就不疼了,乖。”
沈纤钥喃喃道:“你喂我喝。”
这般撒娇,还是那个熟悉的小孩子脾性的沈纤钥。
花凝端着那碗醒酒汤,轻轻递到沈纤钥嘴边,亲自喂他喝下去。
直到那碗见了底儿,花凝这才将碗收了,道:“好些没?”
那人摇摇头。
确实便是药也没这么快见效的。
花凝怕他难受,便又将他扶着躺下。
那人却拦住他,道:“别动,我就想这样靠着你嘛。”
花凝无奈的笑了笑,道:“都做人家夫君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喜欢撒娇?”
沈纤钥笑眯眯的睁开那双桃花眼看向花凝,道:“阿凝,好喜欢你叫我夫君,一直这么叫我,好不好?”
其实也没什么不行的,只是花凝觉得自己对这两个字还不是特别熟悉。
这样叫,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沈纤钥笑着双手环住她的腰,道:“我的好娘子,答应我嘛。”
花凝笑着点点头,道:“好,都听你的。”
良久,花凝保持一个姿势,身子都有些僵硬了,她低声道:“饿不饿,吃点东西吧。”
沈纤钥微微点点头,这才坐直了身子,等着她将小食端过来。
花凝将东西端过来,便摆放在那人面前,道:“夫君想先吃哪一样?”
沈纤钥指着那块红薯饼,道:“这个。”
他指了指,也没动手去拿。
花凝便知晓这人是叫自己喂他呢。
她只好笑着捻起那只红薯饼,喂给他。
沈纤钥咬了一口,道:“不好吃,不好吃,换那个。”
花凝便又只好给他换一样儿。
吃了几样,沈纤钥便不满道:“没成婚之前还知道给我买酸枣糕吃,如今成了婚便不珍惜了,连我爱吃什么都忘了罢。”
花凝愣了愣,原来是想吃酸枣糕了么?
她揉了揉沈纤钥的头发,道:“夫君想吃酸枣糕直接跟我说便是了,我这就去买。”
那人勾起唇角,道:“要吃一大块儿。”
花凝无奈的笑道:“好好好。”
说罢便出门去了。
沈纤钥望着花凝的背影,隐隐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他终于和阿凝成婚了,阿凝以后会一辈子这样宠爱自己吧。
还好自己最初爱上的那个人成了自己唯一爱的人。
花凝小跑着去买了酸枣糕便匆匆回来,生怕晚了惹那人不高兴。
回到屋里,果然还是被那人一阵嘀咕,“怎么这么慢,我都快饿死了,你不疼我了。”
花凝擦着额头上微微渗出的汗珠,道:“唉,这才刚成婚便将我当下人使唤了,看来我这辈子也就这样喽。”
说着,花凝还不忘摇了摇头,一副绝望的样子。
她将酸枣糕递给那人,便转身要出去。
沈纤钥一把拉住她的手,紧张道:“你……你要去哪里?”
花凝叹了口气,道:“主子在这儿吃饭,我得去厨房吃饭啊,可不能叫主子嫌弃喽。”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便是阴阳怪气的,花凝原本是想逗逗他的。
虽然沈纤钥喜欢闹脾气,但也不至于这般。
其实这些都是师父教她的。
岳怀安觉得她有些过于宠溺沈纤钥了,这样下去可不好。
这人早晚会将她的好当成理所应当的,那才真真是糟糕极了。
花凝觉得两个人的感情确实像师父说的那般需要经营,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沈纤钥一双桃花眼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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