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瞧着这两个姑娘家的在一起说话,自己也插不上嘴,便道:“那我帮王爷打打下手吧。”
说罢,便也跟着沈纤钥出去了。
自从江辰成了婚,沈纤钥倒也没觉得他有多么不顺眼了。
再加上怕惹花凝不高兴,沈纤钥也懒的去吃那个没意思的醋。
江辰见沈纤钥对花凝不错,便也对他没什么可说的。
两个大男人还因先前曾一起剿匪的事情更加熟络,江辰原以为沈纤钥是个绣花枕头,但事实并非如此,也算是对他刮目相看了。
虽然关系缓和,但两人依旧没有多少交情,故而做饭的时候,两人都是一言不发。
江辰记得原先在崇山镇的时候,沈纤钥好像还是不会做饭的。
他记得当时阿越曾说过,沈纤钥做的饭菜难吃,更喜欢他做的饭菜。
可如今看来,沈纤钥做起饭来,倒是极其顺手。
两人做好了饭菜,屋里那两个姑娘还在说这话呢。
花凝和莫肖雪说说笑笑的好不自在。
沈纤钥进屋便道:“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莫肖雪道:“纤钥哥哥,我们在商议跟你家结亲的事情呢。”
沈纤钥也跟着笑起来,道:“你们家若是生了个女儿,那便好说,横竖随便哪个混小子娶我都没意见。若是你们家生了个儿子下来,阿凝又生了个女儿,那我可得瞧一瞧你家的小子,配不配得上我家的郡主。”
听了这话,莫肖雪便捂着嘴笑了起来,道:“难怪三哥哥说纤钥哥哥是个女儿奴,原来竟是这么个意思。”
江辰听了却道:“凭什么你家生个女儿便要挑挑拣拣,我家若是也生个女儿,也得好好把关,不能轻易叫你们家的小子得了便宜。”
这话一出,莫肖雪和花凝也跟着一愣。
花凝道:“江辰,没想到你也更喜欢女儿?先前你不是还挺喜欢阿越的么,怎么这会儿又不能便宜他了?”
江辰有些不好意思,哪个男子不宠女儿?
男孩儿穷养,女孩儿富养,这可是老一辈留下来的人生名言啊。
此时,沈纤钥却跟江辰站到一边去了,他笑道:“你们女人家家的不懂,这嫁女儿怎么能跟娶媳妇一样?混小子都一个样,但我家小公主嫁给谁我都觉得配不上。”
这话又是引得两个姑娘一阵笑声。
良久,几人可算是不再说这件事了,四人坐在一桌,从未有过的和谐场面。
莫肖雪吃了一口那饭菜,便忍不住夸赞道:“真好吃,纤钥哥哥,你这是何时学的做饭,竟这样好吃?”
江辰听了便有些不怎么高兴道:“我也帮忙了,你怎么不夸我?”
花凝这才觉得原来天底下的男子都一个样儿,个个都像小孩儿一般,喜欢邀功撒娇的。
莫肖雪只好笑道:“好好好,你做的也很好,干嘛这样较真嘛。”
这话逗得大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的。
吃过饭,几人又说了些话,直到天色渐暗,江辰才带着莫肖雪回家去了。
之后的几个月,花凝依旧是安心在家里养胎,真真是闷死个人了。
她怀着阿越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娇气,那时候还得忙着出去赚钱呢,如今可倒好,每日除了吃便是睡。
沈纤钥硬是将万年不胖的花凝养的白白胖胖的。
花凝每每照镜子,便要跟沈纤钥絮叨一番,“我都这么胖了,天哪,我不能再吃那么多东西了,你以后别再做饭了。”
沈纤钥可不听她的,后来干脆将屋里的镜子都搬走了,做起了掩耳盗铃的事情。
不过花凝倒是没再嚷嚷,大抵是眼不见心不烦,这样懒散的生活也挺好的。
沈纤钥给自己的女儿做够了衣裳,却没说要再给儿子做几件,真真是偏心得厉害。
但他忙碌了这么多时日,突然闲下来还有些不太适应。
沈纤钥便又叫人去买了好些漂亮的布料回来,又动起手来。
花凝见了,便问道:“不是说,不再做了么?怎么这会儿连大姑娘的衣裳也要一并做了?你这样用心,我都要吃醋了。”
那人听了却笑了起来,道:“所以我说嘛,你现在能体会我为何不喜欢阿越了罢。你每次都喜欢他超过喜欢我,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小子?”
花凝听他说这些歪理,竟还觉得有些道理。
良久,那人笑道:“我这回可不是给女儿做的衣裳,我是给你做的,就是担心你会吃醋,才会……你看,你看,我就比你公正多了。”
花凝听了这话却有些不服气道:“我不是也给你做过竹子和芦苇编的小玩意儿么?”
沈纤钥知道她说的是在梦里的时候。
他气鼓鼓道:“你还敢说,你在梦里也不过是将我当成阿越罢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哼。”
花凝也不知道自己当是是怎么想的,那时候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只是瞧着那个孩子觉得十分熟悉,便不忍心那孩子受苦罢了。
见她不说话,沈纤钥知道她理亏了,便又道:“还有那个白竹,你别以为我将那人给忘了,你还喜欢过那个人,想嫁给那个人呢,真是气死我了。”
花凝见他开始翻旧账了,便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因为花凝怀孕的事情,沈纤钥已经隐忍很久了,这会儿因为一点儿委屈,便满心都是委屈了。
他继续道:“你还想岔开话题,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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