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原本想直接买惠州到单照的票,但是没有直达车,故买到西樵的车票。
提着行李上车后,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便等着开车。江哥见李笑上车后,挥了挥手便离开了。江哥是个老实靠谱的男人,可惜刘莹没福消受,自己也是。这段时间,江哥对李笑也是照顾有加,大到工作小到生活,事无巨细,事事关心。可惜,自己却无法在这个大城市立足下来,高高兴兴地来,灰溜溜地走。李笑觉得自己还是太弱小了。反思一下,李笑觉得自己因在厂里待太久,一直在王乾的庇护下工作,所以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以为把工作完成就好,其实不尽然,工作要做好,与人处理关系更重要。这次惠州行失败就是没有跟那两个师傅处理好关系,最后遭致联名告状,如果当时多和师傅搞好关系,人家也不会告状了,如果多向他们学学,至少可以现炒现卖。李笑还是太单纯了。
坐在车上,看着景物变幻,李笑回想总结。突然,司机说,车子抛锚了,大家下车去等另一趟车。李笑随大家一起下车。这是增城的一个小站,离西樵还有很远。李笑心里有点惶恐不安。这时有人在接客,说,我这边有车去广州。那人冲着李笑喊,并试图拖着李笑走。李笑很紧张,说不走我就是这里的,有车。大庭广众下,那人也不敢太过分,骂骂咧咧地就走了。李笑赶紧往人多的地方去。
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李笑不知道在这个小站还要待多久,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李笑的担心一点点提起。她好怕,怕独自一人待在这个小站,怕再碰到来拖她上车的男人。她不知道,当初蒋小是不是也跟她一样遭遇到这样的事情。李笑又到窗口询问车子什么时候来。李笑谨记住父亲的话,只到正规窗口买票坐正规的车子,其他私人车一律不要上。窗口的服务员说还要等一等。
大概三点,往西樵的车终于来了。检票上车后,李笑才放心下来。到了西樵,李笑看见王乾和刘北大都来了。想起这一路的遭遇,看到他们,眼泪一下子唰唰地往下流。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李笑哭着说。
“没事了,回来就好了。”王乾拍了拍李笑。
“我听到你回来了,逼着你叔叔带我一起来。”刘北大解释自己来的原因。
“我是不想让他来的,他硬要来。”王乾撇了撇刘北大。
说了几句话,大家骑单车离去。李笑坐刘北大的单车后面,王乾的单车驮着李笑的行李。
李笑说起自己在增城的遭遇,仍心有余悸,坐在刘北大的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刘北大的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找回一点安全感。王乾跟在后面,眼睛瞟了几次,眼睛发光,有点愤怒,加快了速度,踩着单车往前冲去了。
到了厂里,王乾早已将李笑的行李放到李笑的宿舍。室友见到李笑,高兴地问,从家里回来了啊。后又碰到几个人,都问家里好不好时,李笑才知道,王乾跟经理说,李笑是请假回家了。
晚上其他人都要加班。王乾找到李笑,说我找你有点事。
“什么事?”
“你跟我走就是啦。”
“在这不能说吗?”
“不能。”
李笑拗不过王乾,跟着王乾出了厂。王乾带着李笑飞也似地往前奔去。到了针织厂附近的一个草坪,王乾把车一停,拽着李笑下车。脱掉衣服铺在地上,把李笑摁在地上,就开始一顿狂亲乱亲。似乎压抑很久的yù_wàng在此刻突然爆发。从嘴到胸一直到下面。李笑感觉从未有过的颤栗。他一边亲,一边喃喃道:“想死我了,你这个家伙,说走就走,一句话招呼都不打。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我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经过增城一事,李笑对王乾不再那么排斥。她也觉得自己估计只有在王乾身边才能安全。于是也回应着王乾。这一次双方都渴望着对方并激烈地交融。当一切结束时,李笑问王乾。
“你也亲过刘莹那里?”
“没有,我觉得她那里很脏。而且我感觉她那里很松。”
“我不脏吗?”
“不,你在我眼里是最干净最纯情的。”
“这是没有结果的。”
“如果哪天我要死了,喊你过来,亲我最后一次,你会来吗?”王乾问。
“你老婆会同意吗?”李笑反问。
“临死的要求应该会满足吧。”
“我不会来。”李笑说。
“为什么?”
“不知道。”
见李笑不答应,王乾又准备亲她,李笑觉得他亲了自己下面的嘴再凑到嘴上很恶心,脸立马转到了一边。王乾见没亲到,用手在李笑身上胡乱地摸着。然后亲吻她的胸。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两人才返回厂里。这时刘莹已下班,见两人从外面回来有点诧异,但并未多问什么。
离开半个月,厂里大大小小也发生了点事。送表壳的张师傅跟自己的小姨子搞到了一起,请假回家去流产去了。办公室那个长得最丑的本地女孩和模房长得最帅的那个已婚男人滚到了一起,被人发现在三楼图书馆的沙发上。经理的床上出现了司机的身影。贵州的翠姐和贵州的长哥凑成了一对。李笑从普通宿舍搬到了空调房,终于可以与本地人享受同等的待遇了。包装部的几个女人都怀孕了。哦,最重要的一点是:刘莹也怀孕了,两个月。
半个月而已,李笑感觉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一切都在发生巨大的变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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