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小哥也傻眼了,这姑娘得有多倒霉,这都能被顶飞?
“怎么回事?”威严的声音传出,车帘被人从里掀开。
卫云舒趴在地上,五脏俱疼,直接咳出了口鲜血,眼前的景物也开始变得模糊。而掀开车帘的男人见到她时,顿时面色大惊,急忙从车上跳了下去。
车上另一位妇人看到,也慌忙得让赶车小哥将扶她下车。
……
卫云舒再醒来时,睁开眼就看到一张锦绣床顶,周围青莲纹香炉里的熏香也正好飘来,她深吸了口,扭头看到旁边还守着两个丫鬟。
自己还没死吗?
卫云舒刚动了一下,胸口就传来火辣辣的疼,旁边的丫鬟发现她醒了,急忙去通知自家主子。没多时,就有个貌美妇人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中年男人。
貌美妇人泪眼婆娑的,一进来就抓着她的手,满脸担忧地问她:“小舒儿,你终于醒了,伤口还疼不疼呀!”
这人是谁,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卫云舒傻傻地望着他们,中年男人见她不说话,顿时也担心道:“这孩子不会是被撞傻了吧!”
一听这话,貌美妇人眼中更担忧了,急忙喊道:“快去,让人去将如意姑娘找来。”
听到‘如意’二人,卫云舒面色顿时一惊,警惕地望着眼前的妇人问:“如意?你是说柯如意吗?你是那位步夫人?”
貌美妇人,也就是卫云舒的亲姨母,出自郸州谢家的四姑娘谢佳人。谢佳人听到她认得自己,略略惊讶地与丈夫步清风相视了眼,不过见她对着自己一脸防备,赶紧问:“云舒丫头,你认得我呀?”
得到确定,卫云舒面色更冷了,移开她的触碰,冷声道:“我不认得你,你若信了李慕白他们的话,说我是你侄女什么的,那你就上当了,我也不是什么卫云舒,请你们放我离开。”
“这……这孩子说的都是些什么?”
“丫头,她是你姨母,亲姨母。”步清风靠近了一步,见她也防备自己,顿时哭笑不得道:“这丫头,长得不像她娘,这小脾气还挺像。”
“舒儿,你别怕,我真是你姨母,有姨母跟你姨父在,不会再有人伤害你的。”想到这孩子除了被马撞上,身上还有那么多刀伤,谢佳人顿时心疼不已,语气更是柔了几分,“你虽没见过姨母,可你从小到大的画像姨母都保存得好好的。”
说完,谢佳人吩咐丫鬟赶紧去书房取画像来。
卫云舒半信半疑的望着她,等了片刻,丫鬟很快抱来几轴画卷。卫云舒一眼便认出来那画卷两端的平安结出自母亲之手。
怎么兜兜转转还撞到自己姨母手里了。
画卷被一幅幅打开,卫云舒惊讶地看到自己与弟弟都在上面。
“姨母本还想着,等过几年你姨父解甲归田了,便去找你们,没想到你自己找来了。”
这些画像全是出自自家娘亲的手,卫云舒想不相信都难,顿时疑问道:“你是我姨母,那我娘亲为什么从不提郸州的人和事?”
“唉!那都是些过去的陈年往事了,郸州谢家对不起你娘,你娘便与郸州断绝了关系,所以才不与你提过。”说着,谢佳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你娘应是不允许你来郸州的,你怎么自己来了,为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步清风此时,也捞了个凳子坐到自家媳妇旁边,问:“丫头,何人伤的你,告诉舅舅,舅舅弄死他!”
“舅舅?”刚刚不是说是姨父吗?
谢佳人娇嗔了丈夫一眼,怒道:“叫什么舅舅,等到了你邺州再说,此地是郸州,自当随我。”说完,扭头望着卫云舒道:“你姨父是你母亲的义兄,不过不用管那些,你先告诉姨母,何人伤的你?”
在郸州的地界上,敢伤她谢佳人的小辈,简直是活腻了!
提起自己的伤,卫云舒默然了片刻,才道:“伤我的是金国潜到大启的细作,不过在延州芙蓉镇时,已经被北境少将李慕白他们斩杀了。而我,此番来郸州城,其实是来替人求医的。”
谢佳人与步清风都是历经半世风霜的人,自然立马就听出了其中关键。
延州虽与郸州相邻,但从那芙蓉镇到郸州城,就是打马也要一天一夜,是哪个挨千刀的,竟这般逼迫着个身受重伤的姑娘,一路颠簸到此?
想到此,谢佳人忍住心底怒意,柔声问:“你是要替谁求医?”
“北境少将,我爹娘的义子李慕白。”
想了想,卫云舒苍白着脸,深吸了口气,又接着道:“他此行也是听到我失踪的消息寻来的,一起跟来的还有个女子,那女子对她爱慕有加,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导致那女子喝了点毒药。虽命保住了,但余毒难清,听芙蓉镇的大夫说姨母手下有个医术了得柯大夫,就想带着我来,来求姨母给个面子。”
自己作死还连累别人受颠簸之苦,谢佳人一听就知道那女子不是什么好货色。
一旁的步清风皱眉问:“所以那李慕白便不顾你身上还有伤,便让你带着伤陪他们颠簸到郸州城?”
可恶,这北境的小子是欺负他们家这丫头人傻心善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还是媳妇给他添加了烟火气,现在的步清风,再没有以前那边云淡风轻了。这会儿听到北境混小子如此欺负自家孩子,都想当场拔刀了。
谢佳人脸色也不好,也在这时,丫鬟来禀道:“夫人,外面有位自称卫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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