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书生!”
见到那把折扇,丁七惊恐出声,面色也瞬间大变。
这个煞神怎么重出江湖了?
丁七虽走的是绿林道路,可江湖上的事他还是知道的。
玉面书生,手持一把独一无二的铁折扇,武功高强,手段残忍,出道就成为江湖人士的噩梦,甚至差点掀起一场武林浩劫,直到三年前不知何故,突然隐退,本以为是被仇家杀了,没想到活得好好的不说,自己竟还倒霉的碰上了。
“我等不知她是玉面公子的人,还请公子恕罪!”
青衣男子眉目微皱,似乎有些压低了声线,冷声道:“刚刚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丁七的脸色‘刷’地一下,全白了,提着刀的手都在打颤。
一旁的喽啰们不认识什么玉面书生,见来人只有一个,起哄道:“老大,不用怕他,咱们人多,一起上!”
哪知喽啰话音刚落下,四面八方突然涌出无数官兵。
这下轮到他们被包围了。
被射到的姑娘见到官兵的领头人,立马激动得大喊:“汉卿哥哥救我!”
裴汉卿没理她,一挥手,让人将丁七等人包围后,直接走到卫云舒他们跟前,意味深长地瞅了卫云舒一眼,才颔首道:“别来无恙啊,玉面兄。”
玉面书生蒙着脸,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冷着眸回了一句:“我们今早才见过。”
“哦,是么,瞧我这记性,真是贵人多忘事了。”裴汉卿不在意的哈哈哈一笑,又道:“我如今在延州任职,要不要带着这位姑娘去我府上喝一杯?”
“不必了,昨夜已经喝够了。”玉面书生一点面子都不想给他,拉着卫云舒就走。
裴汉卿轻叹一声,笑意连连的目送着他们离开。
这小子居然有在意的姑娘了,比铁树开花还不容易啊!
有官兵询问:“大人,这行刁匪该如何处置?”
裴汉卿扫了那匪头一眼,漫不经心道:“陛下早就下旨让各地匪患从良,大启境内,不许出匪,他们竟还敢以身试法,甚至干起掳良家女子的勾当,罪上加罪,那就不用留了。”
敢动本官兄弟的女人,那就更不用留了!
被扣押住的丁七面色大惊,暗恨的望着卫云舒离开的方向一眼,想着都是死,不如拼一把,猛地将一个喽啰推出去挡住抵住自己的刀,急忙往林中窜去。
“大人……”
“不用追了。”裴汉卿望着丁七逃窜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趣味的笑,吩咐手下将这伙喽啰解决掉,自己悠哉悠哉地也跟了过去。
至于那群被绑架的姑娘,和喊他汉卿哥哥的姑娘,他连个眼角都没给。
下山的路上,卫云舒任由青衣人拉着,走了好久才问:“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
青衣人一愣,声音都没再压低了,用着自己的本音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卫云舒一把扯下他脸上的黑布,望着他轮廓硬朗的俊颜,笑道:“我又不傻,你以为你换了身行头,蒙着块布,拿着把铁扇子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傻瓜,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还会不认得你这双眼睛吗?”
露出真容的崔恒一脸恍然大悟,沉眸思考了片刻,认真道:“那下次我戴个斗笠。”
“这哪是戴个斗笠的事!行了,别岔开话题了,说,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一年四季都在家种地的么,怎么还闯出个名号了?”
还叫什么玉面公子,确定不是靠脸得来的?
崔恒略沉重道:“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我爹乃江湖上任盟主,我娘是西域第一妖女,兄长如今自创了个魔教,目前效绩尚可,我不种地时便会去帮帮忙,久了,别人不知道我的名字,就乱给起了个。”
卫云舒惊了,“你哥不是个跑镖局的吗?”
“他入赘了镖局当上门女婿,自然是要跑的。”不过在他们家看来,他哥跑镖局跟当魔教头头是没有冲突的。就像他自己,帮他哥的同时,自己的地也能种得好好的。
卫云舒说不出话来了,她从小以为她家才是村子里最特殊的存在,爹娘不喜功名利禄,隐藏了身份,带着全家低调隐居,没想到崔家也是,一家子还都是江湖名人,而自己还一直以为人家就是个跑镖局和种地的!
果然,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崔恒凝着她面上表情,嘴角笑意渐深,重新牵起她的手,轻声道:“走吧,我昨晚又撵了些芝麻,下山给你包汤圆。”
听到给自己准备了芝麻汤圆,卫云舒立马就来劲,但随即又觉得哪里不对,严肃道:“我都被人绑架了,你居然还有心思撵芝麻包汤圆?”
崔恒脸上的笑意更温柔了,问:“那你还要不要吃?”
卫云舒顺口便接:“当然要吃呀……不对,问题是我都被绑架了,好歹一个村里长大的,你都不担心一下的吗?”
担心,怎么会不担心,若是不担心,他那么烦裴汉卿的人怎么会去请他帮忙?当然了,这话崔恒觉得没不要说,毕竟说了会给她压力的。
只紧了紧她的手心,陈述一个事实一般道:“你也有武功的,我相信你能保护好自己。”
武功?
咳咳,卫云舒想到自己的武功,略微尴尬地别过脸去。
她是会武功,可每次也挨不过别人的偷袭啊!那麻袋从天而降,一点防备都没有,就直接被一板砖拍了,这换谁谁都无语。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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