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软言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赈灾一事是皇上所批准的,就算不明说,大家也都知道,济世堂现在办的也是公差。
要是明着和济世堂的人作对、这后果可不轻啊。
“而且这大路上人多眼杂的,夫人要是公然就这样把我赶了出去,恐怕被人看见了,又要说不好听的话了。”
姜软言毫无感情地说着,末了,还得意的冲着夏夫人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那谣言肯定是你派人出去胡说的。”夏夫人听了这句话气到开始怒吼。
姜软言本来不用惹这嫌疑的,可是看见夏夫人这么不客气,她便有意往这上面引,只为了看看,这个气到极点的夏夫人能拿她怎么办。
“你这小女子未免也太恶毒,我小女儿就因为和你济世堂沾染上关系,才落得这样一个,让我们夏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没想到这还不够,现在你又惦记起我大女儿来了,你这女人是蛇蝎变的吧!”
姜软言听闻,不忍在心里翻起来的白眼,这哪是她惦记上她家大女儿,分明是她家大女儿惦记上了她好吗?
没事就往济世堂跑,谁都知道她是什么心思,偏偏还口口声声为灾民的办事,都这样说了,她能不把她带去工地吗?
至于去了工地那些事情,姜软言虽然有引导,可是又没有逼她。盖房子的事,姜软言更是没有参与。
现在谣言四起,完全是她女儿自己,在众人前做了不符合身份的事情,这赖的着她什么事儿?
“你现在立刻马上自己给我滚出夏府,从今往后不得再踏入这里半步,而我的女儿,也绝对不会在去往你工地一次,你给我记好了!现在马上就给我滚!”
夏夫人指着门的方向怒吼道。
姜软言则坐在原地稳如泰山,甚至还悠闲的弹了弹自己衣服上的灰尘,“夏夫人放心,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自然就会离开的。”
听了这话,夏知意和夏夫人都不明白,姜软言来之前并没有说她想要什么呀。
“我看你这小妮子,是不知道这京城当中还有王法的事儿了?你害死我的小女儿,我还没有和你算账,你到先管我要起东西来了。”
这要换做平常人家,众人都会觉得生气,可是这要换在夏家,姜软言只得轻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夏夫人、还有什么脸在这说这样的话。
她悠悠起身,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夏夫人面前。
“夫人呐,我人就站在你面前,你但凡有点儿证据,能证明是我害死了您的小女儿,我立马二话不说,跪在您面前,任您处置。”
此时姜软言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夏夫人。
别以为自己是长辈,就可以为所欲为,是她家又怎样,不讲道理的人就没有资格说别人半点不是,更没资格大吼大叫。
“如果没有的话,我劝你就不要在这里耽搁我的时间了,还是回房里,先反思反思自己比较好。”
夏夫人听了这话更生气,“我反思,我有什么可反思的?”
姜软言冷笑一声,回转身又看向了半卧在床上的夏知意。
“当然是反思反思,自己在相夫教子,这件事情上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接连交出两个女儿都在未出阁的时候,就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床上的夏知意听闻脸色都吓的惨败。
今天一听到传言她倒是想解释来着,可是,奈何她也不敢告诉母亲,昨天她就只是在工地上和一个不知名的陌生男子,一起给村民盖了房子。
而她这个千金小姐,居然还主动去和了泥,这才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而起因,只因为她觉得那名男子,很有可能是顾沉渊。
当时不觉得,可事后回想起来,夏知意就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工地呆傻了,被那群愚蠢的灾民所传染了。
大脑好像都完全停止不转了似得,居然会干出如此傻事。
所以今天早上,母亲来问她的时候,她的回答也是含糊不清,虽然说明了自己并非和任何一名男子有染。
可同时也没法交代清楚,自己昨天在工地到底干了什么。
没有得到女儿确切回答的项目,即便再怎样也有气势,可夏夫人还是抵不住心虚,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你想要什么?”在夏夫人还没有开口时,夏知意先忍不住了,直接问道。
“我刚才说了,村民很想你,现在夏夫人不在让你去工地了,我就这样空手回去的话,没办法向村民们交代呀。”姜软言说着一脸无奈的样子。
可这话让夏知意更加慌张了,“但我身边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发给这么多的灾民的。”夏知意赶忙说道。
本身她也不愿意,她可不想把自己的东西拿给姜软言,然后被姜软言送到工地,在那些灾民们手上来回流传。
虽说这些都是些身外之物,可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东西,被那些愚蠢的灾民们拿着来回把玩,心里就止不住的泛起了恶心。
其次,她的确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分成数百件,分发下去的,正常人家里应该都没有可以这么分的东西吧。
然而姜软言不说话,微微的笑着,走到了夏知意的床边,又坐下,眼睛开始盯着她头上的一支簪子,不说话。
然后身子慢慢前倾,“夏小姐的这支簪子,倒是挺漂亮的。”
夏知意听闻,赶忙将簪子取了下来,双手捧着递到了姜软言面前,“江小姐若是喜欢,我便送你,不过还请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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