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顾封年到底清不清楚夏知然的心思,总而言之是对着夏知然笑笑,状似随口地道:“前不久,皇兄每日都要来一趟这万事屋。本殿还以为,万事屋和皇兄的关系已经好到不可言说了呢。”
好在这一点姜软言已经给夏知然解释过了,她并未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也点点头道:“确实。前不久我也听说二殿下每日都来这万事屋,还传出了软言和二殿下之间的传言呢。”
“我和二殿下能有什么传言?”姜软言后背一凉,赶紧搭话道:“人家二殿下接触的都是什么花魁才女,名门闺秀。和这样的人传出点儿什么,写成话本了也有人愿意看。我就是万事屋一个管事的,传出去了这身份都不知道要怎么写才好看呢。”
想想也是,皇子和管事的爱情故事,姜软言觉得隽朗可能都下不去手。
见夏知然也没什么反应,知道今日也做不了什么。
顾封年干脆轻哼一声,开口道:“既然姜老板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拿人钱财,那之后就不会发生之前类似的事情了吧?”
“小殿下也知道,我们万事屋今日的竞标大会就是为了卖这广告的。现在已经卖出去了,上面写什么可就不归我们管了。”姜软言一摊手,悄悄地偷换概念道:“小殿下得去问买了广告的人。”
话里面的意思像是在说广告,可姜软言半句都没提过正文部分。
就广告部分来说,不管是谁买了,都不会嫌自己命长地去诋毁顾封年的,只会吹一吹自己爱豆,发一发彩虹屁什么的。
顾封年自然也知道没有人敢多说,便满意地点点头道:“看来姜老板还是有分寸的,那本殿就放心了。今日就不多叨扰了,改日再来拜访。”
前脚顾封年一走,后脚夏知然就反挽住了姜软言的胳膊,像是怕她跑了一样。
夏知然的口气温和,表情天真,问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软言,之前沉渊哥哥天天来你们万事屋,是来做什么呀?”
这话说不好可就是送命题啊,姜软言轻咳一声,脑子疯狂转动。
好不容易,终于有了个借口说服夏知然。
“你看啊,之前皇上寿宴的时候,我们不是帮了琪妃娘娘吗?后来二殿下做了一点儿事情,所以琪妃娘娘就没那么受宠了,不知道这事儿你知不知道?”姜软言试探着看向夏知然,见她点头才继续道:“所以琪妃娘娘就想让我们万事屋帮忙。但是吧……”
姜软言状似沉痛地叹口气,十分无奈:“你也知道,我们就是一个民间组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宫里面的事情,我们是万万不能掺和的,所以就只能拒绝琪妃娘娘了。但是琪妃娘娘非常坚持,又不能出宫,就只能每天让二殿下过来了。”
说的是合情合理,夏知然若有所思,也没有过多为难。
过了半晌,她便又丢出了一个更加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那软言,你们是站在哪一边的?”
问站队的问题,在朝堂上是大忌。
这一点姜软言是非常清楚的,想来夏知然这样的身份,应该也十分清楚。
眼下能问出来,就应该是夏知然故意的了。
姜软言认真思索了一下,旋即笑道:“知然你说,人家站队都是有好处的。在朝堂上能帮得上忙,或者有军队,或者有粮草。我们万事屋这么个小地方,就算是站队了还能有什么用?所以啊,我们才不掺和那些事情呢。”
她们走过来的时候,正好是饭菜都摆上了桌子。
冰月不在之外,其他人都在,看见姜软言把夏知然领过来了还有些意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还是温茗的反应快一些,理解了姜软言求救的目光,对着夏知然笑道:“夏姑娘,你快来坐。今天我们厨师正好尝试了一种新菜,你快来尝尝好不好吃。”
在离开姜软言之后,夏知然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什么关于顾沉渊的事情了。
反而是问了更多万事屋的事情,等吃过了饭,天都黑了之后,夏知然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临走的时候,夏知然还说要改日再来。
送走了她,姜软言总算是松一口气,将自己整个人都扔到了床上,长出一口气。
有夏知然在这里,简直不能再累了。
“你别说,你没看出来夏知然是来干什么的啊。”温茗出现在门口,靠着门框,目光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人家都找上门了,你就不打算给点儿什么表示?”
“我能给什么表示,我是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能干什么,能跟她的‘沉渊哥哥’告状去?”姜软言翻了个白眼,口气十分嫌弃:“就这种明目张胆地过来打探情报的,肯定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要不然,夏知然在深宫大院那么长时间,不可能做的这么明显。
“然后呢?你就打算这么忍着啊?我觉得夏知然可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估摸着,还会来找你的。”温茗走到了桌边坐下,给自己倒杯茶,口气愉快:“之前就你自己赖在顾沉渊的身边,你还不知道珍惜。现在人家二殿下被你给气走了,怎么样,情敌来了吧?”
“本来也不少,你也不是不知道,喜欢顾沉渊的都能从这个城门排到那个城门去了。”姜软言翻了个白眼,在床上都懒得起来,口气有些疲惫:“比起情敌来说,我更担心这个夏知然偷偷地做点儿什么。现在明面上还好,要是背地里和顾封年一样,我们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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