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言默见她眉头微皱着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迅速放开，“疼就说，什么臭脾气！”
“你脾气也不见得好到哪里！”脱离了掌控，莫小乖立刻缩到一旁回嘴。
向言默眉头一紧，想扭头说什么，却见她小嘴嘟着，脸颊下意识地鼓着，说不出憨态可掬，最后就什么都没说，嘴角若有似无的划过几率笑意后扭头看向靠近自己的窗外风景。
原来，她早就长大了，只是他一直没发现。
……
很快就到了之前所住的公寓，也就是刘妈住的地方。莫小乖别扭地从车上下来，，看上去其实更像是初中生。向言默将一切看在眼里，眼角跳了跳，下车后两手负在身后，轻声说了句：“都这么。”
莫小乖耳朵灵敏得很，“学生都这样，，懂么？大叔。”
估计在他眼里背在身，真的代沟不止差了一个两个。
说完，莫小乖也不管他的反应，就直接跑进了公寓，比起跟他斗嘴，她跟想要快点见到刘妈，这个时间刘妈应该是在公寓里的。
按了门铃后，没过多久就有人来应门。
刘妈打开门一看见外面站的人后，就立刻眉开眼笑，当她又看见另外一个人后，那笑容倒是减少了几分，恭恭敬敬地开口，“先生，您也来了。”
上次她嘴快在电话里说了那件事，也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当真？
此时的向言默又变得不苟言笑，哪里有刚才在车上的无赖劲，他点了点头。
进门后，刘妈就热情的招呼莫小乖坐到沙发上，之后她又道厨房，等她再出来时手里已经端着两碗吃食，“今天我刚炖了银耳羹，像是知道你要来一样。快，还热乎着呢，趁热吃。”说完，她又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老板，“先生，这种甜食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吃？”
莫小乖最喜欢的就是刘妈做的小甜品，早就想着要来解馋，现在哪里会按奈得住，早就端起碗也不用勺子，直接开喝。
向言默见她喝得开怀，更没什么该有的淑女样子，不禁笑了笑，将跟前属于自己的那碗一推，“她吃的很小猪一样，估计是在外面被人饿着了，让她吃，我就不用了。”
闻言，莫小乖差点没呛死。
骂谁呢！
谁是小猪，谁又饿着她了，这不是骂了她又骂了赵家么？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
刘妈眸光在两人中逡巡了好几下，很久后才落定，她怎么觉得两个人好像有点跟之前不一样了？
还是她老眼昏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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