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题丢给宋东阳,黑七心里自然是有了自己的答案,才这样为之。
宋东阳听了黑七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两人在房里安静的喝着茶。
今天是赵长青他们休沐的日子,中午吃完饭后,布置好军务,带着胭脂踏上了回家的路。
走在官道上,赵云琛随口说道:“这宋东阳去黑龙崖已经两天了,也不知道谈得怎么样,能不能谈拢。”
胭脂知道自家舅舅为招安这事忧心忡忡,遂开口说道:“舅舅,你就不要在担心了,听外祖父说宋东阳是个聪明的人,自己会拿主意的,你就不要担心了,肯定时可以谈拢的,再说了,招安对黑龙崖的那群土匪来说,只有利没有弊,他们但凡是有一点脑子的,就不会拒绝。”离了军营,胭脂他们就恢复祖孙的关系。
赵长青看着自己儿子这般,也说道:“云琛,你不要多加烦忧,那黑龙崖的老大,黑七是个有能耐的,他看的清利弊,所以他为大计想,是一定会接受招安的。只不过这过程的长短,就取决于宋东阳的能力了。或许他这两天的日子也不好过。”
三人并行与道路上,胭脂对那黑龙崖的黑七是没有了解的,从外祖父口中知道那黑七是个有能耐的。说明这黑七当真有几分本事,来了兴致。
“外祖父,这黑七是什么来头啊,你跟我说说,行不行?”
对于胭脂的要求,赵长青怎么会拒绝,遂说了起来,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的比划了起来。
“这黑七可是个人物啊,年纪不大,和子俊年纪相仿,不过二十多岁,几年前他爹去世,还是黑龙崖少东家的他挑起大梁,当了大当家的,他年纪小,很对人不服,他便把当时跳的最厉害的一个二当家的给整下马了,那手段狠辣无比。从那以后,把黑龙崖的掌家权都牢牢地捏在自己手里,那是他才不过弱冠之年。后来,他制定规矩,不在打家劫舍,只拦截来往的走私商队。”
赵云琛对这黑七也是佩服的,小小年纪就把黑龙寨从之前的乌烟瘴气变成现在的新模样,到底是花了一番心血的。
“黑龙崖这几年在黑七的手里壮大了很多,而且规矩森严,他们虽说是土匪,可有些规矩比我们军队里还要多,听闻黑七及其厌恶赌博,寨子中的人但凡有一次进了赌场的人,被他知道后,就是剁手,然后赶出寨子。从前有多少土匪喜欢赌啊,可现在,黑龙寨的人没有一个流窜赌场的。单单就这一点,比我们这沛州大营不知道强了多少。”
胭脂听了这些,对着黑七也是越发的好奇了,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舅舅,瞧你说的,哪里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这黑七把黑龙寨治理的再好,能好的过外祖父治理的军营,你也太不会说话了。”
这番话,倒是及其愉悦了赵长青。
“那是,云琛啊,要不了几天,这黑七就会带着弟兄招安归顺我们了,到时候你要是佩服黑七的治理方法,你可以去找他交流啊,可莫要在这里念着人家。”
赵云琛一想,确实是这样,反正要不了多久,黑七就要招安了,不妨让他来约束军中纪律,这样一来,岂不是可以很好的提高军纪。
“爹,胭脂,我倒有个想法。”
“你说。”
“我们可以让这黑七来约束军中的纪律啊,黑七治理黑龙寨很有一套,想必以他的能力治理起军中,也不是不可以,这样一来,也不至于埋没了他的才华。还能让他安心的呆在军中,没有时间去想别的。”
赵云琛话里的别的,是什么意思,赵长青和胭脂心里都明白。
两人都觉着这个办法不错,可行。
赵府,吃过午饭的刘氏,连坐都没有坐一会,吩咐着管家下人准备晚上要吃的膳食。
周榕音看到刘氏比往常任何一次休沐都要重视,心里暗暗的笑到:果然,皇帝佬喜欢小,可不是嘛,自家这“老佛爷”可不就偏疼胭脂吗,这里里外外的张罗着,相公和公爹这可是沾了胭脂的光嗷,平常哪里有着待遇。
刘氏看周榕音坐在那里没事,遂准备拉着榕音上街。
“榕音啊,你一会可有事要忙?”
“没有啊,娘,怎么了?”
“既然不忙,那陪我一同上趟街,怎么样?”
“当然可以了。”
在京城中时,两人都是贵府夫人。刘氏是将军府的夫人,周榕音是皇室七公主。
两人身份尊贵,自然不可轻易抛头露面,这出行都是乘坐轿子步辇的,哪里还会亲自上街。
这到了沛州城,不似在京城中那般拘束,女人的天性展示的淋漓尽致。
收拾好着装后,带着随侍丫鬟,两人出了门。
刘氏这趟上街,不为别的,就为给胭脂买点她喜欢吃的黄蕉。
“娘,我们这次上街做什么?”
“给胭脂买点黄蕉,这几天正是它上市的时候,胭脂那丫头在军中定然是没正儿八经的水果可以吃,给她买一点回去。我可怜的胭脂,这几天连水果都没得吃。”
这黄蕉(就是我们所说的香蕉),产自日丰国,是日丰国特有的水果。
榕音不禁满脸黑线。平时公爹和相公两人在军中也无水果可吃,也不见你这般上心。
虽这么想可到底不能说出来,谁让自己也十分赞同娘的做法呢。
赵家一家子,都疼胭脂,胭脂就是赵家的眼珠子啊。
黑龙寨后院柴房,宋东阳仍然和黑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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