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那一段时间前后约两个小时,视频出了问题,没法取证。
“王大爷,兰赞老师出事的那天下午或者晚上,您有没有看见基地大门外停过一辆黑色的大摩托车?”年轻的项警官询问基地守门的王森林大爷。
“警官,我只记得那天我喝药时不小心将药瓶弄撒了,药丸散了一地,我捡了半天,也不知道r捡完了没有?心里总挂着药丸的事,没有留意大门外有没有摩托车啊。”王森林推了推老花眼,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那您记不记得那时候有哪些人进出?我们想问问他们。”老练的陆警官追问道。
“我这记性不太好哩,我想想看啊。”王森林愣怔了一会儿,说道,“那天进出的人似乎不多,兰赞老师出基地前,似乎没有人进出。”
年轻的项警官失望地望了望陆警官。陆警官没有说话,陷入了沉思。
就在昙凹被救的同时,洛不、浮若之已带着郑珂莲回到了象城市。
“二十年了,象城市变化竟如此之大!”珂莲望着眼前灯火璀璨、车水马龙的象城,惊讶地合不拢嘴。
“你住在哪里?”浮若之问道。
“我记得我住在明珠街。”珂莲怔怔地说道。
“可是现在的象城市没有明珠街。”浮若之对珂莲说道。
“是不是改了名字,以前的明珠街是青石板铺成的一条街。”珂莲回忆着1998年的象城,那时的街道比现在窄,楼房比现在矮,城市灰蒙蒙的,一入夜便一团漆黑。
“现在已经没有青石板铺成的街了,你再想想,你住的地方还有什么特怔?”浮若之提醒珂莲。
珂莲想了想,继续说道,“我记得明珠街有两个城门,分别叫南栖门、凤起门,我家就在凤起门旁。”
“凤起门?!我知道在哪里。”浮若之施了个法术,三个人一齐出现在青砖新葺的凤起门边。
珂莲所说的凤起门,虽赫然一新,不见岁月痕迹,却是象城市仅存的两座老城门之一。
“这变化也太大了啊,原先荒草丛生、残破不堪的凤起门,竟然新建得如此肃穆威武!”珂莲一脸惊讶,她环顾一周,不由愣住,“问题是,凤起门旁的平房都去了哪里?我记得我家就是凤起门西第三家。可是现在除了店门商铺,就是宾馆酒楼,根本看不到住户啊。”
三个人正发愁,突然人群中出现了一位似乎有着眼疾的老太太,看上去约莫七八十岁的样子。虽已入夜,个子小小的老人家仍戴着墨镜,佝偻着背,两脚如丁,用拐棍小心摸索,颤微微地走着。
“梁姨!”珂莲突然认出她来,大声喊道。
老太太年事已高,有些耳背,好似没有听见,继续向前走着。珂莲连忙跑到她面前,握住老人家的手,激动地呼唤道,“梁姨,我是原来凤起门西郑旦伯家的女儿郑珂莲,您还记得我吗?”
“谁?”老太太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也不知是谁牵着自己的手又笑又叫,停下脚步歪头聆听。
“梁姨,您还记得郑旦伯吗?他爱人叫李玉香,我是他的女儿,叫郑珂莲,我小时候还在您家玩过游戏,……”
“郑旦伯?!郑珂莲?!‘九九归一’”梁老太终于听清了珂莲的话,笑了,“记得记得,原来是珂莲啊,几十年没见了,你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啊?”
“我、我……我离开家乡工作了二十年,今天第一次回来,没想到象城变化这么大,我竟找不到我爸妈的家了。”珂莲尴尬地临时编了个理由。
“找不到他们的家?”老太太有些惊讶,良久才嗔怪道,“你可真狠心啊,二十年没跟你爸妈联系过?”
“当时太匆忙了,来不及告诉他们,就离开了……”回忆起当年的往事,珂莲感慨万分。
“他们搬走了十几年了,也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梁老太的话令众人大失所望。忽然,老人家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但我好像记得他们临走前,给我写了张字条,上面留着地址和电话,说让我想他们的时候,就拿着那字条去问路,找他们玩……”
“地址?电话?在哪里?”浮若之一听此言,眼睛大亮,连连拉着老太太的手问道。
突然被陌生小伙子拉住手,吓了老太太一大跳,“这位是……”
“这是我的朋友。”珂莲连忙介绍道,“这次回来,就是他陪着我。”
“哦,是朋友啊。”老太太想了想,说,“我记得当年我将那字条收在一个抽屉里。只是十几年了,也不知道他们地址又变了没有、联系方式更换了没有。如果你们想看,就陪我回家去找吧。”
“好啊好啊。”珂莲开心作答。
从凤起门向东数百米,便是美丽的玉竹河,玉竹河是象城市古老的护城河。
沿着玉竹河一直走至象山脚下,茗心湖畔,诗甘渠旁,方才到达老太太的家。茗心湖源自象山东麓,由泉涌出,纯净明澈,芬芳如茗,沁人心脾。
诗甘渠是建国后象城人顺着象山山脉修建的重要饮水之渠,相当于象城人的生命线。老太太的家便座落在象山、玉竹河与诗甘渠交汇之地,可谓,居一室之内,便可坐享一城山青水秀、天地灵气。
只是这座年代久远、破旧不堪的砖瓦平房,墙体上不知何时被人用红笔大大地写了一个“拆”字并画了一个圈。
“梁姨,您家要拆了吗?”珂莲吃惊问道。
“是啊,你来得还真是时候,再过一两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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