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南宫溟轻轻一笑,感受着身下的柔软,眸中的猩红和身体上的燥热不降反增,直至感觉快要忍受不住之时,叹息,“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说着便离开白莞莞的身上,转身躺在一侧,长吁口气,暗压下身上的燥热和心中的邪火。
此时,还不是要她的时候。
他南宫溟想要一个女人,哪里用的上强取豪夺,虽然她是被他掳来的,但是,他一定要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女人。
见南宫溟放开了自己,白莞莞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对她做什么,不然,她真的毫无反抗之力。
看了眼被绑着的双手,不禁眉头微皱。
她的胳膊都感觉要酸死了,能不能先把她给放开了再说啊!
暗自思考了下,慢慢把手伸在南宫溟的眼前,柔声开口,“你帮我解开绳子好吗?这样绑着很难受的。”
她这样绑着,不仅不舒服不说,还没办法逃跑。
听到白莞莞的话,南宫溟转眼睨了一眼她,给她一个你自己想的眼神。
她刚才都伺机逃跑了,若是他再晚一步,她怕就会跑出去了。
此时他怎么可能会给她解开,若是解开了,她再伺机逃跑怎么办。
看到南宫溟瞥来的眼神,那眼神之中带着明显的鄙视。
白莞莞十分的无语,隐去心中的怒意,面露挑衅之色,“怎么,你们两个大男人看着我,还怕我能跑了不成?”
虽然她就是想要逃跑。
但是,现在主要的是先给她解开绳子,她才有机会逃跑不是。
不然她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跑出去。
“呵呵……”南宫溟呵呵一笑,眉毛轻轻一挑,“激将法?”
心中暗自发笑,这个女人,竟然想用激将法让他解开绳子!
不过,她说的这句话很对,他就是怕她跑了;因为她实在是太狡猾、太聪明了。
见南宫溟看出了自己的心思,白莞莞眉心紧拧,连忙否认,“不是,我只是感觉这么绑着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南宫溟抬眸看了眼白莞莞眸中的狡黠,薄唇一勾,“等我们离开临城后,我就把你放开,你且忍忍吧!”
听到南宫溟的话,白莞莞心下一慌,“什么时候离开?”
若是离开了临城,她还怎么见皇甫昭。
看到白莞莞脸上的着急,南宫溟愉悦一笑,“明日子时,怎么,现在就迫不及待与我走了?”
白莞莞顿时心惊,连忙把手再次伸到南宫溟面前,眸中泛出丝丝祈求之意,知道此时不能与他硬来,柔声求道,“你把我松开吧!求你了,我这样绑着实在是太难受了,胳膊都快麻了感觉。”
怕南宫溟不同意,面露委屈之色,嗔声娇语,“求求你了。”
十分娇气的声音,令南宫溟眉毛一挑。
这女人,换路子了?
见南宫溟不说话,白莞莞把双手伸到他的眼前,一脸委屈,“我被绑的手腕疼死了,你看看都红了,给我解开吧!我保证不跑!而且,你在屋里,外面还有一个***着,我能跑哪里去?”
看着白莞莞那一脸委屈的眼神,又低眼看了下她的手腕,确实已经红了。
南宫溟不由得眉头一蹙,却不打算给她解开,“乖,你再忍忍,等明日晚上我就给你解开。”
说着便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药瓶走了过来。
伸手拿起白莞莞的双手,给她泛红的手腕擦着药。
见此,白莞莞十分的无语。
待南宫溟抹好药后,直接躺在床上,也不再说话,心中想着其他逃跑的办法。
感受到了白莞莞的沉默,南宫溟痴痴一笑,把药瓶放在一旁,而后再次躺在她的外侧,转眼看向她。
见她正睁着大眼睛眉头紧皱,脸色十分难堪。
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揶揄道,“生气了?”
白莞莞暗自翻了一个白眼。
无缘无故被掳走,又这么绑着,任是谁都会生气吧!
见白莞莞不说话,南宫溟眉毛一挑,淡淡一笑,“想着怎么逃走?”
听到南宫溟的话,白莞莞心下一惊,怕被他看出什么了,直接转身背对着他,心中暗自想着逃跑计划。
见此,南宫溟不禁伸手去拉白莞莞的胳膊,露出一丝坏笑,“是不是想着,该怎么从这个屋子里逃出去?或是想着,怎么给太子报信,让他来救你?”
被说到心事,白莞莞十分懊恼,却也不说什么,拧眉深思着。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背影,身材凹凸有致,十分诱人。
南宫溟不禁舔了下上唇,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而后也不再看她,抬头看着床顶上的幔帐。
他已经安排下去了,明日夜晚子时出城。
虽然现在检查极其严格,但他已经买通了出城的守卫。
明日夜晚子时之时,他们乘坐马车离开临城。
只有离开了临城,他才能放心些。
虽然这个宅子也很安全,但多在这里呆上一日,就会多一份危险。
此时外面的官兵都在搜索她的下落,若是再过上一两日还没有搜到,想必皇甫昭会急疯了吧!
一想到这个,南宫溟便觉得兴奋不已。
尉迟寒的府宅之内。
尉迟寒正在书房内看着临城生意的账本,就在此时,李正快步朝书房跑了过来,边跑边叫着,“东家,东家不好了……”
尉迟寒抬头看向李正,拧眉,“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此时瘟疫已经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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