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皇甫昭不让离开这个执念,白莞莞有些无语;她不知道她哪里有什么好的,他非要把她留在身边。
直接反问,“那你会和西商公主成婚吗?”
“……”
听到白莞莞再次询问这个问题,皇甫昭无奈,伸手揉了揉眉心,并没有说话。
在想着,要不要和她挑明一下,不然她天天的这么闹腾,她不嫌烦,他都嫌烦了。
见到皇甫昭没有说话,白莞莞以为他一定会娶,心中泛酸,控诉道,“皇甫昭,你太自私了,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又不让我去追寻我想要的,自私的把我留在身边,丝毫不考虑我的感受!”
话音一落,皇甫昭直接挑明,“本太子说了,如果你有能力,就把本太子留在你的宫里,一直。”
这句话他说的够明显了吧!
虽然他当时答应娶西商公主是迫不得已的,但,行不行房,他还是说的算的。
如果到时,她天天这么缠着他,他肯定不会去西商公主那里的!
更何况,娶不娶还是个未知数。
西商公主骄纵跋扈,他当时答应联姻也仅仅是为了查询西商的阴谋而已,并非真心想要娶她;当时他打算的是,若是一时查不出来,他勉强娶了,放在偏殿养着就是了。
但是,近日来,他又查出了一些别的信息,此时他无比确信,他不会娶西商公主。
皇甫昭这句挑明的话,白莞莞是明白了!
上前一把坐在皇甫昭的身边,有些疑惑,“皇甫昭,你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虽然会娶西商公主,但你不会碰她,听说,她长得可是西商第一美人。”
听到白莞莞说起西商第一美人,皇甫昭却是冷笑,西商第一每美人,怕是有水分吧,他得知的可是西商公主骄纵跋扈,那性子,比白莞莞更是骄纵的很。
有一个女人给他这么闹腾也就罢了,再来一个,他的东宫还不得给掀了。
见皇甫昭没有说话,白莞莞也不再说话了,吃着早饭。
就在这时,夏秋从外面走进殿内,俯身行礼,“太子殿下,皇上让您去御书房一趟。”
听到夏秋的话,皇甫昭眉头一蹙,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离开朝殿内!
白莞莞见此,眸色一敛,亦是起身跟在皇甫昭的身后往后走去。
见到白莞莞这时还要跟着自己,想到昨天她和皇甫宸在御书房外的偶遇,皇甫昭眉头紧锁,“在殿内等着。”
白莞莞本也就是想跟着他,但见他这么说,就更得跟着了。
摇了摇头,“不要,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既然他不想让她跟着,那么她必须跟着他。
听到白莞莞的话,皇甫昭眸色内敛,明明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心中却还是泛起一丝异样的感情。
也没管她,想跟着就跟着,直接朝御书房走了去。
两人还没走到御书房,便听到御书房内皇上的怒吼声,“废物,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
听到皇上的发怒,白莞顿时一愣,停下脚步,有些害怕。
皇上发怒了,会不会把怒吼蔓延到她的身上,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触这个霉头的好,转身正要离开,皇上的怒吼声再次传来,“就没有更好的方法,能彻底根治淮南水患吗?”
听到这话,白莞莞顿足。
原来是东晋发生了水患,皇上正发怒呢!
忽然,白莞莞脑子里闪过一个计谋,而后便也不离开,跟在皇甫昭的身后。
见白莞莞要离开又回来了,皇甫昭有些疑惑,但也没说什么,抬脚朝御书房走去,白莞莞则停在了御书房的门外,听着里面的谈话。
此时,皇甫宸、吏部尚书、吏部尚书等人都在御书房挨训,皇甫昭缓缓走进御书房,对着皇上俯身一拜,“儿臣,参见父王。”
见到皇甫昭来了,皇上脸上的怒意更甚,“身为一国太子,连续两日不上早朝,你为什么不到晚上再起床?”
对于皇上的训斥,皇甫昭敛眉,脸色阴沉,没有说话。
没办法,白莞莞实在是太闹腾了,他觉得,她再来这么几次,他就要把她送丞相府了!
见皇甫昭没有说话,皇上眉头紧拧,直接把淮南水患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看他有什么好的方法。
皇甫昭眉头紧皱,暗自想了喜爱,朗声开口,“父王,儿臣认为,应该彻查那些防御工事,看是否有偷工减料;同时以后每年都加固修缮一次防止洪水。”
“一路沿着河道修缮,该挖渠道的挖渠道,筑的堤坝也挨个有加固,以防止下次洪涝。”
听到皇甫昭的话,皇上脸色并未好看,“太子和宸王的方法一致,但这个是治标不治本。”
这个方法,他自己也想到了,但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如果下次有了更大的洪涝,依旧会发生水患。
听到皇上说自己的说法和皇甫宸的方法一致,皇甫昭眉头紧皱,脸上散发一阵冰寒。
就在这时,已经明白了整个事情的白莞莞,舌尖舔了下上唇,唇边勾起一抹浅笑;转眼看向一旁的一个太监,抬步走到他的身边,对着他小声说了些什么,那太监有些惊讶的看了眼白莞莞,而后转身走进了御书房内!
一入御书房,立马跪在殿内,“启禀皇上,太子妃说她有一方法,兴许可以根治水患问题。”
听到太监的话,众人一愣,坐在龙椅上的皇上也是一怔,而后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太子妃在哪儿?”
太监立即回复,“启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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