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皇上眉头紧皱,一脸怒意地看向殿门口,声音冷冽,“是哪个奴才,竟然这般不懂规矩,来人,把他直接拉出去斩了……”
话音一落,殿内的舞姬倏然停下,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一起从衣袖之内拿出藏匿的短刀,朝台上的皇上刺去。
一旁的高公公见此,吓得心中一颤,连忙上前伸手保护住皇上,厉声大叫,“有刺客,有刺客,保护皇上……”
而那些舞姬十分有纪律,见到高公公这般大叫,其中一名舞姬迅速手持短刀朝着高公公刺去。
见此,皇上立即起身朝着那舞姬踢去,一脚便把她手中的短刀踢倒在地。
就在此时,其他舞姬亦是飞身到了皇上身边,手中的短刀齐齐朝着皇上的胸口刺去。
殿内的众人看着舞姬朝殿上刺去,吓得心惊,连忙大叫,“皇上小心……”
皇甫宸见此,一掌拍在桌子上,飞身朝着殿上飞去,直接一脚踹在了舞姬的身上,把她直接踹翻在地;而后迅速出手,朝着其他的舞姬一个个攻击而去,一副誓死也要保护皇上的样子。
皇甫昭眉头紧皱,怔怔地坐在座位上,看着皇甫宸自导自演的这场好戏,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重的冷意。
一旁的白莞莞见此,立即往皇甫昭的身边躲去,一把拽着他的胳膊,眼里尽是惊慌,“皇甫昭,我害怕。”
听到白莞莞这么说,皇甫昭的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抬眼看向对面的南宫溟。
他之所以把这个假的白莞莞带在身上,是认为南宫溟此次来东晋的目的,一定是白莞莞。
没有缘由就是这么想的,因为以前的南宫溟,每次做的任何事情,最终目标都是白莞莞,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南宫溟端坐在对面,看着皇甫昭递来冷意的目光,和白莞莞那一副鹌鹑样子抱着皇甫昭的胳膊,有些纳闷。
若是以往,皇甫昭肯定会把白莞莞抱在怀里安抚、保护着,为何这次看着这么冷淡。
而且,皇甫昭就这么端坐着看着皇上被人刺杀,脸上并无着急之色,就像是他知道了所有的计谋一样,心中蓦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消片刻,台上的舞姬全部被皇甫宸打倒在地,满脸怒意,神色冷炙,“说,谁派你们刺杀父王的?”
听到皇甫宸这么询问,其中一名舞姬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讥讽,并没有说话,看皇甫宸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一脸不屑,
见此,皇甫宸眸色一暗,立即上前,脚用力踩了一下地上的短刀,那短刀便随着他的力道飞向了天空,随后旋转了几下,皇甫宸伸手一接,直接把短刀握在了手中。
而后蓦然蹲下身子,快速地在舞姬的脸上用力划了一刀,眼中迸发着浓重的冷意,“说,不然,我把你的脸划个稀巴烂。”
“啊!”
忽然破了相,舞姬疼得大叫出声,伸手摸着自己发疼的脸颊,一脸惊恐。
就在皇甫宸再次扬起短刀之时,立即出声,“我说,我说……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想迎娶西商公主,便想谋逆想要篡位,拒绝与西商公主的和亲。”
舞姬话音一落,整个大殿内一片哗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天哪,竟然是太子殿下刺杀皇上?”
一旁的白莞莞被眼前的局面给吓到了,转眼看向皇甫昭,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确信地问道,“皇甫昭,她……说的是真的吗?你竟然要谋逆?”
“怪不得你的寝殿内会有一身龙袍,原来,你早就筹谋了今天的事情,想要当皇上?”
而后痛心的捂着心口,一脸伤心,“皇甫昭,你怎么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皇上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而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失败的话,东宫的人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白莞莞说的言辞恳切,在皇甫昭还没有反驳的时候,直接定了他想要谋朝篡位的罪责。
只是,她的行为让有些人看不明白了;不是说她和太子殿下两人十分恩爱吗?怎么现在有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感觉。
难不成是认为太子殿下没有谋逆成功,想要抽身自保?
而这时,龙椅上的皇上亦是看向皇甫昭,冷冽的眼中尽是寒意,“太子,你太让朕失望了。”
“你现在已经是太子了,等朕百年之后,皇位自然是你的,你怎能如此心急,仅仅为了不想联姻,就要派人刺杀朕?”
冷冷的扫了眼身边的白莞莞,皇甫昭抬眼看向皇上,语气冷硬,“父王,就凭借此刻的一面之词,怎么能证明他是儿臣派去的人,万一是有人想要除了儿臣,故意陷害儿臣呢?”
对于皇甫昭的话,皇上是一个字都不信,气的起身站起,厉声怒喝,“放肆,朕还没愚蠢到那种地步,除了你,谁还会想要登这上个位置。”
说着便转身看向大殿之内,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丝微急,“来人,把太子抓起来,剥去他的太子服制,禁闭东宫之内。”
皇上话音一落,皇甫昭立即起身站起,冷峻的脸上尽是阴鸷的寒意,“父王,儿臣并未安排这些杀手,也并未有造反之心,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污蔑的,还请父王明察。毕竟,要定罪,还是要看证据的,不是吗?”
心中暗自冷笑,这个皇甫宸,还真是费尽心思;为了能正大光明的当上太子,竟然污蔑是自己谋朝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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