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姜天冬回到靈邑国,下了马车后管湘云未见李乐赋,心中便觉得奇怪,但是看着姜天冬一脸阴霾的样子便也不敢多问什么。
管湘云心中只觉得难道是李乐赋和姜天冬二人吵架了?所以李乐赋连夜之间便走了,所以姜天冬看着如此生气。
姜天冬这会看了看史贞镶,皱着眉道:“你去帮管小姐安排居住的地方,然后去给我查李乐赋。”
史贞镶一脸疑惑:“怎么了,李大人不是一直都在马车内吗?”史贞镶以为李乐赋还在马车里,只是睡着了罢了。
然而史贞镶不知道,昨晚李乐赋便走了。
姜天冬道:“你自己去马车内看看,他昨晚就走了,呵,我竟然会以为他会乖乖的跟着我们回来,解决完一切事情之后我自然会放了他,只是如今他竟然这样?”
姜天冬面子上很不高兴,史贞镶心道是你强行要求人家跟着你找什么伤害雪离鸟的凶手,不让人家走,这么些天人家李大人也没有提过要走的事儿。
如今管湘云也是安全到达靈邑国了,人家李大人自然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也是国师啊,又不是所有国师都是和您姜天冬一样行动自由
史贞镶撇了撇嘴,觉得李乐赋遇到了姜天冬,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国师,人家李大人好歹也是玄素国的国师,不可能和您一样天天行动如此自由,这不帮你忙完了这么些事情,他就得早点离开吗?”史贞镶小声道。
姜天冬依旧皱眉:“你再说一遍?”
“我……我说完了,我这就去查……”史贞镶还是害怕姜天冬的,这会也不敢多说了,就怕姜天冬忽然生气就对他动手。
对了,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国师,你觉得李大人怎么样?”史贞镶问道。
“怎么了?”姜天冬皱眉问道。
“小的就想问一下他在您心中是什么样子的,下的总觉得你似乎很在意他。”史贞镶又是在危险的边缘试探,姜天冬一瞪眼睛,给了他一脚,怒盛喝道:“还不快去做事,我看你是天天闲得慌!”
“不不不不敢,国师,小的这就去!”史贞镶撒腿就跑,他可再也不敢随便拿国师开玩笑了。
姜天冬立在原地,抬起头看了看靈邑国内的四周,心中忽然空荡。
大概是看过了乌圆国的春季风景,才忽然觉得靈邑国是有多么冷清,如果,如果找到了那位能拥有调节四季天赋的人,他一定用尽全部力气请求那位帮忙。
靈邑国,需要拥有四季分明的季节。
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姜天冬或许才会勉强笑一笑。
罢了,都是些往事,不想了罢,姜天冬心中道。
他回过头,看见管湘云站在一棵树下,抬起头望着树上的枯枝。
姜天冬走了过去道:“管小姐,你看靈邑国,是不是比不上你们的乌圆国?”他开着玩笑问管湘云。
管湘云回过神来连忙道:“自然不是,这两个都是不同的国都,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呢?”
管湘云认为虽然乌圆国不比靈邑国常年寒冬,天寒地冻,它四季分明,在管湘云心中自然是最好的,但是这在这靈邑国的国土之上,这是没有可比性的。
靈邑国之所以是靈邑国,也是因为它这白雪皑皑的一片,它有它自己独特的美。
靈邑国和乌圆国本就是两个不同类型的国都。
“靈邑国有着靈邑国不同的魅力,乌圆国亦是,姜国师这么问我恐怕是不妥。若是叫旁人将这对话听了去,岂不是又要给小女降罪了?”管湘云笑着道。
她心中自然知道姜天冬并无此意,但是依旧这么说了。
姜天冬听了之后笑了笑道:“管小姐倒是求生欲十分强,答话不敢得罪任何一边。”
管湘云笑道:“姜国师这是在打趣我,小女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姜天冬笑了笑:“我可没有打趣你,只是想听听你们乌圆国对于靈邑国的看法。”
管湘云答:“小女一人无法代表所有的乌圆国子民,这也仅仅只是小女一人的想法,姜国师还是不要再问了。”
再问下去恐怕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姜天冬这个人真是奇怪,无缘无故问这些做什么?
姜天冬又问道:“李大人和你在一辆马车内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管湘云微微一愣,随即道:“李大人该和小女说什么呢?他不过是又安慰了我一番,叫我好好的在靈邑国生活罢了。这么些天,我也懂得了一个道理,既然无法拥有的便不再强求。上天又给了我一条可走的路,我便将它好好走下去。还有……谢谢姜国师和李大人。”
管湘云此时已经知道了李乐赋就是玄素国的国师李乐赋,便称她为“李大人”。
“不比多言谢,只是我们不想要看见左丘嵩离如此这般,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变成了那副样子?”姜天冬微微皱了皱眉。
他忽然想起来了靈邑国靈王和靈后的孩子,如果他们不曾死去,那么如今又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变得和左丘嵩离一样,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又想到了那个最小的小帝姬零姹羽。
这么多年,他都不曾找到过她,可又有着种种迹象表面那个小帝姬零姹羽还活着,可是他什么都找不到,如果她还活着,她是否已经开始她的复仇计划了?
或是她早就躲在暗中观察着姜天冬和鄙亦的一举一动了?
姜天冬叹了一口气,他当年实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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