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不少人来来往往,互相打着招呼,一片喧哗。
房间内白时抱着楚秋兰,时公子搭在白时的肩上,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何青青坐在凳子上,手抖撑着脸。
楚君竹坐在另一边,拿着水壶正在倒水,楚秋雪乖乖的站在楚君竹的旁边,十分的乖巧。
屋内的都因楚君竹的话而愣了一下。
“啊?怎么这么突然?“楚秋雪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家的爹爹,之前不是说过要玩在县城玩两天才回去的嘛?
“毕竟也到要交租子的时候了。”楚君竹喝了一口茶水,缓缓的说道。
“大家几天也玩累了,去休息吧。”楚君竹说完便出了房间,去了自己的房间。
楚秋雪摸摸头,眼里带着疑惑。有问题,有大大的问题,以往爹爹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么连姐姐有异常都没看出来?
不过楚秋兰倒是松了一口气,她不希望自己爹爹看出什么。
之后时公子不得不出去,去了自己的房间,而白时与何青青各自带着楚家姐妹在自己的房间内睡下。
楚君竹房间:
楚君竹愣愣的看着桌上的水壶,眼里带着沉痛与苦涩还有一丝恨意。
楚君竹之所以回来的这么晚,是因为他一直在跟着雪兰的后面,等确定雪兰安全的到了县府才回来的。
“雪兰。”楚君竹低低的念出了这个牵扯着自己心神,让自己的心脏总是疼痛的女人的名字。
“啊!”楚君竹痛苦的用头撞这桌面,眼里带着恨意,是对自己的恨意。
不知过了多久,楚君竹才停下,摸了摸额头,眼神恍惚,在位置上呆呆的坐了好一会,才起开为自己治额头上的淤青。
他不想自己的女儿发现和担心。
……
县府:
灯火通明的走廊上,有一间房间透出光亮。
屋内是一片华丽的装饰,雪白的虎皮地毯,红楠木的木雕,大师画作的屏风,富贵的贵妃榻,实木的梳妆台等等都显示这个房间主人的受宠程度。
而房间的主人正是雪兰。
雪兰坐在窗前,穿着淡蓝色的衣裳,周身笼罩在月光下,将头上的妇人发髻解散,披在背后,更显得柔顺宁静,呆呆看着窗外,秀丽的眉毛皱起,似是在为着什么而烦心,惹人怜惜。
“夫人,老爷来了。”阿竹在背后禀告,言语间带着喜意。
雪兰没有理会,只是看了看手上的手绢,那里是白天自己弄出的伤口,周身带着一股忧愁。
“哈哈哈雪兰,今儿去哪玩了?可玩的高兴?”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微胖,脸上带着笑意,十分的和蔼,眉宇间带着一丝威严。
“怎么?雪兰这是生我的气了?”男子走进雪兰,双手揽着雪兰,眼里带着笑意,十分的温柔,对于雪兰的冷淡没有多少意外。
雪兰的眼神冷了冷,将男子的手拿了下来,转了一下身子。
“怎么?碰都碰不得了?可不要忘了!你可是我的四姨娘。”男子的眉头皱起,直起身体,将手背在后面,显然对于雪兰的做法十分的不满。
“这个四姨娘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雪兰清冷的回答道,言语全是冷意,面容平静。
男子冷哼一声,拂袖走开,没有说话,看向一旁忐忑不安的阿竹,问道,“四姨娘今日去了哪里?都见了什么人?”
雪兰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只是脸上依旧平静。阿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了看男子,被男子眼里的冷意和狠意吓到,颤颤巍巍的说道,“就去游船逛街了,没做什么,也没遇到什么人,就我们两。”
“嗯,知道了。好好照顾四姨娘,出了什么事拿你是问。”男子恢复了之前温和的样子,对着阿竹警告到,之后便离开了。
阿竹颤颤巍巍的应是,等男子走后才出去打热水,心里不断的嘀咕。也不知道这个县老爷是宠姨娘呢还是不宠呢,这两个人相处的还真是奇怪。
但是阿竹也不敢多想,麻利的打好热水就给雪兰送了进去。
雪兰紧紧握着的手在男子走后放松了,轻呼出声,身体向后一软,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疲惫。
……
溢香阁:
“废物!”女子摇着扇子看着地上昏倒的几个灰衣男子,脸上带着愤怒。
自己这个月就差两个“云子”就完成任务了,谁知道竟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给我把他们弄醒。”女子有些嫌弃的看了看地上的几个人,真是没用,最后还是自己让人将他们找了回来。要不是自己手下用的人就这么几个,她是不会管他们死活的。
“澎。”一盆水泼了下去,四个灰衣男子瞬间被惊醒了,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几个人,擦了擦脸上的水,敢怒不敢言。
“醒了?”女子皱眉的后退几步。
灰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然而没有一会儿,他们就觉得身上有些痒,忍不住用手饶了饶,结果皮肤上就出了好几个红点,后面是越来越多。
“这,这是什么?”四名灰衣男子有些慌张,不断的饶着自己,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点越来越多,但是却越是止不住的痒意。
“啊!”女子尖叫着退后,“是那两个女的有问题,她们身上有病!”女子不断后退,说出自己的猜想。
“该死!”四名灰衣男子脸色十分的难看,带着一丝惊惧,因为他们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病,是否会死人。还带着对女子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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