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浩通过电脑播放了一些画面。
白毛怪凭空出现在廊道,一身绒绒的毛,掩不住双眸迸射的凶光,只一眨眼换了身形,好快,凡是接触到的人,没见它什么动作,却在瞬间见着那人直挺挺倒下,胸口血肉翻卷,整颗心没了。至于白毛怪这么处理人心的,摄像头没捕捉到。
又一个模糊画面,一个人影在与白毛怪厮斗,那场景一个猛字不足以形容,诡异、兽吼,所过之处什么都毁了,一片狼藉。……
再一个画面是火光……
“我有事在这边,所以逃过一劫。在听闻出事后,第一时间查看监控,被毁的七七八八,能捕捉到的就只有这些。”耿浩扶了扶眼镜,有些遗憾地说。
“跟白毛怪打斗的是素娘吧?”寒彤问周小乙。
“是!我觉得白毛怪的出现,绝对是人为的,有些奇怪,是谁控制了它?”周小乙想到神秘的那个隆家少爷,又觉得不可信,毕竟那个家族都是因为挖心兽多年骚扰才搬离的。
“教授以及龙主任尸骨无存……”寒彤脸色铁寒,说:“白毛怪或者说挖心兽,只是被利用来搅局,另有其人实施了阴谋。……周小乙,龙主任是龙太爷的唯一亲弟弟,如今没了,你可晓得后果?”
“呵呵!屁的后果!”周小乙差点笑出声,龙太岁亲口承认不怎么在意,…
“混蛋!你以为闹着玩的…你先前是客人,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我告诉你,负责实验室安全的十多个保安,你可曾见到过他们?”寒彤严肃地说。
保安不能进入实验室区域,在外围设防。如果受到清除,不免有些冤。
“你怎么没事?”周小乙问。
“我是龙主任的人…太爷只给我三天时间…”寒彤叹息:“三天一过,没有交代,这里所有人都得玩完。”
“玩完?好啊,你把我们叫过来,拉在一条船上,有趣。”周小乙说。
“呸!”李七年有意见了:“你周小乙上了电视,人人喊打,走哪里都一个死字,三天够你赚的。”
周小乙笑了:“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你最可爱。”
又对耿浩说:“你就不查查周边影像,昨天的或者前天的,不可能没有蛛丝马迹。”
耿浩点头:“我试着查查,需要时间。”
“没事了,大家该休息了…还有,寒彤,要不要查查从垄山乡迁走的隆家,或许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周小乙浑然不觉这么一使唤,倒像是领导。
“没问题。”寒彤随口应道。至于蝎子、闫五都以观望的态度,不出一言。
这夜算是安静下来。可李七年恼火了,为什么呢?因为牛巧儿不听劝阻,打死都要跟周小乙睡。简直不可理喻。李七年把楼小光搬出来,说是不能辜负这个一直暗恋一直爱护的痴心挚友。
“人家…都被睡了…”牛巧儿留下委屈的泪。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认命了。
睡了?周小乙哭笑不得,是在一床睡过,可什么都没做,叫“睡了”。
“睡了,就是他的人,…”牛巧儿越来越害羞。
李七年狂怒,这无耻的家伙霸占田欣欣(素娘)不够,又祸害牛巧儿,什么好事都占了,太气人了。
杀人!李七年不敢。打架,发泄一通是行的。
悲催的是,做足了功课,却被周小乙一只手干趴下。
“你不是人!”确实,几个月前周小乙一介寒门学子弱不禁风,如今比野兽还壮实,太没天理了。
这话还有另一层意思,周小乙居然理直气壮地搂着牛巧儿进房间。牛巧儿百依百顺,柔情款款…
qín_shòu!好辣眼!
随着门扉的合上,李七年恨意疯长,要是有把枪非得灭门不可。周家就剩周小乙独苗,杀他等于灭门。
殊不知房间里周小乙笑的前仰后合,爽翻了天。两人做戏的本事都不差。
“…”周小乙没来的及发话,就见着牛巧儿独自找了床上的一角裹了铺盖睡了。这架势,还当素娘在床上似的。
周小乙无话可说。
一觉到天亮,周小乙一开门就见着李七年顶着红红的眼一脸愤怒的怼视。
“李七年,改行当门神了?”周小乙调侃。
“屁!他们只给我三人一间房,说是好兄弟聚聚,你们倒快活了,我就活该守门!”李七年眼里杀气腾腾,说的咬牙切齿。
“呵呵!伟大!”周小乙做出真诚的赞赏,又不忘挑头:“亲爱的,出来看看,好感人,有人通夜站在门口替我俩把风。”
牛巧儿应了一声,娇羞无比地贴过来,随意瞥了一眼李七年,便又对着周小乙含情脉脉(mo)地注视,仿佛天地间没有外人。
“狗日的。”李七年差点咬破嘴皮,愤愤离去。
“巧儿,不用这么气他的?你好像演戏过了!”周小乙立刻甩脱牛巧儿,有些无辜地说。
“本姑娘讨厌他,犯得着吗?”牛巧儿说,又看着周小乙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便抖着胸笑说:“别老以为自己帅,我牛巧儿还没看上你,只是替素娘守着你,免得你沾花惹草,咯咯。”
周小乙傻傻的看着波澜已起的胸,“不可思议”的表情一览无余。
会议室(临时的)耿浩又播放了最新发现的视频。一个加长型密封货车曾在“员工区”背侧街道口停留,偶尔有人下车或上车,直到火起后浓烟阵阵,将附近的街道完全隐没,直到恢复清明,而货车没了。
耿浩通过警方,调取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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