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长姐,我没有。”
凌落眼眸微闪,手上一个用力将她甩了出去,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凌初夏,我答应护你周全,没有拆穿你,不过是看中了你的驯兽的本事罢了。懒得搭理你,是觉得你是一个翻不起风浪的小虾米。于我而言,你就不够资格成为我的对手。”凌落嗤笑,狂妄到了极点。
“长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要打要杀去听尊便。”凌初夏依然是一副被冤枉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说道。
“是吗?你当真以为攀上了大将军我便不敢动你了吗?”当初,她用北疆太子试探她,她放弃了太子妃的位置而选择了大将军,目的便是留在京都,留在她的身边。
“长姐,初夏从来不敢有这个念头。”
“凌初夏,爱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你虽然在我面前面对大将军的时候,表现出羞涩难耐的样子,可你的眼神却出卖了你,你的眼睛清澈干净,眼里没有大将军这个人。你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有目的性而已。你在为自己寻求保护伞的同时,也在为你身后的人拉关系。”凌落嗤笑,索性将事情摊开了来说。
“当初,你求着让我带你去梦城。便是得了新的指令,想要将我除掉。在去容妃墓穴的时候,你故意激怒熊,想要借熊除了我,可惜你的愿望落了空。后来,你与那群黑衣人演了一出戏给我看。你用你驯兽的本领将熊引来了村庄,想将我置之于死地。这一桩桩,一件件我说的可有错?”
“长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凌初夏听她这般说,自然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
“迫不得已?你迫不得已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谋害于我,就可以让我这么轻易的饶了你?说吧,你的幕后主使人到底是谁?这一次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是为了刺探我与玉战的关系?还是想要我的命?”凌落嗤笑道。原本以为他只是玉蝉的人,可如今玉蝉已经死了,她却还没有收手,可见她的幕后主使人内有他人。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每一次出现都是带着一个青铜面具,声音也是处理过的,不变雌雄,到如今我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我若不依着他,他偏要毁了我,让我生不如死。长姐,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日后我再也不敢了。”凌初夏此时此刻才知道,自己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都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为了活着而不停的挣扎着。
“你走吧,明日我便让父亲为你择日成婚,日后,出入凌府便是客。”凌落眼眸微缩,淡漠的说道。不过是一个蝼蚁,她也满的理会她。
“谢谢长姐,日后我再也不敢对长姐有任何的不轨之心。”
“凌初夏,日后还是不要叫长姐了。”她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能够放她一条生路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了,从今而后不想与她再有任何的瓜葛。
“是,小姐。”凌初夏跌坐在地上,两眼无神,随后便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小姐,怎么了?没事吧!”凌初夏走后不久,玄竹便推门进来。看见凌初夏脸色苍白的离去,她有些担心凌落。
“没事,今日家宴我就不参加了,就说我病了。”反正年年都是如此,也不用找其他的借口了。
“是,小姐。”
“嗯,你让人守在门外,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进来。若有人扰了清静,便打杀了。”凌落眼眸微缩,淡漠的说道。
“是,奴婢知道,定然不会让人扰了小姐的清净。”玄竹应道,随后便离去。
是夜,大雪纷飞,凌落一袭红衣,从落雁居一路飘离而去。
云雾山深处,这里常年笼罩在云雾之中。纷纷扬扬的大雪将整座山都给覆盖了,已经分不清楚。凌落足尖轻点,在参天大树的顶端飘移着,最后在一处梅花林里停了下来。
梅花林里,各色梅花绽放,别有一番风景。梅林深处,一块最大的三生石静静的躺在那里。凌落走过去,心底有一种撕裂的感觉。
上面落了厚厚的积雪,手起手落间,那积雪纷飞,露出了三生石的本来面目。那便是一张晶莹剔透的玉石床,凌落侧躺在玉石床上,任由大雪飘落在她的身上。
心里那种撕裂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了窒息。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那一口鲜红的血喷洒在三生石上,将三生石浸染的绯红。
东篱皇宫,除夕之夜,原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玉战突然睁开了双眼,嘴角溢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被角。
“王爷,你怎么了?素予,传军医。”青歌看见玉战醒了,心里顿时有一丝喜悦,却见他口吐鲜血,脸色苍白无力,顿时又吓了一跳,连忙呼喊。
“不用,我没事儿。”玉战拦住了他,声音有些嘶哑。
“战哥哥,你这鲜血都吐了一大堆了,怎么会没事儿?还是让军医过来给你瞧瞧吧。”却在此时,付瑶走了进来。
“她出事了!”玉战眼眸微缩,有些无力的说着。
“什么?你是说王妃姐姐吗?”
“三生石!”玉战清浅说道,眼底划过一抹精光,随后便起身离去。付瑶和青歌一时间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之后跟了上去。
东篱皇宫离云雾山也就几个时辰的路程,当玉战来到三生石旁的时候,凌落已经离开了。
玉战手抹着那一滩鲜红的血渍,眼眸微缩。那三生石上的触感还有微微的温度,玉战眼底划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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