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观礼的陆地神仙们,一起入阵,助平襄公和我大夏将士们一臂之力!”
从丽华苑七层而出的数位溯本源大能到达了北城墙下,用天地本源之力加持自身,高喊道。
声音回荡在城墙上下,顷刻间便有数十人一跃而起,朝那几人掠去。
“哈哈哈,老夫早有此意!平襄公和将士们为了我平南百姓付出至此,吾辈焉有作壁上观的道理?!”
“此言大善!身为南境子民,有如此父母官,往复何求?!”
“哈哈哈哈,如此几十年不遇的盛事,岂能少得了我刘某人?!”
“大丈夫何惧一死,今日便随诸位一起,与老天爷掰掰腕子!”
.........
随着这几十人的参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他们的队伍,无数豪言壮词回荡在观礼之地。
“长老,您也是陆地神仙,为什么不一起去和那些将士们共同抵抗天地之力?”城墙之上有一位身着华贵的少年疑惑道。
少年身边的数位同龄之人也是一脸希冀的看向他们中间的那个青袍中年男子,那男子闻言脸色一沉,轻斥道:
“胡闹!我们能与那些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的游侠儿们相比吗,老夫身兼宗门重任,须得护你们周全,一旦出了事情,你们一群稚嫩少年能不能活着回到宗门都不一定!”
那位身着华贵的少年们闻言有些失落,不甘心道:“可是长老,难道宗门比囯家还重要吗?今日若是平襄公和这些将士没有支撑住,后果不堪设想啊!”
“你一个不及弱冠的小儿,懂什么叫囯家吗?!台下之人那么多,多老夫一个少老夫一个又能如何?”中年男子的声音有些愤怒了。
“师傅,若人人都想你这般想......”
“啪——”中年男子怒不可遏的一巴掌甩在了那个身着华贵的少年脸上,惊得周围数位少年纷纷低下头不敢多言。
如此类似的场景,也出现在了其他观礼之处,多数皆是出身于宗门或者名门望族,他们周围的人亦是敢怒不敢言,旁人皆是炼己境界的武夫,怎能打得过一个陆地神仙呢?
更何况现如今祭天大典如此情况,众人不惹事,便是给平襄公和境堂文武百官们很大的支持了,若真打起来,场面不受控制,有没有人出面维护,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不过此等光景也算是少数,多数的宗门长老或者领头之士皆是挺身而出。
“张五!老夫今日一去,如若不能回来,你身为大师兄,应当不惜一切代价,护住你的师弟们,听懂了吗!”
“师傅,我张五在此立誓,不论如何都会将师弟们安全带回宗门!”
“好!不愧是我血刀门的青英子弟!老夫今日纵死又有何惧?三十年前老夫断臂下了战场,没想到今日还能与众袍泽并肩作战,与老天爷掰掰腕子又能如何?!哈哈哈哈——”一个独臂老者脚踩纯元之气,一跃而起数十丈,向那些自发入阵的众人掠去。
随着观礼之人的下场,那支自发入阵要与将士们共同抵抗天地之力的队伍愈发庞大,不多时便有了上百人的规模,而且还有源源不断的大能进入。
丽华苑七层而出的一位溯本源大能,此刻将梦老的话重申了一遍,告知他们切勿操之过急,见众人颔首点头之后,此人一马当先的冲向那九丈高台之下。
“庆洲北境杨北辰,前来襄助诸位袍泽,一战天地之力!”那人冲向九丈高台,与一位冠号大将军并排站立。
只见他双手一撑,雄厚的纯元之气从周身冲向头顶,与那元气大树相结合,此人竟与身边那位平南冠号大将军引导的元气支脉一般大小!
此时台上有一位武将惊疑道:“敢问足下可是庆洲北辰军的大将军?!”
此言一出,祭天高台之上所有人瞬间艰难的转首看向那位自称杨北辰,一身寻常武服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被天地之力冲刷的微微弯了脊梁,但是依旧发出了一声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祭天大典如此盛事,某不愿错过,交代完军务便溜出来了,如今能和诸位袍泽一起活动活动筋骨,快哉啊,快哉!!!”
他身边的那位冠号大将军露出了一丝喜色,想与他道谢,但是支撑了这么长时间的天地之力冲刷,此时他已经快到了瓶颈,整个人僵硬无比,连张口说话都已经不由自主。
杨北辰显然看出了他的异状,沉声道:“大将军不需多言,待今日事竟功成,某再与你把酒畅谈!”那位平南的冠号大将军闻言微微点了点头,不再欲言又止。
此时杨北辰身后的队伍也纷纷上了祭天高台,数位溯本源陆地神仙,十余位纳纯元陆地神仙,百余位沐天更陆地神仙的入场,一时间竟再也没有了将士出现爆体而亡的情况。
刚才丽华苑七层中有一人说的不错,“圣人掌控法则,言出法随,不管是引导技巧还是手段,都比这些将士用身体去承受好得多。”
这些大夏的堂军将士,并非人人通神明的战军,他们之中的偏将军也仅仅是通神明巅峰,更何况普通士兵呢?
这群士兵基本都是处在拂尘路的阶段,其实与寻常江湖中的武夫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他们选择了披坚执锐而已!
修行者多如牛毛不假,修为高深者层出不穷也不假,但是相较于天下间亿万万的子民,简直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尽管大夏为主这些年,百姓的日子过得比之从前天翻地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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