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场上出现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只是有些说不上为什么的违和。俊男美女的组合谁不爱看,只是…
顾予笙站在中间,顾延霍在左,容昭在右,宛如哼哈二将似的将人围了起来。顾予笙隐约联想到了之前在南平客栈的时候,这两个人也是这么一副姿态把自己围住了。
“太子殿下不如先行一步。”顾延霍语气略冷的将问话改成了陈述,听的容昭一噎,刚要反驳便听顾延霍继续道,“太子妃殿下可是还在等着您。”
容昭下意识的看向顾予笙,小姑娘也正眨巴着眼睛看向他,那意思仿佛是,既然如此你便快些去吧。容昭只觉得自己喉咙里哽了一口老血,吐出来不是,咽回去也不是。
时隔三年,她是真的释怀了,但是自己却始终没能走出来。
容昭瞪了一眼顾延霍,没再说什么,便驾着马离开了。
官家和太后是最晚出场的,两个人在宫人的搀扶下落座后,风无漠讲了几句客套话,围猎便算正式开始了。
顾延霍往前欲走,顾予笙却没有动弹,而是留在原一样黏在了风无漠身上,上上下下反反复复的将人打量了个遍。
风无漠今日脸色不是很好,脸颊处红润中带了丝苍白,就连那丝红润似乎都不是很正常。男人的眼窝也深深陷了下去,眼底更是青黑一片,唇色也不是红润,而是略微发紫。
总之风无漠的气色极其之差,就连身边的年老七十的太后都比风无漠气色好看些。
顾予笙自言自语的小声嘟囔了一句,便勒了缰绳调转了马头,打算往风无漠的方向去。
顾延霍眼疾手快,几乎是同时便也勒了缰绳,让马身一横,挡住了小姑娘的去路。
顾予笙一愣,顾延霍平日不开玩笑,他挡住她一定也是有原因的:“将军,这是何意。”
顾延霍往风无漠的方向撇了撇,凑巧赶上风无漠正捂着胸口咳了两声,身边的太后更是一脸的担忧。顾予笙没理会顾延霍,静下心来听一会儿。
风无漠这咳嗽声,明显不太对,胸腔有发闷的感觉,呼吸声也十分沉重。
顾延霍的马儿跺了跺蹄子,顾予笙才反应过来看向男人,男人神色平静,置若罔闻道:“这些事,你不要参与。”
顾予笙一惊,心里仿佛有千斤重的石头突然砸了下来,让她喘不过气。
顾延霍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这事他知道,但是却不让她管,换句话说,这些是不是顾延霍做的?
顾予笙压低了声音道:“风无漠这幅样子,明显是中毒了,还是慢性毒。继续下去,必死无疑。”
顾延霍淡淡的嗯了一声,像是并没有往心里去,却把顾予笙吓了个半死,有什么比默认更可怕的事情呢。顾予笙回头看了一眼风无漠,她敢发誓,自己学医这么多年,她绝对不会判断错。
顾予笙深吸一口气,驾着身下的马往围猎的密林了走了走,直到身边都变成了茂密的树林,再也看不见风无漠和太后的身影才勒马停了下来,顾延霍紧跟其后,停在了顾予笙的身后。
小姑娘压低了声音,朝顾延霍道:“顾延霍,你知不知道,给官家下毒,一旦被发现就是掉脑袋的大罪,被诛九族都不为过。”
“诛九族?”男人挑了挑眉,满不在意的说道,“我可没什么九族让他诛了。”
顾予笙以为自己是触到了顾延霍的伤心事,一时有些沉默,但是男人却摸了摸她的头发无所谓的道:“我知道,让你忧心了。”
对于顾延霍难得的勉强算是认错的态度,顾予笙还是觉得自己被气的不轻:“你知道,你还敢动手?风无漠真的中毒了?”
顾延霍叹了口气,如果自己今天不和小姑娘说清楚,她可能不会放过自己:“风无漠是真的中毒了,慢性毒。”
“你动的手?”
“不是我。”顾延霍摇了摇头,解释道,“是秦舒瑾做的。”
闻言,顾予笙更是一愣,秦舒瑾做的?秦舒瑾对官家的恶意什么时候这么大了?或者说,秦舒瑾是因为顾延霍才想对官家下手,会不会是顾延霍吩咐的,那这被查出来也是幕后主使那种啊,同样也是重罪啊。
顾延霍似乎是看出了小丫头心里想的那些乱七八槽的东西,赶忙道:“别瞎想,也不是我指使的。”
“啊?”顾予笙一脸懵的问道,“不是你指使的?那是容昭?阿昭也是疯了吧,这种事也…”
顾延霍往顾予笙的方向靠了靠,大掌放在顾予笙头顶按了按,无奈的道:“也不是容昭,秦舒瑾如今是西凉的和亲公主,她要做什么都是西凉主使的,与我们无关。如果硬要扯关系,只能说,我们知道却视而不见罢了。”
他们只是在暗中推波助澜罢了,到时候就算被风无漠发现了,他也没办法把气撒在他们身上,只能去找西凉算账,而风无漠想找西凉算账的话,不经过顾延霍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来,他还是要求着他。
“你们想风无漠去死吗?”顾予笙低声问道。
她纵观这几年风无漠在位的期间,虽然没有什么突出贡献,但是也没有什么重大的事件发生,罪不至死吧。
顾延霍道:“风无漠不至于死,只是叫他吃吃苦头罢了。江谷主快要回来了。”
顾予笙觉得自己听的越发云里雾里,想了半天只好问道:“跟当年旧事有关?”
男人点点头,解释道:“当年的事,风无漠不知道,他是被太后一手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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