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奚星河快速捞起不慎滑落的“羞耻”,扭头扔出了窗户。
“你……别误会。”
强装镇定的表情下是一颗尴尬不已的心。
“哦……”童宛也有些尴尬的站起身,裹了裹外套,假装不在意的往旁边慢慢挪,“理解,出差必备吧……”
“什么?”奚星河转头看童宛,“你想什么呢。”
“可能是酒店衣帽间里不小心滑进去的。”奚星河连忙解释。
“懂了。”童宛盯着窗外园子里尚未融化的积雪,隐约间好像看到一个人影从窗下一掠而过。
眨了眨眼,童宛转头看向奚星河,“我们要在这呆几天?”
“怎么了,听口气不愿意?”奚星河换了一件新外套,“现在回还来得及。”
“不是,你怎么都不听人把话说完。”童宛叹了口气,抿了抿唇她淡淡的看着奚星河,“我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一切来的有点不太真实了。”
“住进别墅的这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活得跟做梦似的,我从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奇奇怪怪?”奚星河皱眉问。
“……匪夷所思。”童宛又想了一个词。
“你还是别说了。”奚星河嘴角含笑,慢慢走到窗户边童宛的身边,“你的小学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才不是呢。”童宛嗔了一句,刚要抬起眼皮白他,就见奚星河忽然附身贴了下来。
吓得童宛缩着身子想往后退,然而腰上却猛的被人紧紧一箍扣在了原地,等她再一回头,只觉唇上一片滚烫。
“唔……”浑身的血液齐齐涌上脑门,急促的眩晕感让童宛几乎昏厥过去。
奚星河霸道蛮横的火热鼻息直接喷撒到童宛的脸颊上,烫她的满脸红光,而她那本能的反抗挣扎也在奚星河的步步进攻下渐渐传化成了温柔轻软的反馈。
“要不,我去楼下把那东西捡回来?”奚星河的唇忽然抽离,他捏着童宛的肩膀欲|火焚身的问。
话音刚落,童宛的心脏忽然颤了一下。
呸呸呸,她这是在干嘛,这么随便的就被人家给攻陷了?说好的矜持呢?
想到这,童宛也不知是哪来的一股子手劲,抵着奚星河的胸膛用力的一推,直接将紧紧扣在自己身上的奚星河给推了出去。
“变态啊!”童宛抹了抹嘴巴瞪眼瞧着奚星河,“你把我骗到这就是为了……为了……”
童宛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你说的没错。”奚星河非但没有为自己辩解反而满脸的大义凌然,仿佛自己刚刚干了一件为民除害的英勇事迹似的。
“什么?”童宛的下巴掉到了地上。
“我说。”奚星河叹了口气,把逃到一边的童宛重新给抓到了自己的面前,“我就是为了亲你。”
“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奚星河的眸色渐深。
“可能你觉得我疯了,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看到你跟江达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嫉妒,你生病我会担心自责,你忽视我对你的表达我会愤怒……”
奚星河重重呼了口气,“总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一举一动总会牵动我的心。”
奚星河不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童宛看,“童宛,我想我可能是喜欢上你了。”
……
某位伟人曾说过,让男女最快爱上对方的方法就是将他们单独扔到一个暧昧的空间里。
而此刻的童宛也许还没发现,爱神丘比特的箭早已开满弓拉足弦正瞄准了她的脑门蓄势待发。
被奚星河这一通突如其来的“表白”搞得七荤八素的童宛,回来神来的时候,奚星河人已经离开了房间。
身上的巨大外套里还淡淡透着奚星河平时常用的男士香水气息,童宛不经意嗅了嗅,那股若有似无的沉静与孤高的味道仿佛一跟带着无数只小钩子的细线,一点一点缠绕在自己的心脏上,刺进血管,又痛又痒。
童宛正走神的入迷,忽然身后的窗户底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探着脑袋往下瞧,发现是民宿老太太正冲她招手,而站在老太太身边的还有一个人,正单手撑着铁锹扭头看着别处,而在铁锹边缘却堆着一个小小的,丑丑的,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的雪人。
“童宛,下来堆雪人啦!”老太太的声音中有着一种重拾年轻的兴奋劲。
童宛笑了笑,点头回应着,“嗯。”
下了楼,走到雪人边,童宛这才看清原来这雪人是有手有眼睛的。只不过手是两根又细又弯的枯木枝,眼睛是两块形状怪异的小青石。
童宛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丑雪人,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而那位一直扭头不看她的雪人堆砌者最终被她这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掰过了脑袋,眼皮一翻,有些不忿,“有本事自己堆。”
“自己堆就自己堆,这有什么难的。”
童宛不屑的啧了一声,接过奚星河手里的铁锹扭头对着身后的积雪就是一铲子。
然而,这些积雪是落了一阵子没人清扫的陈年老雪,又厚又硬不说,铲起来就像是黏在地上似的,硬的像砖头。
“嘿,我还就不信了。”童宛咬着牙,又是几铲子。
结果可想而知。
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了奚星河冷嘲热讽的拍掌声,“精彩精彩,继续。”
“欺负人。”童宛将铁锹重新扔给了奚星河,扭头朝不远处的鱼池走。
可还没走几步,衣领子一轻,她被人像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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