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晗述狠狠的钊她一眼,“你以为呢?”
看他这么生气,聂安夏才反应过来刚才做的不对。
倘若按照傅晗述的想法坚持下去,说不定管家还真难以招架他们的缠人,自然而然就能见到严总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乱你的计划,是我没想到你能这么细心。”聂安夏诚心诚意的道歉。
傅晗述根本不吃这套,生气的提出要求,“我这么殚精竭虑得为你考虑,要不是你的阻拦,现在说不定就能见到严总。你说该怎么弥补?”
聂安夏还真没想好要怎么补偿,瞬间脑袋一片空白。
她正冥思苦想,身旁的傅晗述开口道,“程老板亲戚家的丧礼,你这次必须要出面,否则怎么对得起我的一片苦心?”
傅晗述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想出的办法,现在全都打水漂了,不生气才奇怪。
就知道会是这要求,聂安夏深皱着眉头,一副不想同意的表情。
看她这么嫌弃这份工作,傅晗述也没打算退步,反而带有几分威胁的开口。
“我之所以给你思考时间,也是相信你能做出正确判断。我相信陆家现在对你有不少支持,如果我把你主持丧礼的事说出去,他们会怎么看?”
这番话才说出口,聂安夏对他的看法立刻就变味了。
“既然你都采取了威胁的方式,那我当然也不得不同意了。”她回答的很冷漠,脸上更没有一丝开心表情。
如果傅晗述早将这件事说出来,聂安夏也就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和他迂回。
折腾了大半天,最后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傅晗述倒一脸舒坦,非常惬意的说道,“如果你早点这么识趣,我们就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了。”
看他这么高兴,聂安夏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收了好处,可别忘了替我办事。”
现在连严东海的面也没见到,就算聂安夏再淡然也坐不住了。
“没问题,我答应你的承诺当然要做到。”傅晗述应允的很快,也没有想推脱的意思,这点倒让人很放心。
见不到严东海,聂安夏只好回陆氏办公,毕竟手上的工作不能落下。
严宅距离附近的车站还有点路程,而傅晗述和她也不顺路,聂安夏更不想麻烦。
她已经做好独自搭车回去的打算,没想到傅晗述却意外的良心发作。
“我好歹也是个男人,送你回公司的这点风度还是有的。”傅晗述将车停在聂安夏面前,非常爽快的让她上车。
他都这么主动了,聂安夏也顾不上客套,非常自觉的上了车。
到了陆氏。
傅晗述刚将车停下,聂安夏就听见一阵轰动的窃窃私语。
“那不是聂安夏吗,她怎么和不认识的陌生男人那么亲密,两人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不过这男人长得可真帅,简直就像韩剧里走出来的主角,光看着就赏心悦目!”
“没准聂安夏就想老牛吃嫩草,既占有陆少又勾搭小鲜肉,这简直是神仙日子!”
听着传入耳中的这些讨论声,聂安夏并不生气,反而嘴角扯开了一抹笑。
“看来我是有富婆相的,否则怎么有资本吃嫩草。”
傅晗述刚要搭话,余光却瞥见一道身影,声线一紧,“我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看他走的那么仓促,聂安夏还没意识到危机感,顶着流言蜚语便昂首阔步的走进公司里。
她还没走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道不悦的话音。
“看来你根本不着急处理严东海,反而还有闲情雅致和人嬉笑打闹。”
听陆时琛又在教育人,聂安夏也不服气的顶嘴,“你不了解事情真相就别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陆时琛也没还嘴,黑着一张脸和她坐电梯回到办公室。
“这份文件是加急处理,现在没时间让你磨蹭,我们一起处理解决。”聂安夏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面前的陆时琛却无动于衷,双臂抗拒的抱在一起,明显是不打算听从指挥。
聂安夏也没打算惯着他,直接暴躁的起身要离场,“你弄清楚现在的状况,我是在协同你解决工作。如果你不愿意领情,那我也不会当舔狗,反正这些工作是你的事。”
聂安夏可不会庸人自扰,明明这些工作就是陆时琛的份内之事,她还要卑微的求着对方上心。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昂首阔步的走到门口,刚准备推门离开,身后果然想起了陆时琛妥协的话音。
“你不是最想要七象玲珑塔吗,我现在就拿给你。”
聂安夏万万没想到会是这句话,惊讶的目光中又带了几分质疑。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她很快便恢复了理智,马上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事。
面前的陆时琛倒一脸无所谓,语气轻松的说道,“我想通了,反正你迟早会拿到七象玲珑塔,时间的早晚不重要。”
这道理虽然没错,但聂安夏却感觉到浓浓的不真实。文新学堂
她沉下心一想,语气郑重的说道,“如果你只是为了哄我帮你解决工作,其实不必大费周章,我也勉强愿意。我希望你是真的考虑好这件事,而不是拿它当应付我的借口。”
因为这件事对于聂安夏非常重要,她可不希望自己再被糊弄。
陆时琛好像听懂了她的话,也一脸郑重其事的回答。
“我没和你开玩笑,这是我考虑清楚后的答案。”
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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