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用这浪费的半小时都能完成很多工作,何必要和一个傻子浪费口舌。
没等陆尚契接着发话,聂安夏便不满的起身,“陆总要是没有其他高见,我就先走了。”
整个会议室都静悄悄的,大家都盯着聂安夏,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她起了个带头作用,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开了会议室,其他人也怂怂的跟着散场了。
会议就这样很不愉快的散了,而聂安夏上电梯时被陆时宇堵住了去路。
“你的气焰也该收敛些,你这幅嚣张态度哪里像个员工。”他很不痛快的掰着手指,仿佛下一拳便要打在聂安夏脸上。
聂安夏倒也不怕,扬起脑袋回答,“那你早该学聪明点,不要智商还是这么堪忧。你以为你有教育我的资格?”
聂安夏专往他的痛处上戳,“公司现在的情况之所以如此恶劣,和你的蹩脚公关能力脱不开关系。你们这对父子简直就像公司里的摆设。”
“话说得这么厉害,怎么你还只是个秘书。怎么也要是个副总吧?”陆时宇贴近在她耳旁说道,“可惜陆时琛是个废物,给不了你想要的野心。总算你再有能耐,还不是要当个花瓶秘书?”
这话非但没让聂安夏生气,她还爽快的笑了两声,“花瓶秘书好歹有作用,比你这废物强多了。”
她撂下狠话便帅气走人,也没打算回头去看陆时宇的反应。
回到秘书处,聂安夏正百般苦恼严东海的事,梁夏语的电话便打来了。
“安夏,我听说严东海有意取消和陆氏的合作。这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听着电话里这么关心的问候,聂安夏相当愧疚,“陆尚契发疯了。他想把合作模式从全款改为半款发货,并且还要拿严东海开刀当个好榜样,这不是疯子行为吗?”
别的公司都把大客户当大佬供着,不敢有一句多言,偏偏陆尚契不这么做。
“合作模式改为半款发货?”梁夏语也被这操作了惊呆了,叹息道,“看来每一家公司都有难念的经,原来陆氏也有缺钱的时候。”
聂安夏头疼的道,“就是因为缺钱,所以才应该把大佬哄好。陆尚契他还指望着大佬听他的话,那不是在白日做梦吗?”
这件事闹到最后,除非两人各退一步,否则最后的结局只能是不欢而散。
“我猜陆总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实际上没打算真这么做。毕竟他是总裁,心中自然掂量的清楚。”梁夏语想了好半天,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可能发生。
“希望如此。”聂安夏头一次这么期待,陆尚契能做点让她刮目相看的事。
看她在电话里叹息不断,梁夏语安慰道,“就算这位大客户没有被我们拿下,严东海也不会再和陆总有往来合作,说到底还是我们赚了。”
尽管没有把大佬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但陆尚契也失去了和大佬合作的机会,这下公平多了。
聂安夏一脸愁云,“如果情形真演变到这一步,我宁愿严东海不要和陆氏决裂,否则现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更重要的是,陆时琛指明要拿下严东海为首的一系列客户。
如果客户就这么跑了,聂安夏肯定也没机会拿到七象玲珑塔了。
知道她心烦意乱,梁夏语耐着性子问道,“安夏,现在最重要的是理清你的头绪。你好好考虑清楚,严东海这个客户到底对你有没有用?”
如果他真是可有可无的人,就算严东海往后和陆氏决裂关系,对聂安夏的影响也并不大。
“我听说严东海每年和陆氏的交易额非常大,是以亿为单位的计算。现在户,确实有很大打击。但客户是流动的,也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梁夏语变着说法哄聂安夏开心,让她尽量想开点。
两人聊了不少公司的事,聂安夏躁郁的心情终于又恢复镇定了。
挂了电话,她第一时间找到陆时琛,想和他聊清楚这方面的事。
聂安夏来到办公室门口,刚要抬手敲门就听见里面传出低低的话音。
她内心一震,下意识以为陆时琛在温柔的和其他女人说话。
聂安夏站停了脚步,情不自禁的听着门里面的对话。
“这次合作你做的不错,我原以为你看见聂安夏后会惊慌失措,但你依旧没有妥协价格。”陆时琛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从里面传出来。
聂安夏只是七零八落的听个片段,根本没听清谈话内容到底是什么。
她等不及要推门而入时,听见陆时琛声线清晰的说道,“无论后续聂安夏找你们谈话多少次,……的价格都不能改变。明白吗?”
聂安夏实在心痒难耐,猛地将面前的大门推开,“陆时琛,你在和谁聊天?”
她本以为会抓到陆时琛和人暧昧的证据,说不定就可以威胁他拿到七象玲珑塔。
结果门刚打开,聂安夏便看见陆时琛端正的坐在书桌前,低头审阅着文件。
她快速将办公室扫了一遍,压根没看见任何一个人,别提是女人了。
“你刚才在和谁聊天?”聂安夏一边检查着办公室,一边奇怪的审问。
陆时琛眸中闪着幽光,“这里空无一人,我能和谁聊天?”
奇怪了,难道是聂安夏的错觉?
她刚才明明听见陆时琛在和人谈价格的事,还提到了自己。
聂安夏回想起来,这几天她也只有和林经理谈过原材料价格的事。
“你和林经理认识,对吧?”她有种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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