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上一世的时候他也没有得到圣上的赏识,甚至是遭到奸人的陷害。
若是他很早之前就能够知道沐云歌的真实身份,一定不会让沐云歌在这一世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他宁可远远地看到沐云歌过得幸福,也不希望让沐云歌参与到这些风波当中。
齐瑞始终在一旁观察着蔺玄觞的神色变化,哪怕蔺玄觞什么都不说,齐瑞也知道蔺玄觞的委屈,难过,估计任何人遇到同蔺玄觞一样的事情,所表现出来的也会和蔺玄觞一样。
他伸手拍了拍蔺玄觞的后背,主动安抚,“放心,不管发生任何的事情,你的身边都会有我这个好兄弟在,放心。”
“嗯。”蔺玄觞深知这个时候不能再让身边的人担心自己,他能够做的就是让大家都不担心自己,甚至是可以看着他独自去承担这些事情。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齐瑞看向蔺玄觞,主动开口,“长公主那边也打算去太后那里好好试探一番,若是有什么最新结果的话,我们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闻言,蔺玄觞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他不可思议地看向齐瑞,“长公主为何……”
蔺玄觞后面的话没有说完,齐瑞却是明白蔺玄觞的言外之意。
按理来说张英是没有必要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的,尤其是一旦沐云歌的母家真的是许家的话,很多事情就会变得更加棘手。
明白蔺玄觞的意思,齐瑞忽然笑了,“我们是好兄弟,长公主同嫂夫人是好姐妹,你们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我们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管,置之不理的。”
齐瑞的话说的十分真挚,蔺玄觞却是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平静。
他的确将齐瑞当做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可是他从来就没有奢望过可以和齐瑞如何如何,更不会奢望当自己陷入险境的时候,齐瑞会选择站在他这边,同他一起面对。
蔺玄觞的神色变化尽数看在了齐瑞的眼里,齐瑞的心里无比心疼,想要开口说一些安慰蔺玄觞的话,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或许沉默就是最好的办法吧。
这么想着,齐瑞不再言语。
宫中,张英来到太后寝殿的时候,太后正在小憩,张英没有要打扰母后的意思,而是在一旁静静地待着,等着母后可以醒来。
太后醒来后便见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在身边守着自己,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随后了然一笑,“英儿,你怎么来了?”
自从张英去公主别院住了,也就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回到宫里。
太后可不觉得张英回宫是真的想要看她,指不定是有什么目的。
见母亲询问自己,张英给了一旁服侍太后多年的老嬷嬷一个眼神,老嬷嬷下意识看向太后,在得到太后的首肯后,老嬷嬷这才带着人离开寝殿。
当殿内只剩下自己同张英,太后略微抬眼,语气平静,“有什么话就说什么吧。”
见母亲的态度如此,张英心下苦涩。
小的时候她还可以陪在母亲的身边,各种向母亲撒娇,只是伴随着越来越大,她忽然间发现自己同母亲之间的关系渐行渐远。
每次当她想要和母亲说一些心里话,亦或是其他的,母亲对待自己都是一副不怎么理会的样子,日子久了,张英难免会对母亲有许多的怨言。
将内心的情绪收敛,张英抬头看向母亲,语气平静,“母后,儿臣只是有件事情想要问母后。”
见女儿询问自己,太后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从容不迫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你可不是那种做事吞吞吐吐的孩子。”
见母后询问自己,张英没有要丝毫遮掩的意思。“沐云歌的事情想来母后已经知晓,她的失踪儿臣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母后,您可知晓许家?”
张英的一番话令太后愣住,尤其是张英在提到许家的时候,明显发现母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张英开始在心里各种思考,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尤其是母亲的表现让她觉得或许这其中还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感受到张英满是期待的目光,太后顿时冷了脸,她看向张英,语气冰冷,“英儿,你难道忘记了,在皇室关于许家的事情,是不可以说的吗?”
同母亲对视的一瞬,张英知道母亲是真的生气了,她立刻表现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母亲,女儿也不是一定就想要了解这件事情,女儿只是觉得云歌母家的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罢了。”
张英的话说的也算是滴水不漏,没有明确表示沐云歌的母家有什么问题,却可以用这样的方法来试探自己的母亲。
太后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在背地里打的是什么算盘,她冰冷的目光停留在女儿的身上,“英儿,以前的你可是从来不管这些闲事的,怎么现在……”
太后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张英却是明白了母亲的言外之意,她当然知道母亲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越是在这个时候,她就越要将自己的态度明确表示出来。
只有这个样子,母亲才不会责怪自己。
眼见着女儿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太后无奈叹息。
她又能怎么样呢?眼前的女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当时她生张英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了,她对这个女儿当真是给足了宠爱。
“母后,儿臣这些年来从未有过什么姐妹,我是真的将云歌当做自己的亲姐妹来看待的。儿臣不知道母后说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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