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慕容北海那边的消息!”蔺玄觞刚回到府中暗卫就送上了慕容北海的消息。
蔺玄觞接过暗卫递过来的信封,剑眉微皱,“最近可有异动?”
“潜伏在京城周围的一些势力似乎有些蠢蠢欲动。”暗卫垂首答道。
“慕容北海那边呢?”
“就目前的行动来看,慕容北海似乎是在为逼宫做准备。”
并不意外的答案……
蔺玄觞微勾唇角,冷笑一声:“派人好好盯着,咱们可得好好尽尽地主之谊,让这位皇子殿下享受到该有的待遇。”
那明明满是笑意的语气听起来却无端的令人毛骨悚然。
暗卫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垂首领命而去。
“师父?”陈赫熹看着暗卫离去的身影有些疑惑的出声道。
蔺玄觞转身看着陈赫熹,微挑眉毛,带着几分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陈赫熹毫不见外的在桌边坐下,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之后,方才又将目光放到了蔺玄觞身上。
“师父你在查什么?”
蔺玄觞唇角微勾,也缓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些小事罢了。”
“哦!”陈赫熹应了一声并不在意的模样,整个人却没有了以往的活力。
“你这是怎么了?又被你爹骂了?”蔺玄觞看他这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由的出声打趣道。
陈赫熹闻言哀怨的看了一眼蔺玄觞,“师父你快别提了,还不是因为那个所谓的西域皇子。”
“慕容北海?他怎么了?”
蔺玄觞不紧不慢的浅啜着茶,时不时抬眸打量着坐在对面,仿佛没有一点生气的陈赫熹。
“师父你刚刚在查的就是他的事情吧?”陈赫熹敏锐地捕捉到了蔺玄觞的目光。
蔺玄觞微微挑了挑眉,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你小子总算学会察言观色了,说吧,那位西域皇子又惹什么事了?”
“这还不是他要逼宫的事情吗?”陈赫熹一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就不由得觉得糟心,连带着的语气也越发不满起来。
蔺玄觞听他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将逼宫二字说了出来,不由得眸光微冷。
“陈赫熹!”
陈赫熹顿时从懒洋洋的状态恢复成了正襟危坐的模样,看向蔺玄觞的目光也从原来的漫不经心变成了尊敬。
“是,师父有何吩咐?”
蔺玄觞将手上的茶放在桌子上,眸光晦暗不明。
“慎言!”
陈赫熹立马反应了过来,有些恼恨的一拍脑门,“师父教训的是,徒儿知错了!”
“我希望这两个字是最后一次从你嘴里说出来。”
见蔺玄觞神色冷肃,陈赫熹的脸色也不由得严肃了下来。
“现在说说吧,怎么回事?”
知道这小子得到警告之后,蔺玄觞转而提起了之前的事情。
一想到之前自家老爹的遭遇,陈赫熹就不由得忿忿不平起来。
“我爹上表,向圣上提起这个事情,没想到圣上差点就免了我父亲的官。”
正要去端茶杯的手忽然一顿,蔺玄觞的眸光骤然冷了下来。
“你说,圣上要免你父亲的官?”
说到最后,蔺玄觞的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了冷意。
陈赫熹则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家师父,不明白他师父好端端的,怎么忽然生这么大的气,就算免官,免也是他父亲的官。
“师父……”
陈赫熹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蔺玄觞忽然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师父!”
“蔺玄觞!”
沐云歌和陈赫熹皆是一惊。
沐云歌身形一动就拦在了蔺玄觞的面前,“你要去哪里?”
“我要进宫,我绝不能看皇上一错再错下去!”
“你现在进去有什么用?”见蔺玄觞绕开她,不管不顾的朝门口走去,沐云歌厉声喝道。
蔺玄觞的身形骤然一顿,“身为监察御使,这是我应尽的责任!”
“好啊,那你去吧!”见蔺玄觞似乎是铁了心要进宫,沐云歌也不再拦着,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师娘??”陈赫熹看着面色冷漠的沐云歌,有些讶异的出声道。
“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无论你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你现在进宫无疑是引火烧身。除了惹的皇上不快以外,于我们而言并没有任何益处。”
见蔺玄觞停住了脚步,沐云歌微微退后,声音也软了下来。
“与其现在去和皇上硬碰硬,不如先想想怎么解决慕容北海。”
那只踏出门槛的脚,终于被蔺玄觞收了回来。
蔺玄觞坐在桌前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抱歉,我一时情绪失态了。”
陈赫熹站在一边看着这戏剧般的一幕,大气不敢喘。
“赫熹你也坐下吧,不用这么拘谨,你师父他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有些心神不宁,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沐云歌见陈赫熹站在身边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样子便出声安抚道。
陈赫熹小心翼翼地看了蔺玄觞一眼,这才在桌边坐下了。
“师父,你……”
陈赫熹看着蔺玄觞难看的脸色,有些犹豫。
见蔺玄觞一直不开口,沐云歌只好先行挑起了话题。
“咱们目前最紧要的还是将慕容北海的问题给解决了。”
“对对对!先把那个什么西域皇子给收拾了。”陈赫熹点头如捣蒜。
沐云歌看着他这样子忍不住轻笑了声,“玄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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