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长歌见白温年尴尬不语,微低头,手掩放在唇上,“呵呵”一笑,轻声道:“白公子,只有徒登子才会行如此放浪之事,不是每个女子都会选择隐忍的。”
说完,不待白温年答,齐长歌退开一两步,道:“就此别过。”,然后踩着小步子往闺房中走去。
白温年并不把齐长歌的话放在心上,但对齐长歌却更上心了几分,原本便只想窥探一眼佳人,却不想意外的来了个私会佳人。
白温年似偷腥了的猫儿似的,笑得很贼,运功翻墙,飞檐走壁。
小密在给齐长歌,浴桶里放水时,突然想起,自家小姐自用完膳之后,便不见人了,又想起那护卫大哥之言,突然心中有些慌。
脑子里也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言论,会不会是小姐出了什么事,前儿个才闹出过什么踩花贼的事。
此念头一出,小密慌了起来,急忙奔走出去,险些撞到己经褪了外衣,走进来的齐长歌。
齐长歌拦住了小密,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小密看着齐长歌,松了口气,嘴巴开始喋喋不休的说了起来:“小姐,你去哪里了,自用膳后不见你踪影,刚护卫大哥还听见咱院里闹出过什么响声,小密还以为小姐出了什么事,吓死小密了。”
齐长歌听完了,心中对白温年更加不喜了,却不能与小密讲明,只嗔道:“你这丫头,想什么呢,咱这齐府里保卫森严,怎会出事。”
“那小姐,人家这不是担心您呐!”小密委屈巴巴的眨着那双说。
齐长歌也于心不忍,也觉着小密这是关心自己,但也不能将实情讲明,只好点了点小密的鼻子道:“小密,,我知道了。”,而后又略有些伤感的道:“大概在这个齐府,对我真心关心的,唯有奶奶和你了!”
“小姐,将军也很关心您。”小密不忍见小姐这楚楚可怜的样儿,忙放下委屈来安慰齐长歌。
齐长歌忽想起忙于朝政,下朝归宿在公主那里的父亲,己许多日子未曾见,连父亲的脸都大概有些模糊了。
“小姐!”小密小心翼翼的唤着走神的小姐,生怕又说错话,触及小姐的伤感。
齐长歌淡然一笑,宽慰着道:“我无事,小密,我要沐浴了。”,说完走进雀扇屏风后,褪下中衣,脚一步一步踩着浴梯,落入水里,将整个身子浸到水里。
适度的水温让齐长歌感到舒服以及放松,小密踩在椅子上,将新鲜风干的薄荷叶子洒入水中,挽起袖子,拿着巾帕在齐长歌背后,擦拭着。
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扫了今日的疲累,令齐长歌放松了不少,身体也更柔软了几分。
小密瞧着齐长歌放松的神色,心中也松快了挡住脖劲的长发,专心拿起帕子细细擦拭着。
齐长歌闭上眼,沉浸在这种舒适感,许是今日太过彼累,渐渐的在小密的擦洗中睡着了。
小密擦洗完齐长歌,叫了声:“小姐,更衣了。”,没反应,抬头看,睡着了。
“小姐,醒醒。”小密在齐长歌耳边轻喊着。
齐长歌缓缓睁开眼,有些睡不醒的起身,接过小密递来的澡巾擦干身上的水,在小密的服侍下,换上了丝制的内衣,走回闺房中,沾床而眠。
小密把帐勾,勾起的帐帘放下,走到烛台边,吹灭了烛火,一室黑暗。
小密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外,轻拢上门,摸黑回到自己房中,沐浴完,洗完换下的脏衣裳,晾在竹杆子上,便也合上门,躺床上闭眼而眠。
早上,清晨,庭院里鸟儿叽叽喳喳的叫,阳光透过半开的纱窗,照在了惟帐上。
齐长歌在庭院里的鸟儿鸣叫声中,睁开了眼,起了床,手拔开帐帘,披着长发,穿上鞋子,从床蹬上走下来,来到屏风后,穿上了小蜜早己准备好,折在衣盘中的流苏裙。
流苏裙上身是紧贴在身,衣面上绣满了五彩蝴蝶,又勾勒出少女的玲珑曲线,其袖宽大,又为蓝色纱制,也绣印了些许蝴蝶,极衬齐长歌手臂肤色,若隐若现的莹白如玉,下身是一层蜿蜒一层的紫色长裙,绣有一朵朵紫荆花,又在裙面上用绣线线了一层粉色如泪珠状的流苏,直垂至脚边。
齐长歌穿着这条裙子,一行一步,都带了些如山间草木的灵动之意,来到了铜镜间,坐到椅子上,探了探放在梳妆台盘的盆架子上的铜盆里的水,恰好适温,拧起了帕子,轻缓的柔柔从头到尾的擦拭了一遍脸部。
才适起早己摆好在妆台上的妆面东西,先对镜细细描了一对弯叶眉,手沾粉色口脂,淡淡涂抺在粉嫩樱唇上,抿了一张红纸,将过重的口脂,抿得淡了些。
而后,拾起水粉盒子,在面上抹了薄薄一层,又拿起一盒颜色清浅的胭脂,在脸颊两边抺了少许,拾起朱笔,在眉间顿了顿。
齐长歌犹豫着该描什么花钿,自然不喜时下流行的桃花印,这几天都是在眉间描桃花印,描得乏味了,不知从哪泛出一股暗香来,不经意望过去,是昨日放在琴案上的枙子花条。
灵机一闪,齐长歌觉这栀子花不俗,就索性拿朱笔描了起来,画在眉间,真是美极了,这妆己完成了,那这发饰又该梳什么呢?
齐长歌有些苦恼的拿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忽的想起时下流行的半散半绾的垂髻,便拿梳子梳子梳了起来,又从饰拿里挑了几根玉色珠翠绾在发上,固定发型,又从饰盒中挑出了几朵杜鹃珠花别在发上,就如此简洁又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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