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一处巨树环绕的云中峰顶之上的断崖旁,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小小孩童正气定神闲的盘坐在地,看着山外渐渐升起的红日,直到刺目感让他难以坚持之时才带着叹息闭上了眼,小声嘟囔着。
“逸儿”随着声音的渐近,一位身穿淡白色粗布麻衣的美妇人走到了这崖壁之上,看着眼前的万丈深渊,还有远处云雾之间稍稍露出的山峰之顶,眼前的美景像仙境,像不食烟火的神人的故乡居所,可美妇人倾国倾城的笑容之中却满是落寞。
“走,回家吃饭了”说着拉起了小小孩童的小手,向着身后不远的通天巨树的树根走去,与其说是树不如说是一面巨大的黝黑石壁,将它脚下的村落严实的保护其中,古树扎根于石壁之中,大半的树干与它身后的石壁相融,浑然一体。
巨树之下,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六十六个茅草屋,虽零散,不过却都在巨树的包裹之中,这些茅草屋都极其相似,都是四四方方,虽零散可却有些规律,好似有意层层包围着巨树,形成一个半圆将古树包围,其中古树根部有个茅草屋是唯一不同的,唯独它是圆形的,也与其他屋舍分离的有些距离。
“回来了,还有两天逸儿就八岁了”圆形屋舍的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男人身材健硕有力,身上满是腱子肉,手臂上的青筋无不在宣告它们存在的可怕性,可却又有着一副英姿飒爽,满是书生文人的清秀面孔,说是俊美都不为过,给人一种十分难以接受的冲击,很难想象一个如此惊人身材的人生的这般眉清目秀。
“嗯”美妇人点了点头,轻应了声,美目之中瞬时云雾缭绕,如初升红日一般艳红无比。
“我叫小虎,小龙他们去捕猎了,村里的女人也都去筹备了,都在等两天后呢”男人说话间摸了摸小手被美妇人紧紧攥在手心,小男孩俊俏可爱的小脸蛋儿继续说道:“逸儿,别怕,等去了外面,一切就都会好起来了”
小男孩平视前方,好似眼前之人与他不曾相识,更不是在与他对话一般,眼中也满是空洞和迷茫,只是他的心却是不由得抽动了数下心中更是在暗自叹息:爹,娘,虽然不知道这镇魂针为什么没有起到你们所说的暂封神识的作用,不过每月检查既然都没有问题,我又怎么忍心让全族的人再次失望。
三年前,作为全村三百多号人里二十多年来的又一个孩子,他终于五岁了。
小男孩忘不了,那一天,全族人眼中闪烁的希望和无奈。
他们是囚人,是被囚困的人,也是被诅咒的人。所有的小孩都活不过十岁,也逃不出这片云中囚笼,这是血脉的封杀,是罪恶的诅咒,是种无尽痛苦的折磨,眼睁睁的看着巨树上的身份牌在风中碰撞的噬心折磨。
镇魂针是全族的希望,也是唯一的希望。
镇魂针古之无上秘术,封印人的神识,使人的灵魂陷入沉睡,以假死逃避天谴和诅咒。然后通过巨树作为媒介将其送出这片世界,那么多年小男孩是第三个对镇魂针起作用的孩子,第一次是一千多年前,最近一次也是三百多年前。那么多年经过无数的失败,让这三百二十人知道了诅咒的不可逆,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早已将他们打击的体无完肤。
这是镇魂针有效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这次还是失败,那么这个族就选择认命,选择在漫长的岁月里在这片看不到尽头的巨大山峰上,面对周围无尽凶兽的围困选择妥协,选择不与这天斗,不与这命拼。
“来,逸儿吃土豆”男人抹去美妇人眼角的泪痕,看到对方恳求的眼神,痛苦的转身抱起了小男孩,向着屋里走去。房子很宽敞,只是摆放一些简单的木质用具,其中最多的是孩童的各种野兽木偶玩具和各种用心做的木质宝剑大刀和阔斧,这些都是小男孩五岁前的玩具,以后就再也没有主动玩过,哪怕是他最喜欢,被摆放在桌上,他娘亲亲手香料偷换成小果子在里面收藏,现在也喜欢,只是他不敢喜欢!
“土豆”这是三年里,小男孩唯一会的两个字,在他小的时候,他的小龙叔叔在一次外出捕猎时受伤脱离了队伍,在一处地下溶洞之中发现了这种在这个世界基本看不到的口粮土豆,只是这个土豆更加显得高贵,以至于拿回来试图耕种的两个,最后都生了灵智。
小男孩作为整个村子唯一的小孩,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唯一能吃到土豆的存在,那种甘甜的味道,让天逸之难以想象的爱上了,不过东西就那么七个,两个还被种在了他家屋后,护族巨树的脚下,天逸之就那么一点点扣扣搜搜的把五个土豆硬生生的吃了一年,要不是用了镇魂针,天逸之不得不吃,他真想留着慢慢吃,不至于吃完没得吃。而他娘亲则是怕土豆坏了可惜,让他尽早吃完,可他还是吃饭总喊土豆,刚好凶兽兽脑煮过稍加修整还真有几分相似,自此小男孩就被迫的吃着自己感觉怪怪的“土豆”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只得心中感叹品种的差异性太大。
起初美妇人是不愿意让小男孩吃这种过于血性的东西,让小男孩喝自己做的百花杂粮粥,起初还好,后面发现小男孩日渐消瘦,一度是皮肤蜡黄,骨瘦如柴,任何灵丹宝药都无济于事,吃各种奇禽异兽的肉也一样难以恢复原本的模样,只是稍有控制而已,而小男孩也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土豆”一族之人冒着危险再次去到那个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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