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收回手,摩搓着下巴。将房间里的各个角落仔细打量了一圈。
还是没有发现之后皱了皱眉,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行动能力。
难道自己和店家都猜错了,真正的托运油根本没有在关在这个地方。可是如果不在这儿,又会在什么地方呢?
沉思间不知不觉竟是向前走了一步。
脚底下的木质地板也因为立夏的这一步发出了吱呀,一声轻响,立夏本来并没有在意,继续朝前踱步,思考着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可当自己继续跨出脚并且跨出去的那只脚,还会落地时,立夏惶然大悟的瞳孔一缩。
抬着脚就这么愣在了原地,看这样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自己方才来来回回,在这房中踱步许久,也并没有发现他家的这地板有问题,刚才自己的那一脚虽说确实踩出去了,可因为毕竟现在是暗中查访,是也并未用多大的力。
甚至可以说脚步应该很轻才对。
可是方才。那第1本却是确确实实地发出了,吱呀一声轻响,按理来说这地方都是实心的,自己现在也并非处于阁楼之上,就算这目的吧,有问题也绝不可能发出吱呀的声响,除非……
这下面是空的。
因为底下空隙比较多,地板出问题的同时,在被外力所压制的情况下,与空气摩擦,就会发出吱呀的声响。
想到着立夏,赶紧收出依旧悬在空中的另一只脚,而后转过身定定地看向自己方才踩过的那块发出吱呀声响的木板。
弯腰仔细摸了,摸木地板周围衔接的地方。
这底下肯定别有洞天,说不定自己探寻这么久无果要找的密室估计就在这脚下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自己在什么房中来来回回摸索这么久,没想到轻轻一脚,却道破了这涂家密室的天机。
立夏决定撬开这木板,进到密室去一探究竟之前,还特地来到门边左右看了看,确定情况,暂时安全之后,这才继续走回来,拿出自己怀中一职紧紧抱住的常见,拔出鞘之后。沿着那块木板四周用剑滑了滑。
然后轻轻一个用力,便将木板抠了开来。
刚打开木板的一瞬间,就近立夏赶紧的将口鼻给捂住了。
因为掀开木板之后,扑面而来的一股恶臭直冲口鼻。
绕是立夏。偷偷闯过的密室已经不在少数,却也很少见这般一打开就恶臭通天的。
本想强忍着这股刺鼻的恶臭就这么进去,可是刚跨出脚步,还是被这熏天的恶臭味儿,差点给送离这美妙的人世间。
不得已的立夏只得掏出怀中的袖帕,扶住自己的口鼻,皱着眉头进去。
但进去之后陛下还是小乔了,这股通天恶臭给自己带来的不适感。
进入幽深黑暗的涂家密室之后,愈往前走,立夏就愈发觉得恶心,尽管在进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无论怎样,一定要完成殿下吩咐的任务,将这密室中所关的人救出生天,可是现在每往前走一步,那恶心不适的感觉就愈发强烈。
甚至都已经到了直接扶墙干呕的地步。
这是立夏自己认为有史以来执行的最失败的一次任务不禁对执行任务时的环境熏得差点晕死,过去还直接在密室中扶墙吐了起来,若是殿下知道。肯定会嫌弃自己,不如当初能干。
好在这次任务是自己独立进行,并无他人发现。自己现在的状况。
若是真的有人发现的话,立夏这么久辛辛苦苦立起来的人设,可就真的算是崩塌了。
所以就算真的这密室中恶臭熏天,立夏还是擦了擦嘴,手指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亦步亦趋,不敢放松地朝前走着。
支持他走下去的,不仅出于殿下的吩咐,还有生而为人本最应该有的怜悯之意。
他一个大男子汉在这里边儿才多久就都已经不耐受了,可是居然还有同样生而为人的另一个人被关在这。腥臭无比的,暗无天日的屠家地牢之中。
而且不止一日两日,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又怎么忍得了?同样生活为人的另外一名女子关在这儿犹如炼狱的地牢之中呢?
所以今天他就算是被臭晕在这,他也必须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口气之前,将里面被关住的人救出生天。
如果在这里面关着的,真的是涂韵友,那么这涂山在查清真相之后,必须对他的行为付出代价,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关在这个暗无天日,无比恶心的地方,实在不像是一个为人父的人能做出来的,像这种人一定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越朝里走越是腥臭无比,让人就连呼吸都变得被动起来。
这也说明马上就能找到臭味儿的来源了。
难怪殿下吩咐他,必须赶紧将涂家地牢之中所关的人给救出来,案殿下分析的情况来说,如果那涂韵友真的脸上有伤,伤口又暴露在这么腥臭无比的环境下,只怕是会雪上加霜,难以复原吧,开药吃估计也是不起作用的。
所以立夏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牢中关着的人救出去。
随着臭味愈发加重地下也是愈加小心,毕竟这楼中幽深黑暗。自己还是要注意万一有什么危险。
刚这么想完,走到拐角处,就听见前面不远处传了一些细碎的声响。
立夏脚步微微一顿。
一个转身便靠在了墙上,仔细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动静。
像是老鼠的叫声,不过这老鼠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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