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学的学习生涯中,我记得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三年级期末考试的时候,我偷卷了,只是一道题,那道数学题怎么也没眉目,趁着监考老师不注意,碰了碰我前面的男同学小明,低声说:“倒数第二题不会做啊,给我看看。”
小明思考了一会,就斜着身子,把试卷翻到相应题目,往我的方向挪了挪,眼神斜瞄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示意已经看到了。深呼吸,把解题记在脑海中,往他的凳子踢了踢,表示可以了,你恢复原样。
一切动作行如流水,我怀疑我天生是不是有考试作弊的天分。虽然有点紧张,但是更多的是兴奋,在青春期叛逆上升期,荷尔蒙的分泌得有点不太正常。我把脑海中的解题思路默写了在草稿纸上,“额,小明同学貌似不是很靠谱啊,做了好像不对,应该是这样的......”
事实的确如此,偷卷得分还得找把题做对的人啊,只找一个把答案糊弄上去的,我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险去偷卷呢?但是还要感谢小明同学给了我思路,指明了我正确的答题方向。
“铃...铃...铃”终于最后一科考完了,卷子收上去后,我还是给了一拳给小明同学,“走,请你喝汽水!”
“好勒,外加牛杂串!”小明开心地说,大家收拾好东西,往学校旁的路边摊出发。
那时的牛肉串和牛杂串真的会吃得上瘾,据闻是添加了***或者是罂粟粉。连我们班的班主任也偷零花钱每天去吃,我也吃过几次,但是也不怎么上瘾,可能对我来份量不足吧。
这时,小怡的哥哥也在吃牛肉串,一副陶醉的样子。这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了,也是个被毒害的孩子吧。也没有过多的打过招呼,我也是对这个未来的大舅哥支吾了一句,“你不是小怡的哥哥?”
“你是谁啊?是我妹的同学?我没见过你啊!”说完,咬下最后一块牛肉,把那令人美味的碗汤喝完,用手抹抹嘴巴,意犹未尽地也不管我走了。
我和小明同学也不在意这些,“来,老板,加两碗汤。”一边吃着,我在一边考虑要不要把那道数学题的思路告诉他,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我的未必是正确答案。
小明,小齐,小弟都是我小学的好哥们,在一起比较投缘,也被班里同学笑称“***”。虽然我们在课堂上有时会捣蛋,开玩笑,但和钟建那些接近混混级别的存在很大的学习成绩上,人品上的差距,我们是受欢迎的。但是,小明有时也会犯浑,有次测验把分数涂改了,还冒充了家长的签字。结果被当天的值日生检查看出来了,还捅到了班主任那里去,最后的结果就是叫家长过来,回去小明受了一顿打闹,还在班级上检讨了。
平时我们四个人的娱乐,打打球游游泳,逛逛公园,也去游戏机室打打游戏,“快三”、三国战纪、西游记,拳王都有所涉猎,但是都不精,我们都是奇了怪。特别是拳王总有人来单挑抢机位,或者我们四个人都比较迟钝,半书呆子,手脚不灵活,每次都被人ko下去,灰溜溜地跑。
我们四个还有个特殊爱好,就是骑着高高的旧旧的自行车去探险。我们会骑行20多公里来到m城的某个小镇,在镇上溜达,又或者进村庄走走停停,看下自然的风光,呼吸清新的氧气。饿了就分享着各自带来的面包和零食,虽然那时我们都不富裕,但是精神富有。可能我们是最早地一批骑行爱好者。我们也会被家长寻找踪迹,不像现在有手机可以随时找到人那么方便。家长们只能互相打着电话,询问着我们的去向。
周末,有好多女同学会给我打电话,我都错过了,问我母亲是谁打给我,“她们不肯说,声音有点嘶哑的!”好吧,我一直在回忆女同学的声音度过周末。
我们“***”偶尔也会有矛盾也会有争吵。我和小齐从一年级的时候就是同班同学,一次和另外一个同路小勇因为某件事情和小齐起了争执,把小齐推倒了在地上,小齐哭着回家了。
那天中午,我记得我在吃着鸡腿,小齐带着他妈妈上门了,来告状我推倒了他。我父亲听了,也没多说什么,就很大力的一巴掌拍到我的后背,瞬间就红了一大片,我含着鸡腿肉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这是我出生那么久以来,父亲第一打我,也不分青红皂白地拍我了。
我那时因为委屈而哭了?还是被打疼了?我忘记了,我只记得那时父亲第一次打我,日常一般都是溺爱地打我屁股。
随后,父亲教育我了,让我下午上学时和小齐道歉,还给了我2块钱,买雪糕和小齐一起吃,当做是赔罪。我照了父亲的话做了,直到现在,小齐仍与我联系,只是生疏了。
中年人的崩溃从借钱开始,这一句话说得真对。我现在有困难,我也不知道怎样和自己从小玩大的发小们说,也不知我们现在的情谊到了哪一步。我也曾向他们借钱用作资金周转,但只有小明借了,我也还清了给小明。
每个人的钱都来之不易,都靠着自己辛苦工作挣来,我也不会怪他们。不联系不来往的情谊真会随着时间而冲淡,维持的那份情谊我不知道是什么?是回忆?还是青春的美好?
我感觉现在没什么知心朋友,同事间也不敢有太多的倾诉,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考虑的事情也会比较多,还是保持合适的距离比较好吧!
那次偷卷的期末成绩出来了,我凭借2科满分在班级排三名,是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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