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姐说到这里,似是马上要说到恐怖的事了,还有些紧张的感觉,她继续说道。
“公安同志没来之前,我们在场的人问她什么,那位大妹子是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们这些人,被她的表情弄的,也不敢自己去看。
等公安局的人来了,强行打开门,大家才跟着进去。
进去后不一会儿,居委会的那些人,都跑出来了,不知道是看到什么了,有的叫了一声跑出来,还有的跑到外面使劲吐,我看到连公安同志的脸色都不对劲。
我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着乱哄哄的也进去看了一下。
那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场面。
实在太血腥惨忍了。
一进门,空气里都是血腥味儿,我心里咯噔一下,又往里看去,西面卧室门口,有些血从里面流了出来,里面的床尾上耷拉着两条白腿,上面躺着个人,被褥上也都是血,床头墙上都喷溅着血痕,那不是别人,正是赵德宝他老婆,她的头被人割掉了,还放在了里屋电视机上,地上还趴着个小孩,那是她的孩子,脑袋好像也被割断了。
我直接脑袋嗡的一下,就啥也不知道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晚上我都不敢睡,一闭眼就是那血不拉几的画面,好长时间才好些,才能跟人说这些事儿。”老大姐说完这些,脸上稍稍露出一点疲惫之色。
罗白帆看着这老大姐的神情,有些内疚,真不该让她又一次讲述这些。
老大姐继续说着。
“这事都轰动了呢,真没想到,这女人平日里不好相处,在外面还凶悍霸道的很。
她带着孩子出去修个鞋,因为点小事儿,跟修鞋匠吵起来了,听说当时骂的很难听,晚上那修鞋匠就来到她家,把她娘俩儿都杀了,反正这凶手心也挺残的,就是口角小事儿而已,报复心也挺重的啊。”
听完鞋匠报复杀人这件事,罗白帆有些印象,他突然想起来了,去年的时候,这件案子交给了二队,他当时正在忙别的案子。这凶手很快被抓住了,二队还因为这件案子立了功。
可是,这并不是他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他还是想不起来。
老大姐讲的这些,罗白帆算是明白了,那矮个男人为什么便宜卖房,因为这是个发生过命案的凶宅。
罗白帆临出门时,看着倾述完后回归寂寞的老大姐,问道:“大姐啊,家里孩子呢?不常回来吗?”
老大姐满脸落寞,“唉!孩子们都忙,工作重要啊!”
罗白帆听后顿了一下,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罗白帆没有打算再联系矮个男人,他虽然是公安一身正气,但是屋子里发生过这样的事,还是不想让元友买这样的房子了,于是,他又到别处帮元友打听去了。
北寒三中
元化星从元旦过后,整个人多了些忧郁的气质。
陈魈的几次拒绝,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尖刀,不定时的往她心上戳一下,扎漏了她所有的快乐。
有那么几次,她有了那么一点勇气,想去楼上见陈魈,可是走到四楼,她又退缩了,她的自尊心告诉她,这样做,会让陈魈觉着她纠缠不清,没完没了。
她最近想了很多她们之间的事,这才发觉,她对陈魈其实一点都不了解,她甚至连她的生日都不知道,想到这些,她感到惭愧无力,也不知这种喜欢的执拗是从何而起,没有答案,似乎这种感觉没有任何来由,就这么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了。
她曾经觉得陈魈是有些喜欢她的,但现在看来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她揉着脸不想再纠结这些问题了,天性使然,顺其自然吧!
这个周末,元化星没有回家,上次已经跟父亲说过了。
她最近一直没有胃口,中午连饭也没吃,喝了些水,便要去老楼喂猫了。
小猫们已经满月长大了些,可以到处玩耍蹦跳。它们在三楼的那间屋子里,把能上去的地方都上去一遍,能扒拉掉的全打在了地上,所幸都是些纸和塑料的东西,但这也给元化星带来了一些困扰,毕竟屋子不是自己家的,而且这楼要装修好了,不能总是叨扰徐君房吧。
她心里盘算,等这些猫猫都长大了怎么办?放出去吗?它们能不能活,过的好不好呢?
这些事,让她一阵心烦,顿时还有了些压力。
等收拾妥当,她站在了窗户旁,朝下望去,正好能看到教学楼和老楼夹着的小巷道,那个地方好像任何时候都那么阴暗,即使天气比较好,那边的地面上依旧覆盖着雪,没有一丝融化的迹象。
她想起那次阴差阳错的焦急,想起了陈魈给她拿的干脆面,还是自己喜欢吃的口味,她突然后悔起来,如果不是她表现的那么明显,太直接吓到了陈魈,至少她们现在还是好朋友,想到这些,元化星的心情更加低落了。
小雪不断来回蹭着她的裤腿,她蹲下身抚摸着猫头,毛茸茸的头在她的手心中顶来顶去,元化星心里放松了很多,稍稍笑了一下,终于有了点笑影。
摸着小雪,她无意间向前看去,靠墙铁架的下面,露出了一角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张纸板,纸板周围都是黑灰的粉尘毛絮,这应该是小猫玩耍时拿爪子勾出来的,她站起身走了过去,从铁架的最底下将这东西抽了出来。
元化星甩了甩上面附着的尘丝,然后吹了吹,拿手拂去最后一层灰。
那是一张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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