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看着一条条白虫在裂缝里游动,费玉魔怔的双眸泛着白光,顷刻,白虫浮面,地裂翻岩,地面上的人几近被大虫从地点拱到了空中,不一会儿,大虫分出几条白色的长身,朝着余歌和余舞伸长袭来,整个场面十分的令人尴尬,尴尬之余,余歌火速掷出剪红,剪红破片飞去,一根根细长的白色蠕动白虫被分割成几片细细碎碎的白虫残躯,只是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太一样了,有人说这个白虫是无限不可复制增长的,而又有人说这个大虫看似让人恶心,实则让人毛骨悚然。
事情并不是这样的,这个事情十有八九都是传言,而传言十有八九都是任人编造,一口传口,以讹传讹。
余歌看着这些细细长长的白虫散落在地,断面处淌下了很多不知名的糊状物体,让看了的人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恶心,这种恶心似乎并非是只是来源于颜色上的恶心,更多的是白虫散发出的臭味,让人异常的恶心。
不过说到底来,白虫横截面处的白色糊状物是白虫身体上的鲜血,而这种鲜血贯穿于他的体内,更多的来说,白虫是由它的鲜血构成的。
余舞看了余歌一眼,一只白虫从余舞的身后袭来,阴阳子手一挥,白虫断成两截。
余歌朝着余舞飞去,给余舞输送了一些灵力,这些灵力足以让余舞能够逃过白虫的袭击。
费玉拍了拍手,地裂得更加得严重,多了几倍得白虫又从地底飞上地面上朝着余歌、余舞、阴阳子和天香一并攻击。
余舞轻轻松松得躲过了一个又一个白虫的袭击,整个人变得飘飘然起来,她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口中念了一遍咒语却无法掷出飞花,余舞长叹了口气,又开始闪避起来,由于余舞闪避不用耗费很多的灵力以及还能够给她足够的空间思考。
余歌正在分离白虫,天香则一直在燃香,白虫好似已经适应了天香燃的香,所以对白虫既没有什么伤害也没有什么攻击力。
启明君本想要拿出天棺来对付这些白虫,可正当运棺时,这棺已经被大虫全部破环,所以阴阳子无法再运出棺来将其收服。
庙户一个时辰内完全被这些大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天,庙户不再是庙户,而是一片被什么庞然大物翻来覆去过的一片惺忪土地,即便是庙户的宗府也完全覆没在土层之中,由于白虫一条连着一条好像不会因为被人斩杀而变得量少起来。
余舞的灵力变得越来越少,胜似是几近没有,余歌、阴阳子和天香三人也早已精疲力竭,没了多大的攻击力度,反观大虫,则原战越凶,越斗越勇。
余舞心想道:“这操纵白虫的看似是费玉,实则却是青月,这实在是有趣非常。”
余舞想要传音给余歌,但余舞没了灵力,没办法传音过去,看了看费玉和青月,又不便打草惊蛇,顿了顿,思忖了一遍又一遍,她来到余歌的身旁,扯了扯余歌的衣角,但余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顾敌打白虫了。
这时的天香朝着余舞看了过来,好像看出了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看了看余舞又看了看费玉和青月,却是有疑,便又详揣了片刻,这才知道余舞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所以天香一人来到青月的身后,不料却发现,费玉身后被贴了一个符咒,天香仔细的打量了符咒一眼,同百年前邪教画就得一款操纵人符咒极为相似,这张符咒如果贸然将其摘下,符咒得效果只会转移到自己得身上,最终被发咒的人以符操纵。
正在天香想着办法要如何将符咒解禁时,余舞窜到费玉的身后撕下了符咒,果然,余舞一撕下符咒,这些白虫便立马停止了下来,余歌看了四周一眼,没有看到余舞的身影便喊了几声余舞,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天香想要说话,却已被青月用匕首架在他纤细修白的颈项上。
天香保持一副斜腰的站姿,脚底有些累了,腿脚也有些酸疼酸疼的,才晃了几下,把腰挪直,却被青月狠狠的用匕首划了一下,此时天香颈项上鲜血顺着衣襟流了下来,顷刻之间将白衣弄得一身血红。
余舞被青月操控,却没能将白虫再次使唤起来,余舞颈项上的粉蝶发出紫色的光芒忽闪了几下,粉蝶化为紫色的流萤蝶飞到余舞的耳边,叫了余舞几声,却没能将余舞叫醒,然后又飞到余舞手上的符咒旁边绕着飞了几圈,依然寻不到法子让余舞清醒过来。
她震动着紫色的流萤翅膀,来到余歌的耳旁,道:“余歌姐姐,余歌姐姐,余舞姐姐被一个符咒给操控了,赶紧去救救她吧。”
余歌又看了四周一眼,最终将目光定在费玉身后,青月见此,拖着天香站到费玉的身前,道:“识相点,就把黑烟交出来。“
很明显,这一句话是说给阴阳子听的,阴阳子顿了顿,怎么可能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将黑烟交给青月呢?
可是,阴阳子有些犹豫了,他略微举起双手,朝着青月道:“青月姑娘,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确实不知道黑烟在哪里。“
青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阴阳子,恶狠狠的眼神仿佛是在告诉阴阳子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青月道:“阴阳宗主,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先前皇上可是把黑烟交给了你,如今你却告诉我,你不知道黑烟在哪儿,是否有些过分了?还是在欺负我青月呢?
阴阳子略失尴尬的笑了笑,微举的双手略微朝着青月那个方向轻微的动了动,道:“青月姑娘,此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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