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儿一向听话,说不让他吃也不吵闹,反而乖巧道:“那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带回家里吃吗?”
说着还怕方少泽不同意,他乖巧的走过来,抱住了方少泽大腿,其意不言而喻。
一群大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这孩子真是机敏可爱的很。
不过大人要说话,小孩儿在总是不方便,林氏拿着糕点把丞儿带走了,席辰才介绍起自己的同僚给方少泽认识。
“这位是跟我一同侍奉皇上左右的莫予书。”
那就是跟席辰一样是皇上御书房的从属官了,将来前途光明。
还有一位跟席辰有些相像,但是样貌上更为出众一些,倒是玉树临风之姿,正是席辰的弟弟,席日初。
席辰又向方少泽特别引荐了那位面容俊朗身材高大的男子,原来他竟然就是曾经提出罗泉青禾一案,并在考试中名列前茅的公子,柏凉。
现在也颇受皇上重用,在刑司部任职。
柏凉看似有些拒人之外的气质,其实倒好说话,也不见外,见方少泽便直言:“我虽然跟席大人是一起来,但也知道方兄并没有请我,但我这人就喜爱些画作,席大人工笔卓越,据说那日作画更有诸位名家点题,所以特来此一观,多有打扰了,若是不便,也可请方兄拿出画作一观,我便打道回府。”
这人都来了,哪有让人家回去的话?
“柏兄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跟我可是老乡,来者是客,况且不还不知道把,当初你为此发声的罗泉案子,你对我们来说,还是贵客呢,可别跟我们拘礼了,请进,稍后定然亲自带你去看画儿。”
柏凉刚见方少泽时,见他生得这般姿容俊秀,还以为不好说话,所以话语间自然就多了几分客气,谁知方少泽的反应让他觉得没有一点不自在,还十分和善宽厚,他不禁对方少泽印象颇有些喜欢。
两人互有好感,竟是一见如故,后来又得知柏凉的师父竟然是高见樾,这又让方少泽吃了一惊:“既如此,柏兄可知道我家表兄弟宋文贤?他也是高师傅门下弟子。”
“文贤是你家表兄弟?原来如此,文贤我虽然还未见过,但老听师父在信中提起,他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其作画一绝,将来定是又以为名作大家。”
这么说来,两人这个朋友是做定了。
“既然方兄认我这个朋友,那有一件事我还想向你打听,你可知道曾经罗泉汪家那女儿的案子?我也是道听途说,听到你跟她有些关系,那你是不是认识她的?”
方少泽纳闷儿,不就是青禾的案子吗?那该是王家呀,怎么成了汪家了?
“你说的是王家吧,而且也不算王家,那姑娘本心洛。”
柏凉一听,面露疑惑:“姓洛吗?那么怎么上面下发的银子是给汪家的?这样不就错了嘛,不过最后应该还是会到那洛家姑娘手上吧。”
“哦——”方少泽愣愣。
“而且最近有个好消息就要出来了,因为地方上闹出这么两个霸凌案件,皇上也开始重视了,不过最后决定修改司法还是因为你被热油所伤的事情,以后再有这样权势压人的事情,就是那平头百姓也能正当防卫,并且只要是正当防卫,都不会受司法的惩罚。”
方少泽听完大喜,这样一来,大家在人权上不就几乎平等了吗?那么欺压百姓一事,应该能得到很好的解决。
也正是这个好消息,他竟把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汪家给忘记了。
不过就是一个姓氏而已,青禾是罗泉本土人,就是名字错了,人也不会错嘛!
柏凉说起司法改动,后又想再探听关于罗泉一案的详细细节,只是家里实在有客人,这不正说到点子上,赵容隐一家子也到了。
不过赵容隐跟高见樾是认识的,相交甚密,所以柏凉竟也是见过他几回,眼看又是熟人,柏凉先行弯身拜礼:“赵先生好久不见,您要来广陵时家师就曾提起过,我也去学校安置处寻过你,不过都没有人,没想到在这镜园相见。”
赵容隐见是友人徒弟,他们也打过几次交道,是个聪明直爽的人,两人寒暄几句便聊起来,说起国子监的大小事宜。
两人能聊起来正好,他就去外面迎客,陆续的镜园里面开始热闹起来。
菊央街。
鄢素林的铺子其实不小,用来做糕点房正好,吉时已到,点心铺子正事开张。
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在菊央街大街小巷流窜,一些不晓得动静的,在听到鞭炮声后都赶过来看热闹了,本来人不太多的场子一下子就聚集起了不少人。
当然,要是以鄢素林的名气,稍加宣传,客人一定人满为患,来捧场的人肯定不少,不过他不愿意罢了,觉得既然正经做生意,那他绝不靠以前的虚名。
青禾就站在鄢素林身边,望着结上红彩的招牌,双眼似乎望到不知何处的远方。
玲珑坊。
这是鄢素林取的名字,那天他跟青禾说了许多品幽居玉玲珑的故事,他才华横溢,却从不因娇自持,青禾听完只有感慨,她多想见一见他这位父亲,一睹其风采。
而他之所以用洛卿文玲珑之名来做店铺的名字,也是为了感念当初洛卿文对他的教养之恩,他虽习得舞艺在身,但这些年的作曲歌赋都是靠洛卿文的曾经教他的曲子改变,毫不夸张,要是没有在品幽居遇到玉玲珑玉先生,他不会有今天的名气。
后来青禾也知道了鄢素林为什么肯让她一分钱不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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