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宴一愣,重新低头端详这块香气扑鼻的小蛋糕,受昨晚那个不着边的梦影响,他心里忽然冒出一句话:“不会被她下了毒吧?”
但嘴上确是另外一句:“你们都吃了吗?”
赵雨斌点点头,“吃了!特别好吃!老大,你要是吃完早点了,这块别浪费,我替你……”说着,他一边观察廖宴的反应,一边把狐狸爪子偷偷伸向纸盒。
廖宴“啪”一下拍在赵狐狸手背上,“滚蛋!”接着又问:“那丫头干嘛去了?”
赵狐狸揉揉手背,极不情愿地告诉他:“去档案室了。”
廖魔头犯了一早晨的疑心病,此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他做贼心虚,虽然昨天从路栩羽那扳回一局,但显然是刺激到那丫头的神经了。回到家想起这事,还真有点后悔,生怕那丫头心情不好,开车再出什么事。
不过今天看到这枚可爱的小蛋糕,证明他那些胡思乱想都是多虑了。她可能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特意做了好吃的甜点请求他的原谅吧。
真是个又倔强又可爱的小丫头!
天真的廖魔头永远不会知道,他其实就是路栩羽眼中一只试吃的小狗……
廖小狗美滋滋地拿起蛋糕咬了一口。
入口即化,香软可口。
好吃得都想爆粗口了!
…………
路栩羽从档案室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办公室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大家都去餐厅吃饭了。
她回到座位上,拿出昨晚做的三明治,忽然想起早晨放在廖宴桌上的蛋糕。
她若无其事的起身走到窗口,尽管此时周围没有一个人,但她还是以开窗通风为借口来到窗边,迅速瞟了一眼廖宴的桌子,发现纸盒还在。
路栩羽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心想:“可能是怕我想毒死他,不敢吃吧!”
她一转身,就看到廖宴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愣了一下,然后又心照不宣地移开了视线。
“你怎么还不去吃饭?”廖宴先打破了僵局,他随口一问,语气轻松自然,就好像昨晚的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路栩羽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看见他就来气,她故作镇定地回答:“我自己带了饭。”
廖宴回到座位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又匆匆往外走,经过路栩羽时忽然停住,表情奇怪地看着她,“蛋糕很好吃,谢谢!”
路栩羽抬头对上他清澈明亮的眼睛,不由得一怔,她对廖宴这种自来熟的语气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道要说,不用谢,那些都是我发泄情绪的产物,你们都是我要喂的小狗吗?
想到这,路栩羽心情忽然好了一些,她朝廖宴微微扯了下嘴角,露出了一个蒙娜丽莎式的微笑。
廖宴难得看到这丫头乖巧可爱的一面,心不由得一软。他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时间不允许,甩下一句:“下班等我。”就匆匆离开了。
廖宴再次回来时,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办公室里除了值班的老黄,就剩下在写报告的路栩羽。
“你怎么还不走?”廖宴问。
路栩羽:“不是你让我等你嘛?”
廖宴一拍脑门,忽然想起自己中午说过的话,他看了眼手表,有点懊恼自己的多嘴。
他回身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纸递给路栩羽,“这是办停车证的申请表,你明天填好了找梁队签个字,交给门卫,他会给你办个证,以后就能把车停在市局里了。”
路栩羽恍然大悟,原来他因为这事留下她。她接过申请表,并没有露出廖宴期待的惊喜表情,而是依旧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廖宴无奈的一笑,不知道这丫头会对什么事感兴趣,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他忽然想起早晨没见着她的车,“对了!你今天把车停哪了?”
“我没开车。”
廖宴一愣,心想:“这丫头不会以后都不开车了吧!那我今天可多此一举了!”
“我今天限号。”
说话大喘气!
“正好我顺路,可以送你一程。”廖宴看见路栩羽迟疑的表情,不禁问:“怎么?怕了?”
路栩羽本想委婉的拒绝,但听他后面这句,又想起昨天他那副欠揍的表情,不由得脸一沉,“不用了,我晕车。”
廖宴嗤地笑了,想拒绝他,还找了个这么烂的理由。
“我自己开车没事,坐别人的车就会晕车。”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确实有这样的人。廖宴咧嘴一笑,“等你坐过我开的车就知道了。走吧!试试不晕车的感觉!”
路栩羽认为廖宴的过度自信可能是天生使然,说瞎话不打草稿的本事,后天练不成他这么自然。
她极不情愿的跟着廖宴来到他车跟前,实在不想经历翻江倒海的难受劲儿。想了个退而求其次的办法,“要不我来开吧?”
廖宴一挑眉,觉得路栩羽这句话是对他十年车龄的极大侮辱。极不耐烦地甩了一句:“少废话!上车!”
他看到路栩羽坐进来,慢吞吞地系好安全带,表情严肃,浑身紧绷。廖宴抿着嘴,忍着笑,慢悠悠说:“你现在这样子,让我看着特别眼熟。”
路栩羽:“什么?”
“让我想起押赴刑场的犯人。”
路栩羽:“……”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廖宴嘿嘿一笑,一脚油门飙了出去。
“当警察的要是晕车,那你就老老实实在局里呆着吧,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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