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有些不以为然:“我当是什么呢,不值得这样小心,她不过是个小孩子,再说了,自打我封了郡主又得到太后喜爱,这后宫哪有一个人看得服我,要不是我住在寿康宫她们无从下手,恐怕连我喝的茶水里都要考量着下些毒药。”
听到这话,阮眠眠和刘欣儿双双叹气:“这宫里果然不是寻常人待的地方啊…”
在御花园逛了一会儿,阮眠眠她们已经能看到不少的命妇小姐结伴走过来,她们都是身上有诰命,或者是高门大户的小姐,面上都做得很好,心里却是不屑和阮眠眠和这种虽然出名但仍然是普通百姓的女孩子交往,哪怕刘欣儿这种侯府庶女也是不够看的,对待江心月则是面上尊重,心里暗暗嘲讽她血脉不正,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
不过她们也都不在乎就是了,这些人关在权力的笼子里久了,身上都是不知哪来的骄傲和自负,哪知道在一品香自由自在的好处。阮眠眠三个人掉头去了御膳房,给穆如清他们帮忙去了。
这次宴会毕竟有外国来使,所以选在皇宫正中太和殿前的广场上。这广场足以容纳千人,此时已经由宫女太监布置好了一张张桌子,从正中殿前一直到台阶下,从后面甚至看不到前面的景象。
那些来参加宴会的达官显贵和女眷无一不是精心打扮,盛装出席,毕竟这次可不只是漠北的王子和公主参加,还有许多未婚配的王爷和世家子弟。若是能在这一场盛会上结一段良缘,那也是两处受益的事情。
阮眠眠因为受到江心月的特殊照顾,太后准许她和方大炮在江心月身后的桌子落座,不必再挤在殿外了,此时她和方大炮也已经恭敬的入座,众人都正襟坐着,中央的空地上有婀娜多姿的舞姬跳舞,就差今天的主角皇帝和太后了。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太监两声唱诺,在座的人都起身行礼,又是起起伏伏的一片跪拜问好之声。
“诸位平身吧,今日此宴,是为远道而来的客人,漠北王子和公主接风洗尘,大家不必拘束。”皇帝一身龙袍,坐在金黄色的龙椅上,太后则是坐在他右侧,规格比皇帝稍微小了一点,由于皇帝没有立后,所以左侧是由管理后宫的兰贵妃坐着。
皇上在上面说着客套话,江心月则微微侧身,和身后的阮眠眠借着乐曲的声音小声交谈。
“眠眠,你看。”江心月身子朝前坐着,冲阮眠眠使眼色。
阮眠眠朝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坐在正对面的是英王,他正端着酒杯低头自饮,江心月显然不是让阮眠眠看他,英王旁边却是一品香的老熟人齐王。
齐王果然带了刘喜儿来,只是他脸上的表情精彩的很,皱着眉头都没松开过,两道眉毛中间一个深深的川字,身体还有些刻意的朝着没有刘喜儿的那一侧偏,看起来如坐针毡。
阮眠眠低头掩面笑了一会儿,对着江心月道:“月姐姐,他怎么还真把刘喜儿带来了,你看周围多少人在看他,他不怕丢人吗?”
江心月四处看了看,果然许多命妇和小姐若有若无的往齐王那边看,有不少还正大光明的边看边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刘喜儿拘谨的低着头,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当时刘喜儿在那间小店做的事情也不是滴水不漏的,毕竟还有那么多百姓在场。齐王权力再大,也不能堵住悠悠众口,这世家大族在京城的势力盘根错节,这样大的消息早就传遍了京城了。她双手搅着帕子,尽量做出镇定的样子,微微低着头。
这一低头不要紧,她似乎闻到了一些别的味道,当然不是眼前佳肴的香味,这香味里,隐隐有一丝恶臭。她心里一惊,这味道她太熟悉了,从前没有遇到神医之前她日日都要为此哭闹,闭门不出还不让人靠近,如今这味道虽然有些淡淡的,不离得近了辨别不出来,但也足以让她惊慌了,她抬眼看了一眼似乎在躲着她还不停吸鼻子的齐王,又飞快的低下了头。
阮眠眠不知道刘喜儿这边的状况,只是觉得痛快,和方大炮嘀咕了一会儿,便见众人突然停了下来,就连原本在中间空地上的舞姬都退了下去,就知道是那漠北的皇子和公主要来了。
过了片刻,果然见原先见过的德公公领着一队人走到了广场上,走上台阶的时候后面的随从都退下了,就只留一男一女走上前来,便是那王子和公主了。
阮眠眠有些好奇的探头去看,只是他们还相隔甚远,看不清楚什么,便转头向着方大炮低声道:“大炮,你说这漠北人是不是都像话本里说的那样,穿着狼皮衣服,头上带着狼头面具啊?”
“你尽听那些说书的骗你了,狼皮制的衣服怎么能跟咱们中原的布帛和丝绸相比,漠北稍有地位的人都以穿中原衣服为尊,那狼头面具又笨重,早就淘汰了。不过我听说他们这位公主和常人不同,只是不知道是哪里不同。”方大炮笑道。
那王子和公主走近了,阮眠眠眼睛落在那公主身上几乎再也移不开,在场的人都和阮眠眠同一个表情的看着那公主,她的长相也太让人震撼了。
中原贵族都以单薄轻盈为美,女孩子们都是纤细灵巧的,这公主却前凸后翘,将衣服都撑的鼓鼓的,更显得腰肢轻软,走动起来扭得有模有样,若是中原未出阁的女孩子,断断不会这样走路,只是公主这么走过来,半分违和感都没有。更奇特的是,这位公主的头发不是寻常漠北人的黑色,而是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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