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夫人在王府用了午饭才回的家。
等李辰景下朝回来,文玉对他讲了从范夫人处听来的事,又讲了自己的推测。末了道:“我想着秦三娘十有八九是为情出走,越国公家的小公子人没了,秦三娘婚姻受阻,在此期间喜欢上了一个身份与自己不般配之人,家里不同意,于是愤而出走。”
李辰景闻言大笑,“那秦三娘与越国公家的小公子从小青梅竹马,怎么会那么快就移情别恋。既然秦三娘能诈死逃离,越国公家的小公子为什么不能呢。”
“你是说当年越国公的小儿子可能没死?可越国公家的男子不是全部被诛了吗?”文玉惊道。
“越国公府又不是小门小户,京城之中姻亲故旧那么多,掩护一两个人离开京城也不是难事,当然目前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也只是猜测。不过若是越国公最小的儿子还活着,这一切也就能解释清楚了。当年应是越国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保全了小儿子,阴阳壶很有可能就是那时他的小儿子带走的。安定候府的三小姐应是得到他还活着的消息,于是离家出走去找他,安定候府少了一位小姐,当了保全家族名声,只好对外称秦三娘死了。”李辰景构思着自己的推测。
文玉觉得李辰景的推测很有可能,又接着抛出自己的疑问:“就算他们都活着,可他们跟沈星弦的死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沈星弦是他们杀死的。还有那个银簪,不是二十多年的怜贵人的东西吗?那怜贵人跟越国公小公子和秦三娘又有什么关系?”
李辰景笑着摇摇头,“这些只有查到进一步的人证、物证才能解释,咱们目前手上的消息太少。”
文玉深以为然,然后突然想起什么来似地惊道:“我想起我初次看到这画像时,感觉她像谁了,有些像五皇嫂呢。五皇嫂也是安定候府的姑娘。也难怪了。”
“不光五皇嫂是安定候府出来的,梁王皇婶也是安全候府嫡出的姑娘,可能跟秦三娘还是亲姐妹呢。”李辰景接着爆料道。
“这样看来,安定候府的势力还挺大的。”文玉叹道。
“老安全候还在的时候,手里还有一定实权,现任安定候比他父亲当初是差远了,也就借着有两个亲王姑爷撑着,也是面上风光,内里不知烂成什么样子了。”李辰景提起安全候府一脸嫌弃地道。
“也就是说,二十年前的安全候府还是很有权势的,那将手伸进大理寺也不是不可能喽?”文玉突发奇想道。
“此话怎讲?”李辰景颇感兴趣地道。
“沈星弦既是拿到那些物证,肯定还有人证,不然他的那些东西从何而来,可有了这些证据,他竟能在大理寺的监牢里无声无息地死掉了,这说明什么?”文玉莫测高深地望向李辰景。
李辰景恍然,“是了,这至于说明,沈星弦查到的案件原委涉及到当时一个顶极大族,稍有不慎可能不光破不了案,还会牵扯许多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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