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犹豫片刻,把腿上的人扶起来,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剩下的事情交给他处理。
白如笙对傅司言的为人处事能力一点也不怀疑,只是担心看上去疯疯癫癫的王筝,会伤害到他:“你小心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给他的关心,完全由心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傅司言对白如笙点头,随后站沉了沉眸子,声音清冷地问:“白如竺的事情,我和如笙完全不知情,更不要说参与了。你找错了人。”
“傅司言,我知道不是你们做的!”王筝咬牙切齿地盯着傅司言,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恨意:“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是白如箩那个贱人做的,我可怜的如竺,就被贱人这么杀死了。”
“白如笙,只要你愿意杀了白如箩,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王筝曾经对白如笙恨之入骨,现在却倒戈相向,向她求助。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白如笙听见这话,冷笑一下,王筝怕是气疯了,连让自己杀人的事情都做出了来了。
但她又不是傻子,会帮着王筝杀人。
白如笙只笑不答,让王筝心里十分不舒坦:“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只要你能杀了白如箩。其实我并不想找你,但白如箩有白老太婆护着,我的人没办法近身,只能找你了。”
“王筝,杀人是犯法的,我先不说。”白如笙拿出纸巾,慢慢擦拭脸上的面膜液:“你认为我嫁给傅司言后,会缺钱?说不定我还比你有钱。”
傅司言朝白如笙重重点头,他就是比王筝有钱,还有钱得多。
“王筝,白如竺若真是被人杀害的,国家一定会把杀害白如竺的人绳之以法的。如果你真的需要帮助,我倒是可以帮你报警,你需要吗?”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白如笙的眉毛挑了挑。
听到白如笙这样说,她立刻张牙舞爪地朝白如笙冲过去,伸手就去掐白如笙的脖子。
白如笙微微侧身,轻而易举就躲过了王筝的袭击。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王筝,眼眸里充满了不屑和冷漠:“请回吧,白夫人。我这里帮不了你。”
王筝怎么也没有想到,因为一时的冲动,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葬送了。
她觉得不甘心,立刻跪在白如笙面前,连续磕了好几个响头。
“白如笙,我女儿之所以会死,是因为撞破了白如箩和谢雪的阴谋,谢雪想要林乐理死,而白如箩则想要夺取林氏。两人一拍即合,就对林乐理下了手,最后却把我女儿推出去当替罪羊!”
王筝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直是紧绷着的,看上去不像是假话。
但这又如何
?
白如笙已经不打算管林氏的事情,就算王筝说破天,白如笙也照样不会改变主意。
“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把你拖出去?”傅司言生怕疯疯癫癫的王筝对白如笙不利,想也没想便上前,把白如笙护在身后,对王筝冷着脸说道。
“我……我……”王筝结结巴巴了好半天,最后一咬牙说道:“白如箩不是白老太太的嫡亲孙女,而是白锦亭和外面女人生的,只要你能帮我女儿洗刷冤屈,我就向白老太太证明,白如箩的身份是假的。”
这句话让白如笙彻底陷入了沉默。
此时此刻,她的脑子乱成了一团,什么都想不出来。
傅司言见状,立刻拉起王筝,拖到门外:“别在这里碍眼,快点走。”
他关上门,重新回到白如笙身旁:“如笙,王筝的话不能全信。”
白如笙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去相信,觉得父亲是一个专情的男子。
任凭傅司言如何说,白如笙都从这个漩涡里面无法爬起来。
“如笙……”傅司言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却见她摆了摆手:“什么也不要说了,我去洗脸,你先睡吧。”
傅司言还想说什么,但听见白如笙这句话之后,还是把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换言道:“我还需要你给我暖床,我不要先睡觉。你快去快回!”
紧张的氛围因傅司言一句话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傅少爷,请问我是暖床工具,您是什么呢?”
“我是床。”傅司言故意把衣服卷起,拉过她的手,放在腹部:“我需要你暖暖。”
白如笙笑着缩回手:“暖,暖不死你。”
次日。
白如竺的验尸结果出来了,属于自然死亡,排除他杀的可能。
王筝一听,登时扑倒在尸体上,大哭大闹:“不,我女儿是被白如箩杀死的!你们都是坏人,都在偏袒她!”
看着王筝疯狂抱住尸体大哭的模样,让白老太太心生厌恶:“王筝,你好歹是白家的夫人,能不能有点大家风范?白如竺是死了没错,但你不能因为讨厌白如箩,而泼脏水在她身上!”
白如笙站在一旁,看着王筝冲上前,与白如箩扭打在一起,等到适当的时机,走过去,抓住了白如箩的手腕:“白如箩,我昨天在后山看见了你,你为什么会在后山呢?”
她这句话是故意说给林子愈和林乐理听的。
“要么,你和白如竺是一伙的,要么,你……”
不等白如笙把话说完,白如箩露出了惊恐的眼神,立刻推开了白如笙,低垂着眉眼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昨天一直呆在房间里,从来没有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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