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确定了,以傅司言的人品,他是不会当着自己的面,做出这种事的,所以她的心里,不是很在乎。
可能是因为女人好奇心强吧,即便心里不当回事,她还是忍不住这样问了。
“是妈拜托我的,妈了我受伤,我不想连这点小事,都拒绝她。”傅司言躺在摇椅上,看着集团的文件,精致的脸庞,认真严肃,看不出什么异样。
傅司言这句话,让白如笙冒出头来的疑问,又硬生生的被她压了下去。
她怎么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可是再问下去,又显得她小气、斤斤计较。
索性不问了,她确定傅司言是不会变心的。
“白门主,听说,赵玉儿小姐脸上的红疹,又好了。”百合站在白如笙的身后,替她梳理头发。
这么快?没有一年半载,这么快就好了?白如笙透过镜子,看向百合,问道:“怎么治好的?”
“说是赵玉儿小姐交了个医术高强的男朋友,是她的医生男朋友,帮她治好的。”
百合放下梳子,笑道:“好了,白门主。”
白门主不喜欢繁杂的发型,她给白门主梳了一个半马尾,扎了个小丸子,再盘上翡翠簪子,简单又不失优雅。
白如笙照了照镜子,确定形象干净利落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快到节日祭拜祖宗了吧?走吧,同我一起出去置办祭拜要用的东西。”
初春的天气,吹拂而过的风儿,夹杂着一丝寒冷。
寒冷的风儿吹拂而过时,似钻入骨髓的,白如笙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
百合在后面探出头来,小脸上挂着紧张,“门主,着凉了吗?”她目光落在白如笙单薄的肩膀上,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给她披一件保暖披肩,“瞧我这记性,忘了给白门主准备披肩了,小的这就回去拿。”
“不用了……”白如笙刚想说不用了,回过头就已经没了百合的身影。
她们都走了一段路了,回去拿也是麻烦。
她进入赵氏最幸运的就是,有了百合这个忠诚的门仆,每次都把她的事放在心上,实属难得。
自从麒麟玉佩被抢了之后,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如以前,她很担心,再这样下去,腹中的孩子会不会有事?
在白如笙想的入神的时候,身边停下一辆轿车,车窗缓缓地落下,露出一张英俊邪气的脸庞,“这不是赵氏的白门主吗?”
白如笙听到声响,猛地回过头,与那男人对视,“你是?”
男人打开车窗,一双修长消瘦的大长腿,出现在她眼前,他解开西装纽扣站起身,一米八的身高,站在她面前,高出她一个头,“白门主不认识我了吗?”
白如笙望着男人,微微蹙眉,他的五官比不上傅司言的精致,可
是嘴角微微噙着的那一抹邪气,却是吸引人瞩目的,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看着有点熟悉?
但是又想不起他是谁……
“我是赵玉儿小姐的男朋友,叶程。”他望着白如笙娇艳的脸庞,陷入疑惑中,嘴角噙着笑意,自我介绍。
他就是传说中的,替赵玉儿治好了红疹的医生男朋友?
白如笙深深地打量了他一眼,能破解傅司言药方的人,她自然得高看他。
叶程不慌不乱的,大大方方的任由她打量,望着她娇艳的脸庞,突然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神情,含笑的眼角,闪过一丝温柔。
等等,叶程……怎么觉得这个名字这么熟悉?
对了,与梨山派相隔的梨洪派,是有个人叫叶程。
梨山派因为和梨洪派相隔,一直在争抢深山第一的排名,而她和叶程,作为门派当中最受看重的弟子,也成了敌对头。
当年年少时,那个叶程,狡猾邪气,没少欺负她。
后来不知怎么了,梨洪派突然落魄,她们梨山派,自然成了深山中占据第一的门派。
叶程倚在车旁,一手搭在车顶上,一手叉腰,慵懒邪气,“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医治赵玉儿吗?”
白如笙莫名其妙,他为什么要医治赵玉儿的事,关她什么事?
叶程看得出她并不在意,忽然朝她倾身而去,白如笙见状,就欲出手攻击他,谁知他一个医生,居然眼疾手快的控制住她的手,附在她的耳畔说道:“因为我很好奇,你这么憎恨赵玉儿,我把赵玉儿治好了之后,你又要该怎么跳脚?”
她憎恨赵玉儿?跳脚?拜托,如果不是赵玉儿先搞事,她也不会无缘无故针对她啊!
别人要伤害陷害你,你总得还手吧?
你是赵玉儿的男朋友没错,但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太严重了吧?
半空中,一抹银光连连闪烁,两人不知道,他们被偷拍了。
白如笙马上与他拉开距离,“只要赵玉儿不针对我,我没空去理会她这种无聊的人。”
说完,转身离开。
叶程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白如笙,我是梨洪派的叶程。”
白如笙停顿下来,果然是梨洪派的叶程,那她明白了,为什么他一出现,就对她十分针对。
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当年穿着落魄的叶程,与现在一身高定西装的叶程,判若两人,她认不出来是正常的。
白如笙不再理会他,径自离去。
叶程望着她冷漠离去的背影,英俊邪气的脸庞,扬起一抹温柔的笑。
即便宋美兰再怎么不喜欢她,白如笙和傅司言,还是每天到医院照顾宋美兰。
他们刚走进病房,宋美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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