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国.艾克斯。
这座中世纪的小城,到处荡漾着雅致、浓郁的浪漫气息,青灰色古老建筑,低调华美的教堂,穿过钟楼的阳光,仿佛都刻着一种宛若天生的悠然。
某个明媚的午后,街角露天咖啡馆里,一个有着无与伦比完美五官的东方帅哥,慵懒的坐在露天的圆桌前,边喝咖啡边注视着面前的笔记本跳跃的数据,十指时而轻快翻飞。
一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缓缓驶停在路旁,另一个有着同样出色东方面孔的年轻男子,往咖啡馆内扫视了一圈后,从车上跨步下来径直走到他所要找的人的面前。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东京?”木野望摘下架在高挺鼻梁上的太阳眼镜,睨了眼整天无所事事的死党兼好友兼大舅子,兀自坐到他的对面。
“你没事干嘛老想撵我回去?”左野磔抬眼看了眼好友笑了笑,眼睛又黏落在笔记本屏幕上,注视他关注了一早上的数据。
“打雷结婚后你就一直赖在这里不走,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在东京应该还有一大堆烂摊子要收捡。”
“说到底,你是嫌我在这里妨碍你和小雨你侬我侬晒恩爱。”左野磔从本子上抬起头来,薄唇微弯。
“你在不在我们都很恩爱。”木野望淡定说道,片刻又问:“你就不怕程致远杀个回马枪吗?”
左野磔挑了挑眉,随手合上笔记本,浅薄地抿抿唇:“他最近忙着转战东南亚,以弥补他对左野集团股票狙击失败的损失,没空回马对付我。”
“他近年操纵着对冲基金数次发起的狙击战很少溃败,这次你让他撞了南山,他应该输得很不甘心。”
“不甘心又怎样?没有人可以永远处于不败境地。”
“虽说他是对手,可是我看得出来你对他,击赏多于鄙睨。”木野望永远能冷静而一针见血看待问题,这是他作为一个律师的本能。
“好的对手,总是值得赞赏的。这样的人才,你我都明白百年难得一遇。”
“或许对于他来说,你也一样。”木野望从来不怀疑左野磔的才能,他绝对也是近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才。
左野磔一手支着线条完美的下颚,徐徐勾起唇角,说:“我们注定成为不了朋友的。”
木野望想了想,耸耸肩:“maybe?!”
他话锋一转,转回正事上:“这是y国深水钻探项目最新修改的合约,我看过了,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但某些细节可能需要你确定。”说着,把带来的文件递给他。
“朱子桡还真是一时三变啊!”左野磔嗤笑一声,接过好友递过来的文件。
“是程致远,他从程怀远手中接管了这个项目。”
“他?”左野磔略为意外,程致远不是一向不管这方面的事吗?多年来他一直热衷于对冲基金的投资。
木野望点头:“三方合作其实已变成四方合作开发。由于他注资,及他本人在y国的影响力,为这个项目争取了很多潜在利益,所以合约修改了多条条款,只是上阵子我们发生了很多事情,没有空关注这些。”
作为左野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他一拿到合约,马上对其就进行认真的审阅,但仍然看出了一些潜藏的问题。
“程致远可真是好玩,一边给我们糖吃,一边夹击着我们!”左野磔快速的翻阅着新的合约,唇角勾出一弯冷冽的薄笑。
“我猜不透这个人的目的。”木野望直觉的认为,程致远的举措,已不仅仅是因为朱子桡了。
左野磔极快的浏览完手中的合约后,眼中微跃的小火苗随之闪没。
他把合约搁在一旁,挑眉微笑:“程致远做事向来喜欢声东击西,他突然接手深水钻探项目,当然不会是因为闲来无事插两手,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冷眼静观就是。”
“你还真是泰山崩于眼前也面不改色。”
“为将之道,当先治心。”左野磔笑眯眯的望着木野望,而后补允道:“你儿子教的。”
木野望倒没表示出多大的意外:“望月又找你练中文了?”
左野磔无奈摊手:“非常不幸,小琦不在,我自然成了他练习中文的对像,没有之一。”
“说起小琦,我还想问你,连最不可能结婚的雷都结了婚,你还打算拖到什么时候?”木野望盯着死党,眼神颇认真。
“你知道,对于结婚这件头等大事,绝不是因为我不够努力,小琦不点头,我能怎么着?”
“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觉得你们一直这样也很好,所以才这么不紧不慢。而你每年一度的求婚闹剧,只不过是为了哄老人家开心。”
左野磔笑笑,静了片刻后,突然又问:“你知道东京有那么一大堆烂摊子等着我回去收捡,我为什么还呆在艾克斯不走?”
木野望看着他,等他回答,这是他最想知道的。
刚刚过去的狙击战虽然尘埃落定,但还有很多的事务需要由他收拾,现在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淡淡定定的留在这里,过着无比悠闲的日子,没事喝喝咖啡聊聊天,不然就是陪他儿子练习中文,给他女儿讲故事,整天无所事事,活像御赐闲人一样。
这绝对不寻常。
如果说之前的那场金融大战令他身心疲累,需要放自己的长假放松一下,这倒也无可厚议,但诡异的是,小琦这次却没在。
所以,他没有理由呆在这里不走。
“小琦走了。”
“so?”木野望皱了皱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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